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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被人从洛阳南城门追着砍了一路的老曹在张邈的带领下,来到了陈留国国都陈留城(后世开封陈留镇)的太守府内。
然后,咱们这位乐于助人的张好汉便假公济私,请老曹痛痛快快的吃喝了一顿,美的跑了一路的老曹直哼哼。
说起来,咱们这位张好汉也算是东汉末年里眉清目秀的一代神人了。
这货起初跟老曹的关系是顶好的,不说一起上过炕吧,起码也是一起扛过枪的铁哥们。
在老曹去徐州为父报仇时,此人更是被老曹视为可以托付家人的纯纯好基友。
而除了跟老曹好的要命之外,这货跟袁大嘴那家伙也有一腿。
好到什么程度?
在桥瑁假借三公的名义号召大家在酸枣开趴体时,这货为了扶大嘴上位,直接把臧洪那个聚会发起人给拉下了水,气的臧洪后来在东武阳堵着大嘴干了一年多才被大嘴干挺。
别说什么臧洪跟大嘴干是因为张邈被大嘴放鸽子,那特么是扯淡。
姑且不说历史上的臧洪跟张邈兄弟的关系有没有好到那种程度,咱就当他们的关系铁到那地步了。
那么问题来了,在张邈全家被曹操砍了后,他放着曹操这个杀人凶手不管,反而转过头去找一旁看戏的袁大嘴算账是什么道理?
你们见过打架的人放着面前跟他死磕的对手不管,逮着一旁看戏的路人往死里揍的?
没有吧。
可臧洪这个张邈死忠粉却这么干了,在张邈一家被老曹秋后算账后,这货放着曹操这个杀人正主不管,转头逮着一旁看戏的大嘴一通死捶。
这是什么道理?
没个脑梗五十年绝对做不出这种事。
那么,臧洪是脑梗五十年的神经病吗?
显然不是。
所以,你品。
你们细品。
至于张邈这个老六为什么跟曹操、袁绍决裂。
简单来说,张邈跟大嘴决裂是因为大嘴从韩面瓜那里骗得冀州后不讲武德,把人给吓死了。
不仅如此,还把弄死韩面瓜的屎盆子扣到了他头上,他气不过,然后就跟大嘴蹬了。
而跟曹老板的决裂,间接原因是兖州名士边让,直接诱因是三国著名的坑爹专业户吕二愣子。
大概初平三年(公元192年),吕二愣子被王允利用,背刺了他后爹董胖子没多久,他的三爹王允就被三国第一苟贾诩(音同许)忽悠着董胖子的旧部李傕(音同绝)郭汜(音同四)给炖了。
而他呢,凭借自身超高武艺,带着董胖子的脑袋一路向东,逃到了路中悍鬼袁公路的地盘。
据说当时是去投奔袁术的,结果去了以后被跟他一样愣的袁二愣子给嫌弃了,然后这家伙就一气之下改道北上,去了冀州袁大嘴麾下混饭吃。
但蛋疼的是,大嘴又嫌他太能吃,不仅自己吃,还放纵手下可劲儿造。
最后忍无可忍,就准备送他上天跟他那三个爹(丁原、董卓、王允)团聚。
结果中途被他给摆了一道,溜了。
然后,吕二愣子就在路过陈留时被张好汉拦了下来。
当时张邈正因为韩面瓜被袁大嘴逼迫以书刀自裁于他家茅坑而跟大嘴打嘴仗。
同时,由于奉大嘴之命继任兖州牧的曹老板一怒之下砍了三国第一喷子边让,导致他怀疑曹老板继任兖州牧是假,暗中奉命来切自己的西瓜是真,所以连带着看曹老板也不太顺眼。
而这时候的曹老板正因为他爹曹嵩的事在徐州跟陶谦死磕呢,根本不知道张邈这个老六已经对他的花花起了心思。
不仅如此,老曹挥师东下时,还特意对自家媳妇嘱咐说如果他嗝屁了,就让她们去投奔张好汉,毕竟张好汉的八厨之名名传四海,最喜欢助人为乐了。
结果哪曾想他刚走没多久,张邈这个老六就伙同流窜江湖的吕二愣子爆了他的花花……
就历史结果而言,老曹当年被张邈那一记千年杀捅的很惨,几乎差点被捅废。
因为据度娘记载,当年老曹收到消息赶回去时,他那好不容易提着脑袋抢来的狗窝已经被张邈掀了个底朝天。
整个兖州基本已经全部沦陷,就剩下三个县城孤零零的躺在犄角旮旯等着他宠幸。
也就是吕二楞不球行,后来在打的老曹叫爸爸时被老曹阴了一把,要不然老曹很可能就被张邈那一记千年杀给直接捅废了。
至于再后来的事大家就都知道了,等老曹绝地翻盘后,张好汉一家就被暴怒的老曹给平了三族。
也就是这件事之后,老曹的性子开始发生了变化,不仅看谁都像张邈,还经常动不动就梦中杀人。
我个人觉得很可能就是因为这件事让老曹纯洁的心灵受到了巨大冲击,导致有了心理阴影,最终难以自拔。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最起码现在不重要,因为对老曹而言,现在的张邈还只是那个可以让他托付媳妇的铁杆好基友,并没有进化成那个惦记他花花的狼灭老六。
所以,在跟着张邈胡吃海塞了一通后,他就把他在洛阳干的事告诉了张邈。
然后,张邈就炸了。
“……孟德你糊涂啊,那西凉羌种是什么德性你不知道吗?你怎敢将陈留王交给这种人?你难道就不知道一旦董卓失控,整个大汉都会因此遭殃的吗!”
“那你说我能怎么办,一直藏着少君跟陈留王,然后等着袁氏带人上门讨要?”
“可以去寻本初啊,就算袁氏有异心,本初是我们好友,又是先帝在世时计划的参与者之一,总该能信得过吧?
哪怕最后帝事不成,让本初施以援手暗中将陈留王带出洛阳也比交给董卓强啊,你现在这么干,与与虎谋皮何异!
若是洛阳事传扬出去,世人又该以何种眼光看你?这些你都想过吗?”
曹操张了张嘴,最终沉默。
他面前,神情激动的张邈本来还想说什么,见状一愣,眨了眨眼,旋即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脸色一变。
“难道——?!”
曹操见状,苦笑点头,张邈则瞳孔一缩,定定的看着他逐渐沉默的面容,慢慢瘫在了地上。
“本,本初他……”
…
半个时辰后。
太守府内堂,已经上下打点完成,准备不日后就前往广陵上岗当太守的张超皱着眉,定定的看着窗外月夜默默出神。
他不知道老曹身上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老曹身上肯定出了大事。
因为之前招待老曹时他也曾列同出席,老曹那满身是血,连走路都打飘的模样深深震撼了他的心灵。
他无法想象,什么样的遭遇会让一个在朝身居高位的世家公子变成一个满身是血的亡命徒。
不敢想,越想越怕呐。
蓦然,院外响起了细微的脚步声,心头一凛,豁然凝眸看去,旋即一松。
“兄长!”
“嗯。”
将人引进门落座后,看着眼前人略显疲惫的脸色,张超深吸一口气,“兄长,这曹孟德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面前,脸色有些萧索的张邈眼神闪了闪,突然答非所问的道:“董卓这个人你听过吧。”
张超一愣,皱眉想了片刻,才有些不确定的道:“昔年张公麾下两大司马之一,曾在右扶风大破王国等人,后来被先帝拜为并州牧的那个西凉武夫?”
“嗯,就是他。”
“他怎么了?”
“他现在成了太尉。”
张超一僵,“太,太尉?”
“嗯。”
“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啊,三公何在?太傅何在?满朝文武公卿们又何在?他们会让一个西凉羌种窃据如此高位?”
“自然不会,所以曹孟德被人一路追杀到了这里。”
“……?!”
张超呆呆的坐在张邈面前,脸上满是错愕,张邈则看着他那有些僵硬的面容幽幽一叹。
“孟高,乱世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