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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
清玉城外文家庄
“笑笑姐,你说当初我是不是选错了?”
“少~虞笑见过夫人。见过青姨!”青衣侍女待回话,忽见一女子走入别院,赶忙微一欠身向之问好道。
那女子约莫二十来岁,身着一身红色广袖罗仙裙,肩上站着一只青白相间的鸾鸟,肌肤胜雪,一双凤目满含宠溺的望向少年,行走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不敢亵渎。
“吟”鸾鸟清吟一声算是应答,飞到少年肩膀上蹭了蹭少年脸颊,又张开一只翅膀轻轻抚了扶少年后脑,旋即飞向后院一株高大的梧桐树上,闭目进入沉眠之中。
“钰儿快过来!让娘看看,快一月未见,想死为娘了!”
“娘你回来啦~哪有一个月!这才十几日呢!青姨这是怎么了?”文钰见到女子一脸惊喜,边说边跑向自己母亲。
“哎!可怜我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整天想我的宝贝儿子,都瘦了!谁曾想~”
“娘~”文钰无奈,只得轻摇自己母亲手臂撒娇道
“好好好!十几日!十几日!没有一个月!”
“青姨她~”
“你姐在空海寻得几株颇为罕见的宝药,托淑儿飞回来,给你青姨调养调养身子。这是在消化药力呢,不碍事。”
“那,我先去练功了,笑笑姐我们走!”
“怎么!还想躲着为娘不成!你彩儿姐的事我早知道了,你以为这次回来这么快是为了谁,你个小没良心的!”
“娘!我.........”
“哟~这是怎么啦~我文姬的儿子可不能为那些腌臜之事烦心哦~要不然为娘可是会伤心呢!”
文姬微微低头伸手轻拂少年有些微皱的额头,又捏了捏自己儿子的小脸一脸霸气道;“钰儿,要娘帮你出气吗?”
“这次我想自己来.....”
“好好好!娘依你,你姐来信了啦!就在在书房,赶紧给她去回一封,不然的话~”
“完啦!我忘记给大魔王写信了!”文钰惊叫一声,仿佛记起了什么,慌忙跑向书房。
望着总算恢复了几分少年气的儿子,文姬不由叹了口气,迈步走到庭院小亭中望着远方阵阵出神,良久:
“终究还是做错了吗?”
“小姐,是非对错谁又能说的清呢,那是小少爷自己的选择,一切都是为了~”
“够了!!我乏了,下去吧,”文姬似乎被提及了什么禁忌一样,身子颤抖显得十分激动,一股股红色元气不断在身周涌动,四周原本春意黯然的花草树木瞬间枯黄了一片。
“是,小姐!”
“哎!彩儿的事你还是帮钰儿看着点吧,好歹也是我文家的人。别让人看了笑话”文姬说完一挥袖,人影一闪便消失不见,四周原本枯黄的草木仿佛被抹去了一般,消失的干干净净。
原本空无一人的亭中兀地出现一名黑衣劲装中年人,望着满院狼藉伫立良久,随后也不由长叹一声,旋即便大步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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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玉城,戏春苑
二楼雅间
“来来来!既然婚事已定下我就托大叫一声亲家了,这清玉山的青玉姑乃是我南州一绝,颇具培本固原之效,试试看。”程太爷正殷切的向着一锦衣华服的中年人介绍着满桌珍馐。
“亲家公不必多礼,华清年纪轻轻便踏入第三境,便是在南江城文院也是年轻一代的翘楚之辈。这次南州文院大比与我家谷儿一人夺得第六一人夺得第七,实乃是天作地和的一对,都是缘分缘分,呵呵!”
“过奖,过奖都是儿孙争气,华清这孩也子多亏了他小姨也时常教导,方才能有如此成就画”
“华清他小姨?可是我南州剑门八秀之一的玉兰剑,程玉兰?”
“哈哈!不错,华清这孩子颇能吃苦,孙辈之中也就清华能入得了玉兰的眼。每次玉兰回家就带在身边调教,经年下来才能有此造诣~,哈!哈!哈!吃菜,吃菜,赏戏,赏戏,今天可是有新戏问世。黄大家见了戏词十分为心动,连夜从南江城赶来非要唱这第一场呢!”
“哦!竟有此事,这黄大家倒也不负小戏痴之名啊!”
此时台下大幕换换拉开;
“这一脚踢得我昏迷不醒,秦香莲未开言珠泪淋淋。
三年前为科考你把京进,千言万语嘱告夫君,倘若是中黄榜早报音信.
也免得二双亲望穿两眼,终日里盼子倚门。
.............”
一曲终了。台下人叫好声一片,久久不息。
二楼雅间
“~生旦净末丑,锣鼓声相递;又见彩绣鲜衣,戏腔忙唱起。一出欢喜,一出悲戚,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万般悲喜,夹杂其中,这黄大家不愧为黄大家!这戏唱得,让人仿若身临其境!好不痛快!,程太爷!您说呢?程太爷!”
“啊~恩!这黄大家果然名不虚传,名不虚传啊。”程家太爷有些魂不思蜀,心中有些惴惴不安。隐约感到有事发生。
“程太爷,您这是?”华服中年双眼眯了眯问道。
“李三爷,太爷这是被戏中故事所迷,有些走不出来了呢!春风阁最近新来了一批北国舞姬,爷已经安排好了,您看是否需要现在启程?”站立一旁的程家老管家就见状,赶忙道。
“哦~嘿嘿!我到要看看这清玉城的舞姬和南江城的有何不同。“李家三爷听罢,立马被吸引了注意,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
此时程太爷也回过神来,立马道:“哈哈,亲家也是我辈众人啊~阿福,备轿!”
“楼上南江城李家三爷可在!有人托我送一首诗送你!”
几人正待走出雅间,兀的台下传来一声,不由得停了下来,遂折返到栏杆旁,往下一望,却是黄大家正站在台上,双眼死死紧紧盯着程家众人。
“南江城李辉在此,不知是何诗?”李三爷说完轻瞥了一眼程太爷。
“请看!”黄大家说罢右手往后一挥,竟是以元气在身后凭空幻化出几行诗句。
“一登高门大户堂,程氏黑肝即虎狼。
抛妻害子心丧尽,夺情弃义病侵狂。
寒窗能染眉头雪,大道难穿名利墙。
说唱陈词多少遍,可怜无补弃糟糠。”
做完这一切也不管众人反映,正要离开忽地想到什么,身形顿了顿,给李三爷传音道:“看在李家大爷昔日的情面上,奉劝一句,我是被人“请”到这清玉城来的!”说罢黄大家心中又涌起一阵烦闷。又狠狠瞪了一眼程家众人,闪身出了戏春苑。
李三爷闻言,瞳孔微微一缩,望着虚空中文字,其中真意流转,凝而不散,心下暗道:“这戏痴怕不是已经破了第五境,已经明心悟道了,那这次....嘶!该死!”
“亲家!这、、、”
“呵!我李家可当不起你们亲家!走!”李三爷冷笑一声,打断程太爷的话,双目厉芒一闪,抬了抬手,忽地想到刚才传音,旋即又放下,转身大步离去。
“可婚~”程太爷正要追,忽地感到四周空气似有千斤之重向他压了过来。冷汗不由得涔涔留下,一道声音遥遥传到耳边
“程玄风!记住了没有什么婚约,三日后聘礼我李家会原数退还。哼!”
最后一声裹挟元气而来,宛如雷霆滚滚,狠狠砸在其胸口,程太爷不由得眼前一黑,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管家老福见状赶赶忙上前扶住程太爷,见其神色很是纠结,双眼满含无奈的望向自己,于是把心一横高声道:
“不好了,程家太爷被二房嫡孙气吐血了!晕过去了!”
程家太爷闻罢顺势闭上双眼,心底暗叹一声,只好任由程家众人抬出苑,灰溜溜的的逃回家中。
“诶,人皇-帝有句名言怎么说来着,哦对;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哈哈,果不其然啊”
“哈,谁说不是呢,这几日程家仗着与李家结亲,除了玉家,还有那神秘的文家不敢招惹外,不知侵占了朱杨两家多少店铺,这下有好看的啦!朱兄,杨兄,这下~,咦人呢!”
“嘿,早走了,黄大家这一首聚气成诗一出,两人立马就走了。”
“这程家老太爷好一招弃车保帅!高啊!有好戏看了!”
“风狐,风狐,这程老太爷年轻时闯下的诨号还这没叫错啊。”
“呸!什么风狐,就一黑心狐,”
“闻兄,闻兄你消息最为灵通可知具体情况!”
“恩,应该于那几日前跳湖的女子有关,之前我找捕房老丁询问此事,他总是三缄其口,怕是摄于南江城李家威名不敢乱说,如今两家已然闹翻,嘿嘿这下我倒要看看老丁他如何推脱,待我去查探一番,明日再与众兄弟一叙,不过这....”
“好说!好说!明日春风阁!我与杨兄宴请诸位!“
“哟,朱二爷,杨三爷爷来了。可惜好戏已经散场了啊!”
“哈哈,好戏散场了,这不还有好诗嘛!来人给我抄录下来我要让整个南州都知道,程家吹嘘的麒麟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
二楼另一处雅间,听着众人的议论,文钰冷冷望着程家人远去的背影,低声道喃喃道:只有南州吗?那怎么够!我要让这五域三国之中人人都传唱他程家之名!赐予你程家的,我会一点一点慢慢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