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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还有这个说法,方钟听到宋脊的反问,心想原来有这个规矩的吗?
不修炼法门还不能炼化法器……
“没事,我是大宗弟子,扛得住!”
方钟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毕竟他也只是吹的,只能不断吹下去了。
他能转移代价的方式很明显就与正常的缓解代价方式不太一样,这能力肯定是不能暴露的。
只能扯到自己的身份上了。
宋脊听到方钟的解释,反倒是有些羡慕,“原来你修行的法门能同时抵御多种法器的代价……果真是大宗弟子。”
抵御代价?
方钟忽然想到为他承担代价的鱼足足承担了三次才裂开了,而且还没粉碎,也就是说金刚法是可以抵御金刚怒目的。
原来是这样。
方钟自然是点了点头道:“我的法门又称不坏金刚……”
“这……”
宋脊忍不住点了点头,正打算说什么的时候,又是数个脚步声响起打断了宋脊的话。
数道身影出现在巷道口,方钟双眼一凝,开口道:“宋兄,你来打头,我来辅助你!”
“哈?”
宋脊懵逼了,忽然间一声怒喝声响起,“就是你们杀了我的师弟?
原来是修士,怪不得如此猖狂。但这里是宝葫观的地盘,容不得你们撒野!”
‘喂,这怎么看都不是我杀的!’
宋脊只能心中吐槽一句,又一次拔出脊骨剑冲了上去,一日之内接连数次使用法门,如果不是离开宗门前带了一葫芦丹药,自己早就没命了。
“急急如律令,太上显~”为首的男子手捏道诀,声音急速念叨。
下一刻,一句淡淡的‘头来~’打断了他的念咒。
为首男子的原本还一脸严肃的脑袋像是气球般腾飞而起,化作一道弧线落到方钟的手上。
在冲前去的宋脊看到这一幕,忍不住低声吼道:“方兄厉害!”
这就是大宗弟子吗?使用法器像完全不用承受任何代价一般。
让他宋脊高山仰止!
在身后的两个人见到自己师兄在一瞬间脑袋就飞离了,其中一人低吼道:“走!这家伙肯定是仗着自己的是修士,杀了某个师叔,现在仗着师叔遗蜕前来逞凶!
必须回去禀告张师叔。
“想走?哪里逃!”
宋脊眉头‘腾’的一声长出了一颗眼球,低声吼道,仿佛对这两个人的动作有了预判一般,脚步连动,拦在了这两人的面前。
“急急如律令,太上显灵,头来~”
两人对视一眼,声音虔诚且坚定,目标同时放在了宋脊身上,下一刻一个脑袋飞了起来,是方钟出手了。
但另外一个人脸露残忍,低声笑道:“你给我们陪葬吧!”
忽然间,他一脸惊愕地看着宋脊反手将自己的脊骨剑插了回后背,在脑袋即将脱离的一瞬间,脊骨剑往上延长,剑柄狠狠地插进了想要拔离的脑袋。
宋脊脸色苍白,声音嘶哑,“方兄,快!我快支撑不住了!”
“急急~”刚说完两个‘急’,这人的脑袋就飞起来落到了方钟的手上。
“头来!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方钟将手中两个干瘪的脑袋扔到地上。
这个法器果然霸道异常,两个字就能让你上头。
如果不是代价太过离谱的话,这东西还真的蛮有用的。
忽然间,一道道脚步声不断袭来。
宋脊脸色苍白,眉头紧皱地从怀中掏出来一颗生骨丹吞进肚子里面,强忍着身体的瘙痒,开口道:“方兄,我们该走了!”
“都杀到这里了……”方钟有些迟疑,在他看来直接一鼓作气把这个分观平推了不就好了。
“宝葫观足足饲养三四十个宝葫妖,若是他们将其召唤回来!
哪怕方兄你是大宗弟子也扛不住啊!”
三四十个宝葫妖?
这宝葫观是疯了吗,方钟听到宋脊的话,心中也是一惊,三四十个宝葫妖同时对他念‘头来~’的话,他金刚法也扛不住啊。
忽然间,接连不断的脚步声又一次袭来,宋脊忍不住道:“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有秘法,能让我们迅速离开!”
“等我一下。”
方钟迅速在五具尸体上摸索起来,发现了一些符纸,就是卖二十文一张的符纸以及为首的那男子身上还有一个小小的符印。
迅速将这些放进自己怀中后,宋脊听着越发接近的脚步声,“方兄,抓牢我!”
“还有!”
方钟灵光一闪,扯住为首男子的道袍,宋脊说完后,一把抓住方钟的手,地上的影子瞬间将两人覆盖。
而方钟只察觉到眼前一黑,下一刻像是被沥青盖住浑身黏糊糊的,窒息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抓自己的喉咙。
但很快,他的眼前一亮,发现他已经回到自己屋子的巷道当中了。
“宋兄,你怎么变黑了……”
方钟却看到宋脊,原本只算是淡黄色的皮肤,现在黝黑黝黑的,像是出差去了趟非洲的同胞。
“方兄,给我……给我来点光!”
宋脊喘着气,趴在地上,一副乞求的神情,整个人像是蛆虫一样在地上扭曲,方钟摇了摇头,拎着宋脊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连忙点燃煤油灯。
在光亮的照耀下,宋脊似乎没有那么辛苦了,原本扭曲的身躯也伸展开来,从怀中掏出一颗丹药,又吞了下去。
方钟看见宋脊这一连串的动作,忍不住问道:“没事吧。”
“没事,宗门的丹药还充足,没有异化的危险。”
连续吞服了两颗生骨丹,后背的瘙痒让他脸色扭曲,但他只能强硬地忍住这瘙痒,不然的话,骨骼没办法恢复,自身的骨骼都要被吃掉了。
“没事就好。”
方钟看见宋脊像是倪哥的皮肤在煤油灯的照耀下,开始慢慢转变回之前的肤色,像是褪色一样,黑色逐渐流到地面上,融入宋脊的影子当中。
这时候方钟才发现刚才宋脊的影子似乎有点太过短小。
莫非这就是他用了刚才那法门的代价?
“呼~这宝葫观实在是太凶险了,要是继续待下去,哪怕我不被那些道士杀死,自己都要异化了。
还得是方兄你这种大宗弟子,法器用了那么多次,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也有代价,不过我另有手段抵消掉罢了。”
方钟笑着说道,将手中的道袍扔到床底,这东西之后会有用,比如假装道士混入宝葫观!
过一段时间后宋脊终于恢复过来了,松一口气,也不顾形象地坐在地上。
“不行了,方兄。不如我们还是徐徐图之吧,仅仅是一个分观,我就差点异化了。
要是等到宝葫观真的找上门来的时候。
就凭我们两个的实力,恐怕有点难对付。”
方钟也是认可地点了点头,你说四五个宝葫妖他也能打,三四十个就有点离谱了。
“不过以方兄的手段,恐怕无需多久就不惧他们了。”
宋脊忽然间话头一转,“但哪怕方兄法门神妙,但也要小心一些。毕竟法器这东西,能少用就少用。
毕竟法门才是本身。”
方钟点了点头,他察觉到自己怀中用油纸抱住的兔脑小了许多,毕竟钱银也不经花,买脑子还是需要一点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