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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后来老帮主的一个主意让这一切都改变了。
他把飞马盟的下一任大当家定为了孟青山,巴鲁只能成为二当家。
在那时的孟青山想来,这并没有什么,只要他们兄弟两个在,这个飞马盟就会不断的壮大。
可巴鲁不是这样想的。
既然不能名正言顺的成为大当家,那就不妨用些手段。
于是一次外出干活时,巴鲁便在战乱中给了孟青山胯下的马一刀。
没在意身后情况的孟青山直接摔下了马,还被惊慌的马踩到了右腿。
一个战力大损的瘸子自然不能在成为飞马盟的大当家。
在老帮主的扶持下,巴鲁当仁不让的顺位继承。
五年前的故事就是这样简单且平凡,巴鲁成为大当家的那天,孟青山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流沙镇。
······
思绪翻涌的孟青山听到巴鲁的问候回应道:“托你的福,一切都好。”
巴鲁听到后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继续说:“那你现在回来,是外面混不下去了!你要还愿意干,飞马盟养你一个不成问题。”
巴鲁的语气柔和但却充斥着一股子高高在上的味道。
孟青山摇了摇头道:“拿刀吧,你赢了往事一笔勾销。当然,你可以选择不,我立马就走。但我的手段你知道的,而且我想走,你们留不下。”
巴鲁的脸色瞬间就黑了起来。
这种骄傲的自信又把他带回了当年,明明没有他大,但就是比他耀眼,浑身自信的光芒总是让他平白矮了一截。
看着拔刀出鞘的孟青山,巴鲁厉声道:“一个瘸子,为什么还要这样骄傲。你想死,我成全你。”
孟青山懒得说话,挥刀就冲向了巴鲁。
‘铛’,巴鲁轻松的架住这一击,惊讶道:“你的腿好了?难怪那么狂。可不知你的功夫还剩下多少。”
孟青山不语,抬手又是一道三连斩,巴鲁也是轻松的挡住。
“怎么,想用我当年教给你的刀法杀了我,那你未免太瞧不起我。”
巴鲁历喝一声,第一次转守为攻,一招‘笑里藏刀’直奔孟青山的胸膛。
孟青山抬手就是一招‘缠头裹脑’挡住巴鲁的刀光,接着劈向巴鲁的肩膀。
巴鲁抽刀左转闪避,顺势一招‘力劈华山’砍向孟青山的右手。
孟青山看到机会,不退反进,迎着刀光欺身而走,一招‘铁锁拦江’扫向巴鲁的胸膛。
噗嗤一声,巴鲁尽管及时的后退闪避,但血液仍然渗出了胸膛。
巴鲁摸了下伤口,垫步上前,一道三连斩,劈向孟青山的脖颈。
孟青山横刀上举,架住巴鲁的刀后,抬脚就踹向他的腹部。
巴鲁闪身后退,孟青山连忙使出一招‘凌空劈刀’。
巴鲁立马横刀就挡,沉重的力道震的巴鲁的虎口生疼。
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孟青山抓住机会,又是一道三连斩。
一刀,巴鲁咬牙硬接。
两刀,巴鲁的虎口震裂,刀落地。
“青山,饶命,我们是兄弟啊!”
看到刀被打掉,巴鲁立马出声求饶,同时快速卧倒就是一个后滚地翻。
第三刀,砍伤了巴鲁的右腿。
“兄弟们,一起上,杀了他重重有赏。”
逃过一命的巴鲁忍着疼痛,大声吼道。
孟青山踹开扑上来的马匪,就朝着巴鲁倒地的方向冲去。
“青山,放我一回,你想要什么都给你。”
巴鲁看着冲过来的孟青山哀嚎。
孟青山毫不犹豫举刀就砍,一轮弯月闪过,巴鲁人头落地。
看着倒地的尸体,孟青山轻声道:“男人的心,不要被情义占的太满!你教我的,现在还给你。”
孟青山拎刀转身向着栓马的柱子走去,看着周围不知所措的马匪,挥刀就在地上劈出了一条长线。
“过线者死!”
直到孟青山牵着马走出飞马盟,院中的马匪们犹犹豫豫还是没有选择去试一试他的刀利不利。
走在流沙镇的街道上,这次镇子上的居民没有了刚才的诡异。
只听见他们谈论的内容变成了孤狼回来寻仇什么的,飞马盟死了一大片等等。
孟青山走进了镇上的酒馆,吩咐小二将马喂一下,再给自己上一份酒。
但是小二却说:“不好意思,客官,我们没有喂马这项服务!”
孟青山也不说话,直接将两枚银币扔进小二的手中。
小二看到银币,脸上的笑容立即就晕染开来,点头哈腰道:“马上就按照您的意思办好!您里边请。”
孟青山刚找桌子坐好,他要的酒水就及时的送了上来。
流沙镇上虽然没有好人,但是在这里的人都有一技之长,毕竟没有生意的时候,人还是要生活的。
所以流沙镇上的酒馆会酿造的酒要远远超过西域一般小镇的酒馆,这里有奶酒,果酒,还有中原的烈酒。
孟青山要的就是烈酒,他是个孤儿,也是个汉人,但是从记事起就在西域,他是没有见过中原风景的。
他从开始喝酒时,接触了烈酒,就喜欢上了那股辛辣的刺激感,从口腔辣到腹中,接着全身都会升起一股暖意。
在西域的夜晚,能有一壶烈酒喝是年少时的孟青山感觉最为惬意的事。
已经微醺的孟青山思绪有点杂乱。
二十五年的人生有过得意,也有过失意。
背负了五年的仇恨与执念,在这几天里通通消解,但此时的他并没有感到快意。
反而有一种失落,那是一种目标达成后的茫然和无所适从。
在之前的五年中,孟青山将治疗伤势和报仇当作了一生的目标。
可是在此刻,这个目标已经成为了过去式,但是人生还长,孟青山失去了他人生的锚。
所以此时的孟青山才会来酒馆喝酒,想借着曾经的喜欢去规划一下之后的人生。
随着酒一杯杯的入肚,酒壶便悄悄的空了,回过神来的孟青山摇了摇空掉的酒壶,正想再要一壶时。
灵光乍现,中原的酒,为什么要在西域喝,我是个汉人,却还未曾见过中原的风景。
于是,一个强烈的念头随着酒劲翻上了头颅:去看看中原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