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洱海东,无量山脉。
无限,无止,即为无量,可见其山脉之绵广。
依赖着西南地区独特的地理气候,这里常年青绿,四季繁盛。远观之下,满目翠屏,延绵不绝。
无量剑派,原著中一个四五流的龙套势力。后来被同样不入流的神农帮灭了传承。
可事实上这个门派并不弱,不然也无法一直传承百年之久。怎何后辈弟子一代不如一代,先是分裂成东,北,西三宗。后来北宗出走,剩下的东,西二宗却执着于无量玉璧上所谓的“仙人舞剑”,致使先人传承下来的武学被丢弃一旁。
为了争夺玉璧的观摩资格,两宗定下每五年一次的比武,胜者可入住剑湖宫五年,期满后再行比试。
其实,无量玉璧的剑舞身影也只存在了数年不到,后来便彻底消失了。
可这比武的惯例却延续了下来。
一来,剑湖宫乃是该派的正统象征,原是分裂前的掌门居所,获胜后得以入住视为荣耀。其二,这些年的恩怨积累之下,比武俨然成了最好的处理和发泄的方式。
无量剑派山门前,秦沐递上观战的请柬。
身后站着一黑一白两个蒙着面纱的女子,看身段皆是玲珑诱人致极。
跟着接引弟子步入其内,秦沐三人被带到一处房舍前,被告知先行歇息,晚时两宗掌门一同设宴款待他们云云,随后那弟子便退走了。
一路走来,秦沐观察到,这无量剑派东,西二宗所在各自为院,与迁走的北宗呈“品”字坐落。再往北的山腰高处,一座恢弘大殿坐落期间,想来便是那剑湖宫了,看规模不愧百年传承。
如今北宗不再,原先所在便成了接待外客的居所了。
推门而入,木灵儿便一把扯掉了悬在面前的白色轻纱,随手丢在桌上。然后毫无形象的躺在了大床上,胡乱蹬了两下腿,闭上双眼开口抱怨道:“呼~可算是舒服了,走这么远路,还得蒙着这个,呼吸都不顺畅。可难受的呢。”
一旁的木婉清也是取下面纱,先是帮着秦沐倒了杯茶水,看着四仰八叉躺着的木灵儿眼带笑意的说道:“一会让哥哥给咱灵儿妹妹好生按按腿,解解乏,可好。”
“好呀好呀。”听得木婉清这话,躺着装死的木灵儿一个激灵翻身而起,也不穿鞋,抬腿轻轻一跃便到了秦沐的肩头,一手勾住秦沐的脖子,一手捞起桌上木婉清刚倒的茶水,“咕嘟”两口喝光。
秦沐伸手将肩上的小丫头拽下来,抱在怀里,捏了下她精致的琼鼻,没好气道:“我妹妹生的这么好看,当然得好生藏着。不把脸遮住,若被他人看了欲谋不轨怎办。”
“嗯嗯,就是就是,我这么好看,也只给哥哥看,旁人可不行。”木灵儿小眼眯眯,一脸娇憨。
木婉清见了妹妹这副模样,也只能无奈摇头。
秦沐也将她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木婉清似温顺的小猫咪般将头靠在秦沐肩头,深深吸了口秦沐身上的气味,满脸的小幸福。
终于可以和哥哥一起游历江湖了,当年哥哥回来讲述的经历让她即感刺激,又觉揪心。
如今,哥哥身边有她,她再也不用像哥哥当初失踪时候那般无助彷徨了。她只想一直陪着哥哥,到哪都行。
这次来无量山,她和灵儿都知道绝对不是单单看比武这么简单,但她们都没有多问,有哥哥在,她们只管微笑站在他身后就行。
不多时,屋外传来阵阵说话声,应该是其他观战的人也陆续到了,被安排在周边入住。
与此同时,剑湖宫大殿之中。
气派的掌门宝座之上此刻正坐着一名体态丰腴妖娆的蒙面女人。
下方正跪着一男一女,正是着无量剑派的东,西二宗的掌门,左子穆与辛双清。
此刻二人皆是满脸恭敬之色。
蒙面女人用如看蝼蚁般的眼神俯视着堂下两个掌门,语气清冷的说道:“传童姥圣令,你二人多年都未能探明无量玉璧的秘密,作为惩罚,此次生死符解药只赐一枚,明日你派比武,胜者可得。”
跪着的两人听了顿时大惊失色,左子穆忙用膝盖前移几步,大呼道:“圣使开恩啊,求圣使明鉴,那无量玉璧多年前便以失去舞剑影响,如今只似一块寻常玉璧而已。我等实在无法看破其中奥妙啊。”
辛双清也是赶忙开口:“圣使明鉴,师兄所言属实,我等不敢欺瞒童姥,还请圣使开恩。”
生死当前,两宗恩怨不值一提,连这多年未用上的“师兄”称呼都脱口而出了。当真是恐惧极了,只因那生死符发作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着让她们心肝打颤。
面对二人的哭嚎恳求,蒙面女人丝毫不为所动:“童姥的圣令岂是随意可改,你们可以滚了,明日获胜的人来此领取解药。”
见苦求无功,二人眼中皆是闪过一抹狠厉之色。
同门情谊,有自己的性命重要吗?
至于反抗,灵鹫宫的强大,让他们生不出半分这样心思。
日落时分,依旧是是在这剑湖宫中。
晚餐气氛很融洽,席间恢复一派掌门气度的两位掌门,与受邀前来的武林人士推杯换盏,畅谈甚欢。
酒过三巡,一些自命不凡的英雄豪杰,开始高谈阔论起来,指手画脚间竟有拳镇山河,掌断山岳的不世豪情。
秦沐三人,低调席坐在一旁,只顾闷头往口中送饭菜。至于其间的热闹,说实话,秦沐都懒得多看一眼,一群路人甲乙丙丁,没什么好关注的。
就无量剑派今日的地位,能邀请到的,自然没一个江湖名宿,尽是些不值一名之辈。
此刻三人只想早些吃饱,早些回去睡觉。
可越是想低调,越是有不开眼的找上前来。
或许是因为秦沐两侧撩着面纱进食的两女太过显眼的缘故,一名身材微胖的男子,端着酒盏走到三人桌前,斜眯了一眼秦沐,见他年纪轻轻,眼中不屑之色更浓。
随后将手中酒盏向着木婉清和木灵儿示意了一下,一仰头,尽数入喉,其状甚是豪迈。
“两位姑娘,今日群雄相聚,两位却薄纱遮面,岂不不美。在下杜子誊,诚意结交二位,不知可否赏脸解下面纱,让我等一睹庐山真面。”说完便自顾取过秦沐桌上的酒壶给自己斟满。堂中不少人也注意到了这边,顿时一阵起哄声响起。
“噗嗤。”
木灵儿最先崩不住,发出了一声轻笑,声音清脆悦耳。
木婉清也是捂着小嘴。
杜子誊听得前面女子这般好听的声音,心下大喜,只闻其声便知相貌定然不差。可随后听到的话语,却是让他脸色有红转青,由青转黑,不由大怒。
“哥哥,这人的名字好有趣哦,肚子疼,是吃坏东西了吗?嘻嘻~”
秦沐不由一叹,看来这饭是吃不下去了,好在先前一直没停,这会也差不多饱了。
于是秦沐起身,语气平淡道:“舍妹唐突了,还望勿怪。”
秦沐心知这些所谓豪杰的秉性,这般也算是先礼后兵了。
杜子誊看都没看秦沐一眼,只是恶狠狠的盯着木灵儿,:“贱婢,你敢再说一遍!”
这话一出,秦沐双眼一眯,淡淡道:“念你饮酒不少,给你个机会,好生思量下言语用词,给我妹子道个歉,我妹子不计较,那你今日可活。”
“毛头小子,你算什么东西,小小年纪也敢口出狂言。你家长辈这般教导就不担心你英年早逝吗?”杜子誊毫不买账。
堂中其余人见起了冲突,也并不阻止。就连两位掌门,此刻也是饶有兴趣看着。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在下秦沐请阁下上路。哦,对了,记得下辈子取名别这么随意了。”
话音刚落,秦沐身形便在原地消失,下一刻已在杜子誊身后,一手搭在杜子誊宽阔的肩膀之上。
众人皆是瞳孔收缩,心惊这个年轻人的身法诡谲。
“啊!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内力为什么在流失?你用的什么妖术?对不起,绕我一命,我错了!啊~”
在秦沐手搭上去的瞬间,杜子誊的身体便开始剧烈抖动,口中不断发出惨叫。不消片刻便如烂泥般软软倒下。
“就这么点。”秦沐撇了撇嘴。
场中众人见此,皆是离桌站起身来。
“阁下所为是否狠毒了些,杜兄言语冲撞,罪不该死吧。”有与死鬼杜子誊交好的忍不住开口质问。
而此刻的秦沐却是目光微闪,不经意瞥了眼堂外廊柱。
柱后有一小片黑色的衣角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