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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 武侠仙侠 / 一品探侯 / 第二章 帝女令

第二章 帝女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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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水,你知道为什么那些人冲着你而来吗?”我收敛了笑容,我决定告诉她帝女令的故事,这是在保护她。
  “师傅,他们为什么要抓我?”
  “因为你身上有帝女令。”
  “帝女令是什么?”
  “现在该告诉你了,帝女令是至高无上的圣物,谁拥有帝女令,谁就能主宰大丽国。”
  帝令有两种,一种是帝王令,一种是帝女令。根据制度,如果是女性继位,则继承帝女令,如果是男性继位,则继承帝王令。
  “师傅,帝女令在镇国司吗?”
  “帝女令一直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帝女令只能你拥有!”说完,我从怀里拿出先皇镇宏渊的密诏给她看。当年先皇想把皇位传给孙女镇小水,但因为镇小水年幼,于是便做了这样的打算:在皇子,也就是镇侯的义兄郑小水的父亲镇雄和皇女镇圆丽之间选择一个继承人,然后由继任者寻找合适的时机禅让给镇小水。她的姑姑镇圆丽,也就是当今国君,因为获得了先皇的信任,所以先皇把皇位传给了她的姑姑。先皇临终前嘱咐她姑姑择机把国君之位禅让给镇小水。为了保护镇小水,先皇下了一道密诏给镇国司,密诏写的是帝女令传给镇小水,镇小水继任下一任国君。
  镇小水三岁的时候,她的父母战死在万疆战役,先皇临终前把镇小水寄养在镇国司。
  “师傅,可是我不想做国君,我想和你一样,做一个探人。”镇小水看完密诏,轻声说道。我看着她,她已经低下了头,密诏可能触发了他对父母的回忆。
  “你别傻了,不是你不想做国君你就不做国君,这是天意!”我告诉她,先皇曾经找了布衣神算诸葛贤明算过,她便是当世下一任国君,而且是贤君。
  “师傅,你把帝女令给我姑姑吧,姑姑对我挺好的,我都是她养大的,她不可能害我的。”
  “你是天命所归......总之一下子跟你说不清楚。这样,如果你不想当国君,那就不当国君,但是从此刻起,你要对自己生命负责。”我暂且只能这样哄着她,因为多说无益。
  “好的,师傅,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再说,不是有师傅在吗?”镇小水又转悲为喜。
  回贝家庄的路上,我陷入了沉思: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贝家庄藏于峡谷之中,背靠药王山。
  我们已经到了竹海。虽然这里我再熟悉不过,可奇怪的是,每走一次,宛如新来。
  遮天蔽日的竹海挡住了烈日的光亮,留下一路阴凉,风吹来的时候,竹叶作响,似在歌吟。若是运气够好,还能看到一群白鸽飞过竹梢,白与绿的色彩相映,清爽可爱。如是撑一艘竹筏游于湖上,两岸青山逶迤,青竹幽深,如行走在画中一般。
  这里山原秀丽,湖光清美,正可谓湖光山色两相和。
  竹海中央有一座岛,这座岛屿不仅很高,而且很长。山体中央被切出了一道缝,形成了东西两座山体耸峙,中间留出了宽约数米的小道来,后人称“一线天”。过了“一线天”,便别有洞天,眼前出现了一条石道,没走多远便出现了一跨水大桥,这座桥联通贝家庄。我们撑竹筏划过湖面到对岸,沿着石阶而上,“一线天”近在眼前。“一线天”阿诚设有机关,易守难攻,非贝家庄的人无法进入。阿诚到了“一线天”便停留了下来。我和郑小水继续赶路,前往贝家庄。
  贝家庄有三大主殿。药神殿、青云殿、贝家院。我们进入了贝家院。走进院门,拾级而上,便到了前院。右手边是一座亭,叫柳亭。贝聪正站在亭里守望,他的徒弟面提也站在一旁。
  “师傅,鸽铃响了一声,我便知您回来了。”我点点头,靠近亭子的石桌。
  “看看银针的毒素。”说着,我把布裹放到桌上并摊开。布裹里是那枚粘了毒液的银针。贝聪弯下腰,左看看,右瞧瞧,又摸了摸粗硬的胡须,浅浅道:“这毒液不像‘万里愁’,这布裹并没有完全变红色,反而有的地方有些发黑。”
  “不是布包裹太严太久才导致黑呢?”
  “也许吧,总之此毒还需要进一步验证。”贝聪说道。
  “贝师傅,‘万里愁’为什么会让中毒者通体变红呢?”镇小水好奇地问。
  “这些年我也一直在研究和思考,初步认为‘万里愁’是一种虫子,看不见的可以分泌红色毒液的虫子。”
  “毒虫?”贝聪的分析让我心中一凛,它的见解倒是十分新奇。
  “对,因为虫子运动得快,分泌毒液的速度也很快,这种快我们无法想象,所以中毒的事物才会在很短时间内通体通红。不过这些都是我的猜测。”
  “反过来说,如果此毒是’万里红’,那么青衣巷的死者只有脖子变红,而不是全身?是不是毒性不够?”我跟贝聪说了我们在青衣巷遇到的情况,并补充道。
  “尚且不知,我们去做活体实验。”说着,他领着我们一起去了药神殿。
  进入大殿,我们径直走进了药库。药库光线不好,还充斥着臭味。镇小水不小心打了个喷嚏。
  “小水,你最近是不是有些不舒服?”贝聪关心道。
  “还好,就觉得这个地方好臭。”镇小水捂着嘴巴说,惹得大家发笑。因为大家早已经习以为常了,她是第一次来。
  “没事,多来几次你就习惯了。”贝聪说着从笼子抓出一只灰鼠。这个药库有两层,底层陈列着各种少量的药材和试验材料,第二层还存放着一些经书。第一层最里面有一个门,直通密室。密室里有试验台。
  走进密室,可以看见墙壁周围挂着很多笼子,笼子上饲养着小动物。实验台上早已放好了一只笼子,里面有一只灰鼠。
  面提拿定型钳把它定住,我把布裹摊开,贝聪从布裹里拿出银针,贴入灰鼠的脚。
  我们都没有说话,静静等待灰鼠的变化。我想看灰鼠的症状是否跟传说的一致。
  过去了几分钟,灰鼠的脚变成了红色,但全身没有变成红色,而且很快失去了知觉,没有做任何挣扎。
  “中‘万里愁’者,除了通体通红,还会出现失心癫狂的举动,这只灰鼠并没有动弹,此毒应该不是‘万里愁’......”贝聪挽起袖子,边观察边说。
  “不是剂量不够?”我问道。
  “不会,这只灰鼠虽小,却是最富活力的一只,此毒虽只停留在脚,灰鼠染上当场毙命,无声无息,可见毒性很强。”
  “‘万里愁’见过的几乎都离开了人世,单凭经验判断此毒是与否的确很难,不过有一点可以判断,引我去青衣巷、后又茶摊设伏,定是有阴谋其中。”
  “师父,送信的人不会是要害你的吧?”镇小水望着,脸色凝重,她十分担心。
  “放心,害也害不了我,一切在我的预料之中.....不过我猜测敌人马上要来了。”我话音刚落,鸽铃响了三道。鸽铃响三道,示意有外敌入侵,事态紧急。
  我让贝聪去组织人马迎敌,我自己带镇小水从密室密道离开,去安全地带。贝聪他们出了药库,去青云殿集合。贝家庄的家丁听到鸽铃,也闻声赶来了。
  “师傅,一定是内部出现了叛徒,这一线天的机关从来没有人攻破过......”面提义愤填膺。
  “没时间追究这个了,集结人马,守住‘一线天’!”他们带着队伍走出了院子,没走多远,镇侯和镇小水也跟着来了。
  “师……父?”贝聪回头看到这一幕,惊讶不已,瞪大了眼睛。
  “大敌当前,小水怎么也不肯先走,就一起应敌吧。”镇侯边说边和他们一道朝“一线天”走去。
  出了贝家院,前面是练马场,方圆数里的大草坪,像一块碧绿的地毯。
  练马场与竹海之间可通陆路和水路。水路:练马场左右分布有几个渡口,可以绕过孤岛“一线天”,直通竹海。陆桥路:练马场中央地有一座宽阔的长桥路直插入“一线天”,通常大家都是走陆桥路。
  当镇侯他们上了长桥,贝聪发现前面来了一个人。他骑着马,一身青衣。
  “师父,是阿诚!”贝聪喊道。镇侯不语。阿诚见师父在前,赶紧拉起缰绳,马蹄声渐渐缓了,脚步声渐渐停了。
  “师父......对不起......”阿诚抱拳,低着头。
  “阿诚,是不是你把贼人放进来的?”镇小水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开了腔。阿诚不语。
  “一定是他!叛徒!”有人说道。
  “一定是他!叛徒!”又有一些人异口同声道。有的按捺不住,抄起手上的家伙,呼喊道:“杀了他!杀了他!”一时间,贝家院其他的人也呼腾起来。
  “大家稍安勿躁,我不太相信阿诚会背叛我们,让我问清楚。”镇侯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了下来。镇侯继续问道:“阿诚,他们没进‘一线天’吧?”
  “是的,师父,我跟他们说我能说服你会见紫衣侯,所以并没有攻上‘一线天’来。”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紫衣侯的人,在紫衣侯把你送入镇国司的那一刻。只是我固执地认为我可以改变你,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仍然保留着那份戾性,我真是瞎了眼。”阿诚九岁便送进了镇国司。
  “师父,他们是要抓你吗?为什么?”镇小水难以置信。
  “那封信是朱玉冒名送的,他故意引我们去青衣巷,就是为了嫁祸我,说我使用了朝廷禁止的毒药‘万里愁’。青衣巷的几具中毒的尸体是他们放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茶摊的那些刀客也已经被朱玉毒死,且一定是嫁祸我使用了相同毒药!”
  “不仅如此,紫衣侯奏报宫廷镇侯谋逆,去了你职位。现在镇国司已经由紫衣侯掌管,你的一干等人已经被关押,但是奇怪的是,阿忠、阿良他们并不在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事已至此,我跟你走一趟。”镇侯说完,又转身同大家告别:“事已至此,敌众我寡,我们不做无谓的挣扎和牺牲,我暂且跟着他们去,过几天就放回来了的!”
  “师父......”贝聪绝望地喊出声,眼泪在眼眶里流转,唯一能跟他交流的知音离开了,他万分不舍。其他人痴痴地呆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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