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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俊毅有了这二百两银子,本想寻点营生,但在一位世交好友的奉劝下,跟着他前往京城发展。
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司徒俊毅通过层层选拔,居然被选进宫里当一名侍卫。
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司徒俊毅在贵人的扶持下,一路高歌,青云直上,得到当时皇帝的赏识,最终做了皇帝御前侍卫的首领,红极一时。
司徒俊毅一生生有十一个儿子,几乎所有的儿子都是皇帝、王爷等皇亲国戚府里的领头或侍卫。
司徒俊毅致仕后,在京城开设起武馆,广收门徒,皇帝闻知后,赐予司徒俊毅一块牌匾,从那以后,司徒俊毅的门徒几乎都是在官府供职。
发展到现在,分枝散叶,司徒家族的武馆遍布天下,神州大地各处官府,都有司徒家族中人任职,势力非常庞大,只是司徒俊毅立下古训;低调做人,高调做事。
华灯初上,炊烟袅袅。
是夜。
借宿在李伯家的潇剑白,在半夜里留下两两银子,悄然离开李伯的家。
潇剑白翻身跃上房顶,像夜鹰一样,脚一点瓦片,飞身滑翔而去。
渝州知府的府邸此时通火灯明,卫兵在府邸四周来回巡逻,府内人头攒动。
潇剑白不敢靠得太近,伏在远处的房顶上,向着周遭扫视,微微一笑。
房上,树上都藏着各路英雄好汉,武林高手。
夜越来越沉,万物进入静淑的状态,打更人今晚也不出勤,缩在被窝里度过这个难熬的夜晚。
三天的期限,很多人都会设想最佳的伏击时间,而大部分人设想的都不是今晚或者是最后一晚,而是明晚。
但潇剑白不这么想,按照幽灵会以往张狂的行事风格,一定会是在今晚出手。
漫长的等待会使人浮躁,高强度的戒备也会让人身心疲倦,外面隐在暗处的武林人士陆续有人离开,而府里府外的卫兵也出现懒散的情况。
当潇剑白看见天际线出现薄弱的红霞时,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
恰在此时,感知的自然力量使他的耳朵一动。
“来了。”潇剑白兴奋的轻声自语。
迅速的奔跑使衣服在逆风下鼓起,风与衣服在猛烈碰撞之下“呖呖”作响。
府内竟然也有人听力能达到二里地远的距离,只听一声怒喝:“何方鼠辈,竟敢夜袭官府重地。”
潇剑白在房顶暗暗细数,来的黑衣蒙面人居然有二十一人之多。
三万两白银,真的有那么重要的么?
“哈哈哈!小小的知府衙门,算的那门子重地。”来人真个是嚣张,狂妄。
说话之人,穿着黑衣,脸上带着玄铁铸造而成的面具,乌亮亮的金属透着阴森森的寒意。
这面具像是马面,但却画蛇添足般的多出几处线条,有点四不像的感觉。
而在这马面人身后,二十个手握利剑同样是黑衣的魁梧大汉,只是蒙着黑巾。
但在他们的胸前,有着看以分辨的刺绣,一只白色的幽灵下编着顺号,或者是一只红色的幽灵编着顺号。
“哼!宵小之辈,报上名号来。”说话之人,高大的身材,穿着一身武将的铠甲,显得特别威武。
马面黑衣人同样是一声“哼!”,回道:“本使安弥罗,你可是司徒少哲。”
“吔!”
“啊!”
树上,房顶上隐藏的人都出现各种各样的耸动,有人禁不住的低声呼出。
安弥罗,只是一个代号,二十多年前的幽灵会十二使者中,正好有一人名曰:安弥罗使者。
二十多年后的今天,幽灵会果然死灰复燃,在这渝州知府府邸内表明他们的身份。
当然,二十多年前的安弥罗使者,已经在河间府那一战中死去,现在是另由他人接任而已。
猜测归猜测,而今已证实,司徒少哲的内心还是感到十分惊讶,而且有微微的担心感,他冷笑着:“果真是你们,你等余孽死里逃生,应该庆幸,从此改邪归正才是,还想继续为祸人间么。”
“哈哈哈!哼!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何来正邪之分,司徒小儿你不也是凭着手中权势,占尽利益关系么。”安弥罗使者的面具下,藏着一张阴晴不定的扑克脸,他慢慢的举起右手,准备发号施令。
在他们的对话时,府外巡逻的卫兵和府内的卫兵已经把他们团团围住,司徒少哲的两个副手也拨剑出鞘,做出防守的动作。
“哼!那就看看今晚鹿死谁手。”司徒少哲慢慢的抽出利剑,此时的院中透着潇肃和紧张的气氛。
“杀!”
安弥罗使者一声怒喝,右手重重地挥去。
上百人的卫兵,挡住内府的门口。
二十名黑衣人毫无畏惧,提剑杀将过去,院中一遍混乱和喊杀声。
司徒少哲守住门口,眼睛盯着同样一动不动的安弥罗使者。
很明显,普通的卫兵门根本不是幽灵会剑士的对手,一波一波的冲击,总有卫兵倒下受伤,几波下来,司徒少哲的脸上已经逐渐变色。
正在这时,空中响起一声冷哼!
“真个无耻之徒,江湖败类。”
随着声音,从空中漂落一条手握大刀的人影。
随后,再次在屋顶上跃落两条人影。
三条人影,三个武林高手,随即加入战斗,帮助卫兵们顶住幽灵会剑士的冲杀。
手握大刀的壮汉武功略高一些,只见他的大刀划过一个有些分神的幽灵会剑士项脖,一颗张着圆碌碌眼睛的人头落地。
鲜血从幽灵剑士的身体喷射而出,漫天腥味,在夜幕下院中显得十分恐怖。
“敢杀本使剑士,该死!”安弥罗使者愤怒中一跃而起,像暗夜的罗刹,挥剑出击,他凭着内力深厚,毫无顾忌的对着壮汉杀出一剑,也是脖项之处。
大汉猛然举起大刀架接。
“锵!”一声大响。
刀剑碰撞,火花四射。
大汉一条手臂被震得麻木,惊恐中向后退去。
可惜慢了,安弥罗使者由不得他后撤,又是敏捷凌厉的一剑削来,划过壮汉脖项,只留下一条淡淡的痕迹。
片刻,鲜血像喷泉一样,从淡淡的痕迹中喷射而出。
壮汉手中的大刀脱手而落,双手死死的按住脖项,眼睛一翻,人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