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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见了吗?”
待风震离开后,风裕安走到风雅的身边不怀好意的说道,“父亲跟她之间的‘小互动’,他们明显有着什么是我们没有的。”
“我都跟你说了。”
这似乎困扰不到风雅,可风裕安不信,继续挑拨到,“我还以为你是父亲最宠爱的女儿,他给你买最多的衣服首饰,每次家里来大人物了他都会把你拿出来炫耀。你不是每年他生日的时候都亲自给他做一顿大餐吗?风洛做了什么,我记得上次父亲的生日她就给他送了一本书,还不是什么名家的珍品,就是本普通的书。”
“那本书现在就在父亲的书架上,我上次去的时候还看见他正在看。”风雅的语速快了不少,表情也变僵硬了些。风裕安见目的达成,心知风雅还想倾诉,但他干脆利落的走了。
事情就是这样,憋在心里,就会变得越来越疯狂。
无法倾诉的风雅站在原地,回忆起过去的种种种种,虽然她是最亮眼的那个,她甚至比大哥的名声都要响亮,但那是因为她下了好大一番功夫的缘故。她每天花不少时间打扮自己,她面对所有人都笑脸相迎,她拍那些她不喜欢的长辈的马屁。可是风洛呢,风洛什么都没做,就得到了(未来)城主的位置,还有她跟父亲那特殊的她看不懂但明显有什么的连结,好像他们更懂彼此一样。
风裕安料错了一点,女人是很情绪化的,风洛因为君圣伤心欲绝好几天,风雅觉得很没必要,可是轮到自己身上呢,没有哪个小女孩不渴望父亲的爱,虽说她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可她依然在意,她当即怒气冲冲的去往父亲工作的地方,想要一探究竟:他是不是真的爱风洛胜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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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根本没想到我能成为风止城城主,我没选择这个位置,是这个位置选择了我。”
“我没理解,但您选择了风洛。”
风雅面露费解,难道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仪式吗?比如把笔放在水上,它自己会写出谁的名字,什么叫做这个位置会选人呐!搞得好像是命运使然,明明是人选择的…
“你觉得成为城主最重要的是什么?”
“呃。”
这个问题让风雅愣住,她还真没想过,大概所有人第一反应都是觉得合适的就行,就跟婚姻一样,不管什么都要选最合适的。
“有能力的。”最终风雅还是想出了答案。
“对,没错,城主应该是有能力保护风止城的人。”
“您是真觉得风洛有能力保护整个风止城吗?”
风雅眼睛微微泛红,如果说风洛都有能力的话,她为什么不能,她现在是中阶战士,即将迈入高阶,不管怎么说都比风洛要强吧。
“嗯,我知道她能。”
“那女儿无话可说了。”
“小雅。”
风雅转身准备离去之时,风震叫住她,跟她说,“小洛现在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她需要你的帮忙,你能成为她的依靠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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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了起床了起床了!”
风裕安聒噪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屋内风洛满脸疑惑,她早就起来了,他来干嘛?不过一如往常她懒得搭理他。谁知下一秒风裕安直接踹开了门,门在他的脚力下变得四分五裂,风裕安抓住一块飞起来的板子,笑嘻嘻的说,“这个我就先没收了,父亲说不准你在待在自己屋子里,所以要把你房间的门卸了。”
“你讲真?”
“比真金还真。”
“这也太没道理了!父亲不可能这么做!”
风洛起身去抢风裕安手中的木板,他一动不动,仍她拿,她却丝毫拿不动。
开玩笑,他可是战士,要是跟符师比体力都比不过,那还活不活了。
可是风洛也不是吃素的,风裕安什么都没看到…然后他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他眼前变成白茫茫一片,手自然也松开去防卫自己,短暂的失明后他看见风洛已经蹲在地上,试图去粘好破碎的门,哦不,用符师的方式就是,她能让它完好如新。
“这就对嘛,想要什么就自己争取,难怪父亲会选你当下一任城主,你还有两把刷子嘛。”
“父亲没选我当下一任城主,他只是把我放进了名单里。”真正做决定的是朝廷。
“我猜他选我的原因,是因为我不是疯子!”
从她现在的语气可看不出来,风洛试图把风裕安推出门外,现在没门了,跨过门槛的时候风裕安用力把风洛拽了出去,上午刺眼的阳光洒在很少出门的风洛身上,她下意识用手去挡,结果发现手还在风裕安手里。
“放手!你不是个好哥哥!”
“哟,那么巧了,我现在正要教你一些事。父亲让我们教你为人处世,好戏才刚刚上演呢。”对他来说是好戏。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风洛庭院里,众目睽睽之下,头上顶着一个水盆,两个膝盖上还放着两本书,用风裕安的话来说,这也是“父亲要求的”,可惜她没时间去确认,也不敢去,因为她看见管家昌叔经过,并未说什么,或许这真是父亲要求的也说不定,为了惩罚她这一年没有改变自己。
“呃…呃…呃。”风洛嘴里发出颤抖的声音。
战士们每天都要练武,扎马步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她相信就是吊儿郎当的风裕安也能轻松扎上几个时辰,可是对于她来说就是刑罚之一,她快…不…行…了。
人不能勉强做自己做不到的事,风洛顺应身体的信号,倒了下去,水盆里的水倒了她一身。
“现在你满意了吧?”
宛如落汤鸡的风洛手撑在地上,看向风裕安,她没从风裕安脸上看见得逞的笑容,而是一种跟释然完全相反的东西,
“天呐,你真弱。”
风裕安认真的嘲讽比刻意的嘲讽还要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