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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临渭血战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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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上马,不费脚力,这一路就轻松多了,穿过清水县,直插略阳,不过两天就赶到了临渭城下。一路上不但有吃有喝,小科在吕婆楼的指点下,还很快学会了骑马。
  在古代,骑马和现代人学会开车一样重要。古代六艺指的是礼、乐、射、御、书、数。御,就是驾车骑马,属于士人标配的基本技能。小科心想,如果再能学会射箭,我也算全才了。呵呵,不禁乐出声来。
  临渭城并不算太大,却是丝绸之路的必经之所,东西来往的客商络绎不绝。氐族的蒲家也在临渭城经营了百余年,现在已经颇具规模。
  李小科三人,随着蒲安的大队骑兵,浩浩荡荡进入临渭古城。
  战云密布,古城内外百姓的都是行色匆匆。全副武装的士兵严守着四周城门。城墙上也是旌旗招展,密密麻麻布满了瞭望的官兵。
  入城后,大队骑兵迅速归建各自驻地休整。蒲安率领十几名亲卫和小科三人,在一座豪宅旁停下,早有家丁恭候蒲安进府。
  因为战事紧急,除了蒲家亲族和高级将领外,包括随行亲兵都只能在府外等候,没有命令不得进府。小科和香妮自然也不例外,只能在大门外等候吕婆楼的召唤。
  小科把表妹扶下马,左右走走,欣赏起这座雄伟深宅大院。
  这是一座六进六出的大宅,二十六个院落围成一体,光房间就有四百多间。
  院外白墙高护,绿柳周垂。墙边四角各有一垂花门楼,闲时,可观尽全城风景;战时,就成了四座碉楼,可御敌府外。
  门前一对汉白玉制的抱鼓石,左刻“麒麟吐玉书”,右雕“梦玉燕投怀”,石上还有一对活灵活现的狮子,甚是雄浑。
  朱漆的大红门,上方高悬着一块金丝楠木匾额,用厚重的隶书写着两个金鼎大字“蒲府”。
  香妮看的入迷,拉着小科的衣角说:“表哥,这大宅院,可以把咱们整个村子人都住下,我真想走进去看看。”
  “急什么,吕兄已经进去疏通了。别看她妈只是蒲府的奶妈,能看出这家人对她还是很看重的。肯定能收留我们。”小科安慰着香妮。
  果然没过多时,吕婆楼领着一个三十来岁中年妇女走了出来。吕婆楼忙不迭给小科兄妹介绍:“这是我娘。”
  小科连忙鞠了一躬,脑子里却飞快地旋转着,古代人怎么称呼女性长辈呢?叫“嬷嬷!”不对,这也不是《还珠格格》啊。叫“老妪!”他妈也不太老吧,估计她妈听了,能立马抽我一个大嘴巴子。叫“阿姨!”她妈估计都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不管了,就学《红楼梦》吧,叫“婶婶”好点。
  “婶婶好,我叫李小科,这是我表妹香妮。”香妮也忙不迭的鞠躬请安。
  吕婆楼的母亲,听我叫她婶婶,很受用。高兴地说:“俺也没个姓,就跟着娃她爹姓了,大家都叫我吕妈。你们以后就叫我婶婶吧,我爱听。”
  说完,吕妈拉着我和表妹的手,往蒲府走去。
  “走,跟我进去吧!我们进屋再说。”吕妈热情的招呼着。
  小科很有礼貌的和几个比较相熟的亲兵,拱了拱手,表示告辞,然后随着婶婶进了蒲府。
  刚进府,就见蒲安带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亲族往外走。李小科学着吕婆楼的样子,向蒲安他们行礼。蒲安站定,对吕妈说:“现在战事危急,最近几天我们都不在府上。你们有事儿就和姜婶夫人沟通。她会帮忙安排这两个孩子的。”
  小科兄妹俩又深深的鞠躬,向蒲安表达谢意。
  蒲安点头示意了一下,就匆匆跨出了府门,骑马而去。
  小科和表妹被安排在偏厢房的一处下人住所。由于府上大部分男丁都外出打仗,除了几个年长的仆人,并没有多少人,女眷倒是很多。
  午饭时,吕妈笑盈盈的走来,告诉小科兄妹,姜夫人已经同意收留他俩了。小科被安排学着喂马,香妮被安排给了姜夫人做丫鬟。
  “姜夫人是谁啊!”小科好奇的问。
  “姜夫人是氐帅蒲洪的夫人,蒲府上下都是她在打理,有时间我在给你引荐。今天下午,让婆楼陪你们先熟悉熟悉蒲府的环境。”
  吃完午饭,吕婆楼带着小科兄妹,穿梭在这六进六出大宅门里,没有吕婆楼的指引,小科兄妹准能迷路。逛完了蒲府,休息片刻也就到了晚饭时间了。
  入夜,吕婆楼搬来被子褥子要和小科同住。小科很喜欢这个既斯文又热情的朋友,只大小科两岁,叫他一声吕兄,也是发自内心的尊重。
  第二天,全城四门落锁,只许运送物资的车队进城。任何人不得出城。
  全城男丁都被动员起来,分成了若干梯队。小科和吕婆楼也被编入了运送队,一车一车的往城墙上运送滚木、石块还有装满桐油的大缸。
  第三天,运送队也分发了长矛和藤甲。一位经验老道的伍长,开始教队员怎么劈刺怎样躲避攻击。队员们为了保命,没有一个人偷懒,小科和吕婆楼也不例外。
  全城的年轻妇女也被动员起来,埋锅做饭,准备大饼肉干。
  列队训练时,小科看见香妮在朝他招手,小科也挥舞着长矛向表妹报了个平安。
  小科的动作让伍长看了个正着。伍长飞起一脚直踢向小科腰眼,小科一屁股坐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喊一声,伍长又扑上来,脱掉小科的头盔,朝他脸上就是一通巴掌。小科被扇的晕头转向,重重跌倒在地。
  伍长又朝小科屁股狠狠地踢了一脚,命令他马上站起来,否则就用剑刺穿他的喉咙。吕婆楼冲过来想扶小科,也被伍长一脚踢的老远。小科知道他不是开玩笑,咬紧牙关,硬撑着站了起来。
  伍长近乎咆哮的喊道:“你们这帮混蛋,从现在起,必须服从我的命令,我让你们向东,你们必须向东。我让你们冲,你们就必须向前冲。这是军法,谁要违抗,只有一个字“死”!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小科可不傻,这次喊的声音最洪亮。
  就听见“啪!啪!啪!”的耳光声从身边响起。一个声音不够洪亮的倒霉蛋,又步了小科的后尘。
  小科这次学乖了,别说东张西望的找他表妹了,就是嘴角边流出的血,都没敢擦。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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