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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赵志敬双掌即将触及杨过的刹那之间,杨过的手臂忽然从于无法弯曲处弯曲,从万难料想的方位攻向赵志敬。他出掌的方位匪夷所思,在赵志敬的眼中,杨过的手臂宛如一条矫捷灵动的游蛇,难以捉摸,无法防范。
赵志敬顿时心中一惊,身形微微一颤,急忙收掌回防。然而,杨过的手臂以一种让人难以置信的角度突然袭向赵志敬,啪的一声,重重打在了赵志敬的脸上。
这记耳光来得太过突然,赵志敬根本来不及反应,脸上已经重重地挨了一记。他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不禁勃然大怒,怒喝道:“杨过,你这使的是什么妖法!”
杨过淡然一笑,回道:“赵道长,我们只不过是切磋武艺罢了,何必动肝火?”他言辞看似轻描淡写,却暗藏挑衅的意味。
赵志敬怒火中烧,猛地夺过身旁弟子手中的佩剑,一道凌厉的剑光,便向着杨过疾攻而去。他全然不顾及自己先对晚辈亮出兵刃,是否失了身份,心中只觉愤怒如火,无法抑制。
此刻的赵志敬左手捏着剑诀,身形迅捷,剑势如电,一招“定阳针”朝着杨过刺出,正是全真剑法中的一式。
这一招原本的要旨是神完气足,气定神闲,使得剑意稳如磐石。可如今,赵志敬却怒火攻心,每一剑都施展出狠劲,仿佛要将杨过斩于剑下,才能平息心头之恨。如此一来,剑招反而失去了原有的威力。
杨过窥破招数中的破绽,随即使出欧阳锋所传授的灵蛇拳法,如同灵蛇出洞,步法诡异,忽左忽右。拳头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残影,猛然间,朝着赵志敬的脸部呼啸而至,啪啪两声,连扇两记耳光,如同铁锤重击,直打得他两颊红肿,晕头转向。
这“灵蛇拳法”乃欧阳锋苦心孤诣,耗费两年时光,三年勤练而成的力作。这套拳法凝聚了欧阳锋的心血,本欲在二次华山论剑之际,凭借此招制胜,一举夺得天下第一的名头。
杨过心中暗忖:“哪怕是威震武林的天下五绝之一,面对这套武学奇招,初次遇到时,也会感到难以应对,更何况是眼前的赵志敬。”
赵志敬被打得眼冒金星,心中羞愤难当,他咬紧牙关,怒火中烧,挥舞手中长剑,奋力向杨过攻去。
他的剑招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剑招纵横,将杨过团团围住。杨过却似一条滑溜的游鱼,在剑招的缝隙中穿梭自如,从容不迫。
他忽然间身躯一旋,犹如一条灵蛇般出现在赵志敬身后,双拳挥舞,一股阴柔的九阴真气如同毒蛇吐信,直奔赵志敬的后背而去。
赵志敬骤然感到背后袭来的危险,心中一惊,急忙回身,挥剑格挡。杨过的双拳却如同幻影一般,瞬间绕过了他的剑锋,啪的一声,击中了他的胸口。
这一拳虽然力道不大,但却犹如一记重锤,震得赵志敬体内气血翻涌,他眼前一黑,几乎晕倒过去。
赵志敬勉力稳住身形,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心中又羞又恼。本以为杨过只不过是得了高人传授武功的狂妄少年人,却没想到他竟然身怀如此奇诡的绝技。
此刻,他不仅胸口气血翻腾,脸上也火辣辣的疼痛,耳边嗡嗡作响。他深吸一口气,竭力将胸中的闷气压制下去,眼神中闪烁着不甘的神色。
他明白,这场较量绝不能败,否则,消息传扬出去,他将颜面扫地,在弟子们面前还有什么威严可守。
赵志敬咬牙切齿,手中的长剑挥舞得更加猛烈,剑光如同闪电般刺向杨过,破空之声不绝于耳。
杨过见状,冷哼一声。他知道,赵志敬已经心神大乱,再怎么疯狂地进招,也不过是虚张声势。杨过身形一旋,忽左忽右,双手幻化出无数的残影,如同毒蛇吐信般,向着赵志敬袭去。
啪啪啪啪……
一连串的耳光声响起,赵志敬脸上已经肿得如同猪头一般,根本辨认不出他原本的模样。他的弟子们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杨过轻轻地拍了拍手,笑道:“赵道长,您的剑法果然高超,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次切磋,真是让我受益匪浅。”
赵志敬强忍脸上的剧痛,紧咬牙关,狠狠地瞪着杨过。他自知今日已败得一败涂地,再也无法挽回颜面。
他怒吼一声:“杨过,今日之事,我赵志敬记下了,他日我定会加倍奉还!”
杨过哈哈一笑,说道:“赵道长,今日我们切磋武艺,本应是点到为止。你若气不过,想报仇雪恨,我杨过随时恭候。”
赵志敬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转身离去。
杨过负手而立,望着赵志敬离开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他心中明白,这一战,他已算是在全真教立威,赵志敬颜面扫地,以他的性格,定会怀恨在心,伺机报复。
杨过心中却并不在意。纵观全真教众人,在武学上他不惧任何人,如今更兼医毒双修,对于赵志敬的威胁,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杨过转身,面对围观的众人,朗声宣告:“从此刻起,玉清堂正式开业!头百天,凡求诊者皆可享受免费问诊的礼遇!”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为之瞠目,议论纷纷,交头接耳。杨过却不为所动,径直跨入玉清堂内。
杨过步入玉清堂,只见大堂宽敞明亮,布置得极为雅致。一张巨大的药柜占据了整面墙,上边摆放着琳琅满目的草药。柜前则排列着一排木制长凳,供患者候诊时休憩。
在厅内一角,摆放着一座大鼎,鼎内不断冒着缕缕轻烟,香气弥漫。这是杨过特意布置的香炉,用以净化空气,祛除病邪。每个患者进入医馆之前,须在此炉前熏香净身,以防病气传染。
堂内五名来自海狮堂的名医正忙碌不已。他们一见到杨过,立刻躬身行礼,齐声说道:“见过杨少侠。”
杨过微微一笑,示意众人无需多礼,诚恳地说道:“诸位皆是医术精湛,享有盛名之人,此次能够随我前来,晚辈感激不尽。今后还请各位在医道一途,多多指教。”
五位名医齐齐点头,表示定当竭尽所能,不负所托。
杨过心中颇为宽慰,虽然他现下医毒双修,但论及治疗寻常病患的医术医理,自己却远不如这五位医生。能够得到这五位名医的协助,对于玉清堂的发展无疑是一大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