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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县衙内
“堂下可是袁洪?”
“回大人,草民是”
袁洪跪在堂前说话有些发颤
“本官问你,你且说前天晚上,你邀马万金去喝酒,可有此事?”
袁洪叩首,眼睛飘忽不定
“回大人,却有此事。”
“你们在哪里喝的酒?”
“回大人,在草民家中”
“那后来你们喝完酒后,马万金去哪里了,你可知?”
“酒后他说回家了”
“几时离去?”
“约莫亥时”
“他可喝醉?”
“有几分醉意,草民曾留他过夜,只是他说没事,就没有留他”
“那第二天清晨你可去找过他?”
“去过”
“找他何事?”
“草民...有些不放心,怕他路上出事”
“你到朱家找到他了吗?”
“没有”
“那他弟问你,他哥哥去哪里了?有没有这话?”
“有”
“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不知道”
“胡说!”县令拍案
“你是不是有说,我再去看看?”
“...是,不是不是,草民没有说过这话”袁洪有些结巴着,额头早已生出细汗
“传马福盛!”
县令厉声喝道,衙役应声后将马福盛带了上来,两人一对质袁洪却答不上来。
紧接着县令又厉声喝问“昨日又为何逃离御窑?又哪里来得这些金锭?如是平日积攒,又为何偏偏在这时候带在身上?”
袁洪在县令的连声质问之下支支吾吾,语无伦次起来。问道他是否杀了马万金之时却一口咬定“没有!”
县令见袁洪如此,一拍惊堂木,喝道“如你还不如实招来,本官可就大刑伺候了!”
堂下众衙役这时也大喝,吓得袁洪冷汗连连。
袁洪见此知道,要在不说实话恐怕就要挨邢于是便招道
“大人,小民知道是逃不过的,小民全招,但是小民真的没有杀害马万金啊...”
原来此事还要从那御窑说起,因现在盛行斗茶,无论是达官显贵还是文人学子都都推崇备至。
其中有武夷岩茶、铁罗汉、白冠鸡、碧波玉、白杜丹等等。说道茶就少不了茶具了,此县的御窖就出一名叫兔毫盏的茶具。
此盏温润如玉,色泽如漆。盛满茶水之时,夜时以烛火照之,此盏便会浮现大大小小的兔毫花纹,随着饮茶者的观赏角度的变化,兔毫盏也会随着变化。
因兔毫盏为皇家御用之物,禁入民间,此物便更为难得。
恰在这时一域外异人想要得到兔毫盏的制作工艺,便从马万金哪里搭上线找上在御窖做管事的袁洪。
虽这兔毫盏的制作工艺不能卖,但是茶盏还是可以外流一些的,财帛动人心,于是袁洪就与马万金商定事后五五分。
终于袁洪在前几天伺机弄到了一批,袁洪昨天便是与马万金商量此事。与那外域异人交易地点在灵婵寺。
两人便商定好天明之前在城口梅花树下汇合,天已放亮,却不见马万金,袁洪怕他睡过了头便去家中唤他,不料这一看,不见人。
他哥问起我时,我想马万金不会是去我家找我去了,于是随口应了一声“我再去看看。”
那时天已大亮,回家仍不见他的踪影。我就想不会是两人跑岔了路,以为我先去了,他追着我去了,于是我就追了上去。
谁知我一路追,一路看都没见他的影子。我就这么一直到了交易地点也不见他,于是自己与那外域异人做了买卖,出来后就被缉拿了。
袁洪惶恐磕头,颤声道“大人,小民句句属实,不敢欺瞒,那马万金我是真不知去向,请大人明鉴啊!”
县令沉思片刻又喝道“大胆,你定是想独占这金银,遂起了这杀人的念头!你如想与马万金平分,为何不回来再找却带着金锭外走?”
“你招与不招?”
“大人,小的已经全招了,小的确实是犯了盗卖御贡之罪,但是杀人,小的是真没有!请明鉴啊!”
“你这贼人!只怕是不受皮肉之苦是不会认了,来人!用大邢!”
众衙役便要上前动手,袁洪还是一直叫嚷冤枉。
宋安辰见此横眉紧锁,上前阻止
“慢!”
宋安辰对县令拱手道“大人,下官觉得此事怕有蹊跷之处!还望大人听我一言。”
县令看站出来的是自己的左膀右臂,也深知他的为人,知道此事恐怕真有疑点,于是挥手让衙役退下望向宋安辰。
“宋捕头有何要说速速道来!”
宋安辰抬头道“大人!这盗卖御贡也是死罪,杀人也是死罪,这横竖都是死,此人却并不认杀人之罪,恐怕却有其人。如果马万金之事与袁洪真没有关系,那受邢不过也只有认招,后续势必还要叫他拱出尸首在何处,凶器又在何处。这凶器还好说随便家里都能找出一把,但是尸首......即使发下大邢,让他死在堂上也没用。”
县令又问“那依宋捕头之见,该如何处理?”
“可以先把这袁洪暂押死牢,他横竖是跑不了的,我带人去再寻马万金几日,如真找到也不会误了大人的清名。”
县令寻思着也有道理,不妨差人先去巡捕,这马万金也是这盗卖御贡的案犯,如几日还是不见踪影,那到时候再审次人也不迟。
于是县令同意了宋安辰的请求,押下袁洪,让宋安辰去处理此事。
县令大人走后,宋安辰招来老李头与老马让他们带人骑快马缉拿外域异人追回御贡,押来对质。老马与老李头领命而去,宋安辰则带着小九再去寻马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