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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传来脚步声。未进川吓一跳,离开了墙体。
才发现对面墙变成了阳台,还穿着布条装,脸上已经没有血的魏先生走了进来。
“你听到了?”未进川发现魏先生说话的时候,右边脸有个浅浅的手印。
难道刚刚的手掌声是魏先生发出来的?未进川心想。但是没有表现出来。
魏先生深深看了一眼未进川,从柜子里拿出一把空心菜,对站在对面的未进川问道。
“蔬菜无心能活,人无心能活不?”
未进川没有马上回答,脑海中闪过一路的画面,也摇了摇头。
“人无心不能活。”
魏先生点了点头,转身从阳台上走进浓雾中消失身影。
未进川还在思考中,一路来的种种因为魏先生一句话有了关联。
但是还有些问题没有想明白。
未进川一边思索着,跟着魏先生走进了浓雾中。
场景装换。
未进川发现自己站在人行道上,周边浓雾包围,在不远处有一个门面,4米开3米高。
招牌也看不清楚具体文字,白底无字。
浓雾中出现了一个人,走到门面前离的2.3米站住。
一个两个,慢慢门面前,整整齐齐站了20多人。
人有男有女统一穿着,黑色皮鞋,西裤,白色衬衣,就是头全部都是一团浓雾,看不清具体长相。
这时穿着布条装的魏先生走出浓雾,向着20多人最前面走去。
最后背对门面,面对20多人站立。张嘴但是听不到说了声音。
这时人群中,一位从外形看是女性,头部浓雾翻滚着,从中射出一道淡金色的光线照耀在魏先生脸上。
‘我’从浓雾中走出,站在未进川旁停下。“都看明白了吧?”
“有点眉目了。”未进川点了点头,盯着‘我’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
“我该叫你‘我’,还是魏先生。”未进川把一路上的猜测说了出来。
“你爱过你一个人没有?”听到未进川说出这样的话,‘我’还是很淡漠。
“突然不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我’又对未进川抛出了一个问题。
“你就不能释怀吗?”未进川对‘我’很是不理解,有什么不值得放下。
“她本来浑身是光,有那么一瞬间,突然就黯淡,成为宇宙里一颗尘埃。”
“我努力回想起她全身是光的样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后来发现,那是第一次见到她时,我眼里的光。”
‘我’看着场上的变化,金光消失,人群慢慢消失,魏先生走到两人面前。
“是该带你见到真相。”魏先生出现,‘我’也没有消失,接着说道:“走吧,该见到真相。”
魏先生走前面,‘我’和未进川跟着,3人一起走到浓雾中。
来到一处很压抑的地方,天空中淡淡的月亮照耀,草地上一条墨绿的河在上肆意流淌。
河边高处架着一间只有两面墙一面顶的房间。
3人出现在河边,一条石板小路通往房间。
未进川看了一眼房屋,就能确定这是魏先生梦中房屋。
墨绿的河水中,不时有怪异的生物游动。
‘我’和魏先生没有说话,沿着石板路来到缺墙的门口站立,看向河边的未进川。
未进川感觉包里银杏叶有变化,但是现在的场景,他也不方便拿出。
怀着忐忑的心情,未进川走上石板路,也来到房屋前。
“你的疑问,我可以给你解答,但是先把银杏叶给我吧。”‘我’看到未进川来到。
伸手就是讨要银杏叶。
未进川点点头,拿出银杏叶放在‘我’手上。
‘我’移开了手,银杏叶浮在空中,样子也从之前的干枯,变成才从书上采的一样。
数字也变成了“10”,然后慢慢消失在空中。这是,未进川突然灵光一闪。
‘我’对着未进川摇摇头,转身对魏先生说:“你认的十罪,还记得不?”
魏先生神情低落的点了点头。“说!”我’对着魏先生怒吼。
“一罪,遇她,
二罪,识她,
三罪,交她,
四罪,悦她,
五罪,想她,
六罪,顾她,
七罪,守她,
八罪,护她,
九罪,恋她,
十罪,爱她,
十罪俱全。”
魏先生慢慢的说出十罪,开始声音平静,越往后声音沙哑,一滴泪从眼角流出。
“还记得她说的话不?”‘我’声音也是沙哑的。
“要往前看。”魏先生声音恢复了平静。
“那你为什么还不醒来?”‘我’转头对着一直沉思的未进川问道。
“那你为什么还不醒来?”魏先生也转头问向未进川。
天空中,一道闪电落下,劈在未进川头顶。
未进川脑海中浮现一页页的画面和声音。
“你要往前看。”
“分手吧,你给不了我要的。”
闪过在黑夜中痛苦的低声低吼,望这月亮无言的神态,蹲在下小区楼下的囧态。
从相遇到相识还有相知。最后,五味交杂在心中,一颗两颗,连着线的眼泪从脸庞划过。
“为什么?”未进川捂着通红的眼睛问道。
“为什么要叫醒我。”未进川低声嘶吼着。
魏先生和‘我’在月光下,看着未进川抱着自己,蹲坐在草地上,一遍又一遍的低语着为什么。
月色没有变化,场景中,响起淡淡的音乐,浅浅的吟唱,说不出的忧伤在空气中弥漫。
(LateNightMelancholy)一遍遍的放,未进川的低语也慢慢停了下来。
躺在草地上,舒缓大大躺在草地上,看着月亮。
魏先生和‘我’也望着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