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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乌鸦盘旋在烟火缭绕的小村庄。
一个人一把刀,人高大英俊,只是握刀的那只手满是烧痕,刀遍布寒气,只是刀背上有一个可以省略的缺口,难以让人发现。
谢阿令手中就握着这样一把力,一把可以杀掉别人却也可以杀掉自己的刀,一把名叫【寒鸦】的刀,一把在江湖上有些名气的刀。
酒水灌入喉咙,吞咽进胃,辛辣满足充斥在谢阿令的面孔,他相信没有一个人不会喜欢酒,就像没有一个人不会没有愁一样。
谢阿令的刀不够快,他的手不够灵活,烧痕让他的手不够灵活,但谢阿令却从没有怨过这些烧痕,相反他十分感激这些烧痕,他的刀不够快但他人够狠,闭气一息一刀人头落地。↵寂静的村子没有什么人气,火折子点燃,星空下的黑暗有了一丝光热,女子的颜色极好,身量也好,尤其是那双眼睛,充满媚态,仿佛能勾住人的魂魄。
“这里应该是安全的,你的刀太快了,一些人会怕的,可是之后来的人怕是有些麻烦,你还是走吧,他们要杀的是我,你的身法好,能有一条命的”
谢阿令没有理会这个颜色极好的女子,只是拿起酒壶,静静的喝了一口,神态没有多少变化,
望着那门外的星空,他不怎么喜欢说话,所以他的朋友不多,他的身边总是别着一把刀,两指从刀尖慢慢滑到刀柄,他转头看向女子。
“我的刀是要杀你的,你知道的,你不会死的。”
女子明媚的桃花眼里充满波澜,胸部的衣襟高高胀起,乌黑的头发披散在两肩,小巧的脸庞显得非常明丽,李青玉总是能想到初见谢阿令的时候,记得那时候天气不是很好。
风“呼”“呼”的吹过地面,刮起地上的树叶和沙土,也吹乱了青年的头发,散落在额间,满是烧痕的手握住那把刀,另外那着手的两指从刀尖慢慢滑到刀柄,手指温热。
“你的命很值钱,他们花价很高,也雇了其他人,但只有我能杀你”
微风还是吹不散血腥味,几具尸体杂乱的摆在一旁,只是都是人头落地,李青玉知道他们都是杀人的好手,但是一顺间,人就死了,让她感到惊讶,她不是没有见过高手,只是没有见过那么快的刀。
李青玉长的很美,她自己是知道的,那些男人的眼神还有那些女人的嫉妒都是明晃晃的,即使是这样的她,在谢阿令看向她的眼神中没有欲望,是一种麻木,一种看向死人的麻木,谢阿令就是这样的人,一个人一把刀,没多少朋友,也没多少感情。
夜里有几只狗在犬咴,很吵,火折子的亮光依然温暖,谢阿令章起了刀,手间的烧痕显得非常可怖,他看向李青玉,嘴唇微动吐出几个字“很吵,是吧”
李青玉点了点头,明媚的桃花眼看向那把刀,这把刀杀过很多人,其中不缺好手,但是刀身却是呈银白色,刀柄有几颗绯红色宝石镶嵌,这是一把非常漂亮的刀,也是一把有缺口的刀,但最终这把刀会砍向李青玉的头。
谢阿令会意,走出了门外,不一会,他就进来了,刀仍然呈银白色,没有一丝血腥味,李青玉看了看他,明媚的桃花眼有了一丝惊讶,但马上又变的和往常一样。“狗叫声停了,是吗?”
“你以为我会杀了它们吗?”
李青玉点了点头,然后又扑味一笑,露出了她脸上少见的酒离,“你可真是一个奇怪的人,你明明是来杀我的,可现在的行为却似乎在救我,是很奇怪吧”
谢阿令将他刀慢慢举起又慢慢落下,两指从刀尖从滑到刀柄,他须缓转头看向李青王,薄湖的嘴唇蠕动,“只有我能杀你,不是吗?”
艳阳天里,少许微风吹落了青色的树叶,几只麻雀停在树干间,叽叽喳喳的不停,谢阿令的两指从刀尖滑到刀柄,手指温热。
“听说江南来了一个用刀好手,杀了很多人,是你吗?”
几具后体静静的躺在地上,微风吹落的树叶,落在脸上,一个道士,很丑,站立在那里,青黑色的道服,白色的道冠,单手持剑,这个道士猝然出现在谢阿令的眼前。+
“我不是江南来的”
明媚的桃花眼,眨了眨,李青玉能感觉到那个道士对她没有杀意,不是来杀她的,甚至她自已对那个道士有一丝亲切,没有来由的。
谢阿令看了看李青玉,两指从刀尖滑到刀柄,“你是来找我的”银白色的刀映着寒光,谢阿令的眼神也逐渐冷漠。
“听说从江南来的刀客,因为别人拒绝教他刀术,就杀了那个人,是你吗?”
谢阿令的手紧紧握住刀,表情微愣,“我不想杀他的,但是他在找死”
道士却呵呵的笑了起来,“世人总是如此,一个强者并不需要向一个弱者请教的,一个刀客,也不会去学别人的刀术”
“……...……”
几只停在在树干上的麻雀飞走了,它们飞行的影子却落入人的眼底,李青玉看向在一旁喝酒的谢阿令,“那个道士看似是个好相处的,你能告诉我你的故事吗?”明媚的桃花眼眨了眨,美丽的面庞充满好奇。
“谢阿令,一个人人都知道的恶人”谢阿令如是说道。
谢阿令是一个孤独的人,他只有一把刀,也总是一个人喝酒,但正是这样的他却无比的渴望朋友,他希望有个人能真正的懂自己,即使他不怎么会说话。
李青玉面露笑容,小小的酒窝挂在脸上,明媚的桃花眼静静的看着谢阿令,她自出生以来就注定她该死,她知道自己是当今武林盟主儿媳与一个混蛋私通的产物,她一出生就面临着恶意,即使最应该对她好的母亲,也死在了那个生她的晚上,她一直都准备着死亡,也一直惧怕着死亡。“你知道吗?谢阿令你真的很孤独,你的酒总是一个人喝,你也只有一把刀,我也是一样的,我一直都是一个人。”
谢阿令将口中酒吞咽进胃,两指慢慢的从刀尖滑到刀柄,“那道士说的那个人来了“
李青玉转头望去只见一个手持拂尘的老尼姑,信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