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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二人终于抵达了终南山,樊川之地。传说中的汉初开国大将樊哙曾食邑于此,于是得名。沿途岗峦回绕,松柏森映,水田蔬圃连绵其间,仿佛来到了江南之地,风景宜人。
但欧阳锋的心中却没有半点欣赏美景的念头,他的目光始终紧紧盯着前方,寻找杨过所说的古墓。他抱着杨过沿着山路疾步前行,行至重阳宫的大路时,朝山腰望去,远山苍翠如画,脚下的大路弯曲而上,宛如一条巨龙盘踞在山间。
杨过凭借记忆,回忆起原著书中提到过的古墓派位置。他告诉欧阳锋:“爹爹,就是这里了,咱们朝西边的树林里找找看。”
欧阳锋目光灼灼,朝着杨过所说的方向望去,却没有看到任何古墓的痕迹。他心中一沉,赶忙询问杨过:“孩儿,你确定古墓就在这里吗?”
杨过点了点头,说道:“爹爹,我曾听我娘说过,古墓派的位置就在这个方向。具体的位置我也不太清楚,我们再往前找找吧。”
欧阳锋闻言,心中虽有些许犹豫,但还是抱着杨过,继续沿着山腰向西走去。找了许久,两人始终没有找到古墓的踪迹。
欧阳锋渐渐有些焦躁不安,忍不住问道:“孩子,会不会是你记错了?为何我们找了这么久,也没有找到古墓的踪迹?”
杨过也有些茫然,但他依然坚定不移地说:“爹爹,我相信就是这个方向,再往前找找看吧。”
正当二人准备继续寻找时,忽然听到了前方树林中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响动。杨过和欧阳锋立刻警惕起来,他们放轻了脚步,悄无声息地靠近树林。
透过树丛的缝隙,只见两名道士打扮的男子正在林间忙碌。这两人手里提着獐兔,看上去刚刚狩猎归来。
欧阳锋见状,立刻认出这两人是全真教的弟子。他心中一凛,想起了当年在王重阳手下所受的重伤,不禁怒火中烧。他一纵身,瞬间掠到两名道士面前,伸手如电,扣住一人的咽喉。
那名道士还未反应过来,已被欧阳锋一把抓住,吓得脸色苍白,连忙挣扎着求饶:“前辈,饶命啊,我们只是来打猎的,没有冒犯前辈的意思。”
欧阳锋冷哼一声,手腕一拧,那名道士的喉咙发出一声脆响,顿时断气倒地。另一名叫清晨的道士见状,吓得双腿发软,跪地求饶道:“前辈,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一定不会告诉师父的。”
欧阳锋见清晨如此懦弱,心中更加不屑,他冷笑道:“小道士,看你还算老实,我就饶你一命。现在,你带我和我孩儿去找昔年王重阳隐居的古墓。”
说罢,欧阳锋从怀中摸出一个药瓶,扒开木塞,倒出一些汁水在死去的道士身上,只见道士的尸体慢慢地变软,融化,很快便化为一滩脓水。
清晨见状,吓得脸色惨白,身体颤抖不已。他连滚带爬地站起身,颤声道:“前辈,我知道古墓在哪里,求求您放过我,我这就带您去。”
欧阳锋冷哼一声,厉声道:“快带路!”
清晨连忙点头,伸手指向远处一排石壁,说道:“古墓就在那排石壁的后面。
欧阳锋闻言,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清晨所指的方向,似乎想要从中看出什么破绽。片刻后,他收回目光,向杨过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跟着自己。
欧阳锋转头盯着清晨,冷冷地说道:“小道士,你不要耍什么花招,否则你的下场会和他一样。”说着,他用手指了指地上的那滩脓水。
清晨不敢有任何反抗,战战兢兢地走在前面,带领欧阳锋和杨过前往石壁的方向。三人转过石壁,只见眼前是黑压压的一座大树林。
树林中密密麻麻的树木拔地而起,仿佛是一道坚实的屏障,将古墓遮掩得无影无踪。
三人进入树丛之中,行了一阵,突然,一阵微风吹拂而过,树叶沙沙作响,林间的光线逐渐变暗,脚下的路也越发崎岖起来。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清晨带着他们越行树林越密,到后来竟已遮得不见日光。又走出十数丈,清晨指着一个不起眼的石头,颤声说道:“前辈,古墓就在这里。”
杨过朦胧中顺着清晨所指的地方看去,只见地下立着一块石碑,碑上刻着四个字道:“外人止步。”
在清晨的带领下,三人终于走出了密集的树林。眼前出现的是古墓派的墓门,这座杨过一直心心念念的宝库,藏有九阴真经、玉女心经和全真武功的地方。
欧阳锋的目光变得凌厉起来,他紧紧地盯着巨大的青石墓门,仿佛在思索着什么。他猛地抬起头,看着清晨,冷声道:“小道士,现在告诉我,如何进去?”
清晨颤抖着身体,吓得脸色惨白,他结结巴巴地说:“前辈,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进入古墓。”
欧阳锋冷哼一声,目光如炬,盯着清晨道:“你若是敢骗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清晨吓得浑身颤抖,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前辈,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进去。这古墓是我师父严令禁止任何人靠近的禁地,我从来没有进去过。”
欧阳锋闻言,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紧紧地盯着清晨,厉声道:“臭道士,既然你不知道怎么进入古墓,那你还有什么用处?”
说罢,欧阳锋一把抓住清晨的衣领,准备下手杀掉他。欧阳锋的手掌正欲拍向清晨,却突然听到身后杨过急切的制止声。
杨过大声喊道:“爹爹,请等一下,先别杀这个小道士!”
欧阳锋眉头微皱,回过头看着杨过,问道:“孩子,为什么不让我杀掉他?他不能带我们进入古墓,对我们毫无价值!”
杨过急忙解释道:“爹爹,既然这个小道士是全真派王重阳的弟子,也许我们可以从他身上逼问出一些关于王重阳的内功心法。”
欧阳锋听罢,略微思索了一下,觉得杨过的话有几分道理。他松开清晨的衣领,冷冷地说道:“小道士,你若是能告诉我全真派内功心法,我可以饶你一命。”
清晨吓得浑身颤抖,连忙点头道:“前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欧阳锋冷哼一声,说道:“那就快说。”
清晨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不敢有丝毫隐瞒,将全真派的入门内功口诀和修炼之法详细地说了一遍。
欧阳锋听完清晨所述的全真派内功心法,心中不禁有些动容。尽管他一直认为自己的武功无与伦比,但此刻也不得不承认,全真派的内功才是玄门正宗。
他沉吟片刻,转头对杨过说:“孩子,全真派的内功虽然初期进境较慢,但它在打下武学根基方面的确有其独到之处。你可以将全真派内功与我传授的内功相互参悟,相互印证,或许对你将来的武学之路大有裨益。”
杨过闻言,心中暗自欣喜,明白欧阳锋的苦心。他恭敬地向欧阳锋道谢:“多谢爹爹指点,孩儿一定潜心修炼,不辜负您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