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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两具龟型傀儡的腹部射出一道道如尖锥一般的寒冰,寒气弥漫,将黑衣道人困在了原地。
一招便是全力以赴,根本不给他任何的喘息之机,就像是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倾力宣泄着灵石中所蕴含的恐怖灵力。
不要小看这一轮傀儡的联合攻击,这可是上百块中品灵石在几息之间的消耗殆尽。
这完全就是用灵石砸出来的恐怖威力。
没点财力,可是支撑不住傀儡的消耗。
谢玉妖是外行看热闹,而周静宜作为陶家之人却是满脸心疼,筑基傀儡的消耗已然惊人,结丹傀儡更是可怕。
看着那一道道威力恐怖的光柱和法术,这些都是烧的灵石啊!
也只有陶启面色淡然,对于结丹傀儡的伤害他提前就有所测试,以及灵石的消耗速度,还有他神识所能控制傀儡的时间,他都是有所试验和准备的。
笼罩在傀儡围攻中的黑衣道人,脸上露出惊惶之色。
他身上的两件法宝在这第一轮的无差别光柱扫射下,已经有些黯然失色了。
在过几息,可能就要灵性消损,无法再使用了。
他望向光柱笼罩之外的陶启,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像个傻傻的猎物,自己闷头钻进了猎人的圈套。
他刚刚还在沾沾自喜,想要将陶启三人变成猎物一样逗乐,没想到自己到成了笼中雀,想逃都逃不掉了。
一股股寒意不断地入侵着他的身体,让他手脚僵硬,脚下都已经凝结成冰,极大地克制了他的移动和逃避。
“既然如此,那就同归于尽吧!”黑衣道人面目狰狞,他现在引爆自己辛苦凝结的金丹,起强大的冲击力或许还能让他有一线生机。
“噌”一只锋利的狼爪刺入了他的丹田,他感觉到本来法力澎湃的金丹瞬间失去了掌控,一股股精纯的丹力像潮水一般流逝。
他艰难地回头望去,一只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狼型傀儡已经将他的丹田击穿。
只是这还没完,一颗耀眼的光球从傀儡的嘴中喷出,他的身体瞬间灰飞烟灭,原地只剩下两件灵光暗淡,表面受损的法宝,还有一个被提在狼型傀儡手中的储物袋。
同时陶启身边的傀儡也停止了法术,和光柱的射击,保持静止伫立在原地。
陶启满意地接过傀儡手中的储物袋,略微看了下,就收拾清理好战场,带着谢玉妖二人离开。
黑衣道人的储物袋中正好有结丹功法,包括他自己修炼的结丹功法,就是有两本结丹功法。
有了这两本功法,也就奠定了陶家的结丹之机。
至于其他的东西,同样异常宝贵。
这可是结丹修士的储物袋,对于一个筑基家族来说,完全是一笔巨款。
在回去的路上,陶启才问起:“谢兄,你是如何看穿那黑衣道人的身份的?”
谢玉妖的眼中闪过一丝自豪:“无他,唯瞳术而。”
“瞳术?”周静宜一惊。
这瞳术可有些不得了,居然可以看穿一个高阶修士隐藏的修为。
早就听说谢家的瞳术了得,血脉中也是流传着修习瞳术的血脉。
只是不知为何,如今越来越落寞了。
“瞳术是以眼部来施展法术,一般都是效果奇特,让人防不胜防,莫非谢兄的瞳术便是可以看穿别人的修为,可还有其他的作用?”陶启想了想问道。
“呃……可以看穿别人的修为只是其一,我们主要是能够透视,比如看到不穿衣服的你们……”谢玉妖目光看了眼陶启和周静宜。
周静宜连忙捂住她那高大魁梧的身材。
“若是功力强大,可以看穿身体,比如之前的黑衣道人,我就是看见其身体内部法力澎湃,丹田之中一颗金丹悬耀。”谢玉妖接着说道。
“不过可惜的是,我功力太浅,血脉淡薄,就只是刚刚那一眼,就耗费了我许多功力,再施展恐怕要歇息半年了。”谢玉妖一脸苦笑地说道。
“原来如此,那刚刚真是多谢了,若不是谢兄耗费功力,替我们看穿那人身份,恐怕我等就要落入其魔抓,身死道消了。”陶启还是郑重地感激道。
周静宜也跟着微微施礼感谢。
“陶兄客气了,我就是再有瞳术,再能看穿一个人,也都只是无用的,真正解除危机的还是陶兄的结丹傀儡啊!”谢玉妖不敢居功地连连摆手道。
没人知道一位在低阶修士中横行霸道,恶名远扬的结丹修士黑衣道人就这么无声地死去。
只道是黑衣道人可能在闭关修炼,或者是跑到其他地方为非作歹了。
……
玉扬山山顶,陶家议事大殿。
一个身材发福,皮肤褶皱,长须垂胸的老者端坐在主位之上。
“老祖我年事已高,可能再过段日子,就会驾鹤西去了,今日召集你们前来,只为一事,将族长之位正式传与陶启!”主位之人正是陶光亮。
衰老如此的他,脸上皱纹早已经将他的表情覆盖,但是眼中的明亮却昭示着他心中的喜悦。
此时陶启坐在陶光亮的旁侧,脸上无悲无喜,除了老祖之外,他就是陶家如今唯一的筑基修士。
担任族长自然是当仁不让的。
不过众人对陶启也是心悦诚服,上次家族之灾,都是靠陶启的筑基傀儡解决,他们又不是白眼狼,自然不会反对。
陶光亮缓缓起身,背影阑珊地朝后殿走去。
这也代表着他正式退位,不再参与族务。
而在场族人都是站起身齐声高喝:“恭送老祖!”
陶光亮头也没有回地离开,陶启看了眼众人,便是坐在了独属于族长的那把交椅之上。
“在座的都是族中掌权之人,接下来我们讨论筑基丹的归属,这次我们去东安坊得筑基丹二十七粒。”陶启将储物袋一拍,一排丹药出现在了议事的桌子上。
在场之人大都是练气九层,而且对家族的贡献都不低。
周静宜率先说道:“全凭族长决定!”
见她如此说,其他人也都是纷纷附和。
“我做什么决定?这筑基丹的归属上次我已有明确的族规出来了,上面都是有明文规定的,谁能拿,谁不能拿。”
“族长,倒是有一人情况特殊,属于我们讨论范畴。”内务大长老陶婉月说道。
“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