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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韩荡也就基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应该就是这小丫头下楼办事,看到告示一时技痒难忍,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是不是为了那一百两金子。反正就是种种原因,她就接下了这个活,结果由于过于娴熟,引来了路人的围观。
韩荡忍不住笑了笑,同时也再一次对自己这个认下的陶姓妹妹多了几分兴趣。
陶陵啊陶陵,你的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啊?
就在韩荡还在遐想时,突然又听得围观众人一阵喧嚣。
“开了,锁开了!”
接着,韩荡就看到,这个腰间系着铃铛的丫头,端着一个红色木盒子,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哥,你怎么在这儿?”
陶菱看到自己的兄长韩荡,惊讶地同时,眼里又流露出几分喜悦。
“要不,这盒子还是你来开吧?”
陶菱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眼前自己的这个兄长,说道。
韩荡摇了摇头,“这锁是你开的,所以盒子还是你来开最好。”
韩荡自然也明白自己妹妹的好意,想让自己也享受下这种被人瞩目的感觉,但就像他说的那样,锁是你解开的,还是你自己开最好。
而且,这种情况如果自己接受了,总感觉有那么几分坐享其成。
眼看着眼前的这对兄妹不住地推脱,一旁围观的众人也急了,有几个等的不耐烦地更是直接喊道:
“你们两个快别相互乱推了,无论是谁打开就好,想急死大家啊!”
“这……”陶菱抱着盒子,还在犯难,突然,只见一道身影闪过,一把拎起了其手中的木盒。
“算了,徒儿,还是让我这个不怎么着调的师父来享受这份殊荣吧!”
正是田柯。
见是自己的师父出手,陶菱和韩荡也不再多说什么,乖乖的退到了一旁,踮起脚尖,看向木盒。
直接这田柯拿开搭扣,然后将盒盖微微一抬。
怎么说呢?田柯依旧是一脸笑意,但两个孩子脸上却已经满是失望,尤其是陶菱,那笑脸,几乎都快要哭出声来了。
“这盒子,是空的,”陶菱转过头看着众人,略带哭腔地说道。
“怎么可能,这可是百年前流传下来的至宝啊!”
田柯闻言,干脆就把盒子给朝向了众人,接着又翻过去倒了倒,又拿手拍了拍盒底。
“可不好意思,我徒儿没有说谎,这盒子确实是空的。”田柯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轻描淡写地说道。
“搞什么吗?”现场顿时悲鸣一片,而后,不多时纷纷散去,只留得师徒三人。
毫无意外,陶菱再一次成了焦点,被自己的师父和兄长不停地打量着,搞得小姑娘有些害羞,脸红了好久,才说道。
“没什么好奇怪的,我母亲走的早,但她的那些关于机关术的书却都是留给了我,所以……”
“那也厉害啊,无师自通,还把鲁班大师尊的锁都给解开了。”
“才不是呢,”小姑娘急了,冲着韩荡驳斥道,“我有我爹在一旁教呢,而且,这锁其实没什么,不过才八转而已,鲁班大师真正最厉害的,是把十六转铜制机关锁,那才叫顶级机关术呢……”
“那个我知道,”田柯拍了拍陶菱的小脑瓜,“当初我在齐国见过,是齐王锁国库用的,听说当初乐毅破齐,愣是都没把它砸开,还是从一旁挖了洞才进去的。”
“乐毅都没弄开?”韩荡一脸的难以置信,“这么恐怖吗?”
“要不然呢,”田柯讲道,“你以为机关术是小打小闹嘛,天天就知道使用蛮力,不动脑子……”
韩荡尴尬地吐了吐舌头。
倒是陶菱,看到师父这么说自己的兄长,有些气不过,便为其辩解道:
“师父,其实我哥也是很聪明的,而且这机关术也没什么难得,只要我哥想学,速度肯定比我快。”
田柯一听,顿时笑得前仰后合,“得了吧,徒儿,你的心是好的,但你是真不知道你的这个兄长啊!哈哈,六艺,其中五艺都堪称是顶尖水平,唯独那“术”艺……唉,一言难尽啊!”
“这……”陶菱眨巴眨巴眼,看向了自己的兄长。
果不其然,韩荡的脸此刻又一次是红到了耳根。
不得不承认,韩荡是很聪明的,在很小的时候就能吟诗作赋,甚至连其师父都为之刮目相看,就是有一点,他对术算是真的不擅长。
这倒不是说他没兴趣,他有,也曾努力过,奈何造化弄人,他也不知道为何,简单的加减乘除还好,稍微难点,便会频频出错,进而一窍不通。
无奈,可能真的是人无完人吧。
而这方面的欠缺,也导致了韩荡在机关术方面几乎注定了就是一条死路,根本无法穿越。
不过他对此也不怎么在乎了,就如同此刻,尽管脸红扑扑的,但他依旧是强装作和颜悦色,对陶菱说道:
“好了,不用再为我说好话了,为兄确实如此,学不来机关术,你还是快去找店家把金子领了吧,顺路,订两间客房。”
“嗯!”陶菱点了点头,然后拿着盒子,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唉,岛主,”韩荡颔首道,“其实我还是不明白,那盒子里为何没东西呢?”
“其实是有的,”田柯叹了一口气,“只是被人取出来了罢了。”
“此话怎讲?”
“唉,”田柯轻叹了一口气,“其实这盒子真的就像那丫头说的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当初鲁班足足造了几百把这玩意儿,不过由于是木制的,时间一长,大部分都坏了罢了,这一把不过就是存世的保存完好的那几把其中之一罢了。”
“所以,这盒子是被……”
“八成就是被那店家的老祖宗打开的,你难道没注意,这家人就姓公孙,”田柯讲道,“我猜,他们应该就是鲁班大师的后人,所以当初应该是有能力开这锁的,只是打开取出东西后,又锁了上去,悠悠百年,忘了开锁方法罢了。”
“就这么简单?”
“不然呢,我再给你编点儿?”田柯话里没一丝好气,“不过提醒你一句,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可不许打我好徒儿的主意,她还小呢?”
“什么意思?”韩荡有些懵。
“哼!”田柯冷哼道,“我的意思是,别兄妹兄妹,到时候成了夫妻,至少现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