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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思辰瞧了剑谱里面的内容,觉着并没有多实用,便将剑谱还给李弋阳,还叮嘱道:“小师傅,这本剑谱的招式华而不实,并不适合你练,还是先将基本功练好再说吧。”
李弋阳拜谢道:“那便多谢孙姑娘了。”
烈阳当空,孙思辰出了房门,在院内找了一处宽阔的地方,于一颗老树下开始指导李弋阳。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二人身上,李弋阳的身影便在这些光影之中跳跃。
孙思辰将自己的细剑给李弋阳,当做练习的工具,指导着李弋阳握剑的姿势。
“身体前倾,双脚与肩同宽,双手握住剑柄,对,这么握着。好,集中精力,双臂向前发力,将剑向前刺出......”
孙思辰言传身教,对于李弋阳的一招一式都细心把关,毕竟这是她的第一个徒弟。虽说这个徒弟还没有行拜师礼,但孙思辰心中可已然把自己当做李弋阳的师傅了。
李弋阳是首次练剑,虽说没有经验,但在孙思辰手把手的教学下,倒是把剑舞的有模有样。
不论是顺劈,平刺,上挑......这一招一式之间,到还真有些水平。
孙思辰见李弋阳如此轻易便掌握基本的招式,不由得开口问道:“你在洛闵寺可真没有跟着觉衍大师学武么?怎得你这一招一式不像是初学者呀?”
孙思辰托着下巴,脸上露出怀疑之色。
李弋阳蹙着眉,也有些惊讶地看着手中的细剑,喃喃道:“我确实没有学过武呀。”
孙思辰继续追问道:“老实回答,是不是经常偷看你师兄练武了?”
李弋阳摇头晃脑,开口否认。他将自己的衣袖挽起,便依照剑谱中的招式再次耍起剑来。不知怎的,李弋阳总觉着只要他拿起剑,便会不由自主的挥动。尤其是孙思辰不再手把手教授,没了外力后,这种感觉更甚。
孙思辰吃惊地看着李弋阳独自挥舞细剑,他的一招一式,虽说略显迟钝,但尺度细节,均无大错,细细品来,真就如剑谱中的招式一样。
李弋阳将剑谱中的第一页全部走了一遍后,方才停了下来。这一套剑势,虽说华而不实,多以观赏用,但李弋阳却有种感觉,只要熟练掌握,这套剑术必然是一套杀人剑术。
孙思辰痴痴地看着李弋阳,她无法相信就在方才连拿剑都需要她教的李弋阳,居然能如此连贯的将一小串剑法给展示出来。
看到如此逆天的情景,孙思辰惊的口干舌燥,头皮发麻。她自己可是学了数月的基本功才将剑舞的像模像样,哪曾想李弋阳一上来便如此惊天。
孙思辰结巴道:“你可真没学过武?”
李弋阳将剑负于身后,转身看向仍在惊愕之中的孙思辰,回道:“自然没学过,我怎会对孙姑娘说谎呢。”
“那便真是神奇了。”
孙思辰不由得上下打量着李弋阳,一边思索一边说着:“看小师傅你的身材偏瘦,手臂上都是软绵绵的。”她伸手掐了掐李弋阳的手臂,并没有深藏不露的感觉。
“倒是不像学过武的样子,只是你如此快速便上手了,着实把我惊到了。”
李弋阳摇着头,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怎的回事,只要一挥剑,便觉着有种莫名的力量,推动着手臂的舞动,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了。”
孙思辰低头自语道:“难不成你真的天赋异禀?剑一在手,便能依靠本能施展剑术。”
李弋阳略微点点头,便倚靠在大树上,思考着这诡异的事。
林业峰送自己剑谱,便知自己肯定会习武,又说自己天赋异禀,即使年过二八也不影响习武。这天赋异禀倒说的甚是有道理。也不知林业峰是怎么推断出来的。
孙思辰从李弋阳手中拿走剑谱,蹲坐在一旁,不信邪的她自顾自的看了起来。
李弋阳问道:“你觉着是剑谱的问题?”
孙思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此时她眉头紧锁,似是纠结难断,愁容满面。
孙思辰将第一页剑势记住,又从李弋阳手中拿回自己的细剑,依据剑谱开始摆弄招式。
李弋阳收起剑谱,凝气卓立,在一旁欣赏孙思辰的一招一式。
孙思辰的一招一式,显然比李弋阳的招式流畅几分,有无基本功底,便有着显而易见的差距。
只是孙思辰将这一套招式练了下来,却总觉着有些不对劲。
她再次将招式施展出来,这一次相较于上次要更加快速。在李弋阳看来就好像真在实战一样,虽说一招一式都打在空气上,但那猎猎作响的剑势,让李弋阳为之惊讶。
李弋阳内心感慨不已,这般招式只看两遍便能如此流畅的使出来,孙思辰倒真是个练武的奇才。
看来孙思辰之前说的不错,依李弋阳来看,如若孙思辰从小习武,倒真的与洛花离有的一比。
孙思辰将招式再次使出,却依旧苦愁,她喃喃道:“我见你使剑之时,一招一式虽说迟缓,但皆若在蓄势,待最后一招平刺,将蓄势之威完全释放。但我依据剑谱练剑,却并没见蓄势。难不成是我实力不行?”
李弋阳道:“你若实力不行的话,那我这个半路出家的岂不是更不行?”
孙思辰摇了摇头,将细剑又递给了李弋阳,稍有释怀地说道:“好了好了,这件事着实蹊跷,但此剑法于你而言也并无坏处,你且先练着吧。”
孙思辰思考片刻后又道:“说不定这剑法只适合小师傅你呢;也说不准你是天生剑胚,天生就适合剑术呢。”
孙思辰翘着眉,一脸古怪的看着李弋阳。
孙思辰不禁感慨道:“小师傅你还真是运气好,若我年幼时有此等天赋,我母亲说什么也会让我学武的。现在好了,医术比不过你,武功将来也比不过你。”
李弋阳无奈挠了挠头,不知该如何接话。此时若要安慰,也想不出来说些什么,总不可能说自己命不久矣,无需和自己相比吧。
“丫头,说什么呢?学医不好吗?”
一身青衣,神色清爽的木子清从院外走进来,一双明慧玲珑的眼睛盯着孙思辰。
孙思辰一听到木子清的声音,顿时吓了一跳,随即笑脸相迎,古灵精怪地说道:“外公,我可没说什么,准是你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