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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琳岚被程庆的话她吓了一大跳,惊道:“师弟,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程庆当然不会轻易的放弃,道:“师姐,你知道吗,我喜欢你,从第一次上山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
听此,谢琳岚啊的一声,不知所措,失声的说道:“你,你说什么?”
程庆鼓起所有的勇气,将心中隐藏已久的感情尽吐而出:“师姐,你人温柔贤淑,又漂亮,又平易近人,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爱上你了。”
确定自己听到的是真的,谢琳岚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她实在想不到程庆会跟她说那种话。一时间,她不知如何以对。她又羞又惊。真的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不过这样的表白也让谢琳岚感受到他的真诚,不过再真诚,现在自己也不能接受,于是劝道:“师弟,其实我一直将你一个小弟弟那样看待……”
话没有说完,程庆已打断地道:“我知道,你就是把我看做小孩,对吗?可是师姐,刚刚我所说的一切真是真的,我可以发誓。”
“不要……”
谢琳岚看着程庆有些稚嫩的脸上布满真诚,明亮的星目散发着真诚,谢琳岚觉得自己有点动摇了。当下劝说的道:“师弟,你来华山是为了学习武艺,现在你学无所成,怎么就、就谈情说爱起来……”
程庆横道:“师姐,按照你这样说,是不是我学艺有成就可以跟你谈恋爱了。”
“这……这如何使得。”
谢琳岚根本没有想到程庆会冒出这样的话来,当即的说道:“师弟,我是你师姐,而且我又年长于你……”
“谁规定师姐就不能嫁给师弟,你比我大三岁,这才好呢!我爸妈说了,女大三,抱金砖。”
程庆很快就“反击”了谢琳岚的理由。
“啊?”
谢琳岚惊问道:“师弟,你、你为什么这样固执。”
程庆道:“因为我要你做的娘子。”
语气无比坚定。
“你……”
谢琳岚觉得自己真的不可能说服眼前的师弟,难道真的就像传言一样,他、他是上华山是为了娶一个华山老婆回家的?
想得这里,谢琳岚心中又惊又喜,毕竟程庆是江南巨富的儿子,若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他非要得到自己,而且他有是如此的喜欢自己。其实程庆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虽然武功差了一点,但是武功毕竟不能当饭吃,如果隐居嫁为人妻,找一个有钱的老公是很重要的,看看自己的师姐沈雁冰就知道。
这是一种极其微妙的感觉,程庆比她小,可是他的爱,又大大满足了谢琳岚作为一个女人的虚荣心。
谢琳岚在脑海中想了几百条说服程庆的词句,可一旦要说出口时,又想到在这个执着的师弟面前很无力,甚至会被他全盘的反驳回来。想了想,谢琳岚道:“师弟,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说吧,目前,最重要的就是你把武功练好,你上山才多久,这已经是你第二次遭受毒手了。如果你不学会武功保护自己,我、我怕你都没有命……”
程庆听到谢琳岚这么说,顿时又豪情万丈,道:“师姐,你放心,我会好好学武的,难道这些天你没看到我的努力吗?”
“嗯!”
谢琳岚看着已经有点晒黑的程庆,心里其实很安慰的,毕竟程庆的表现她都看在眼里。如果他真的学艺有成,自己是不是真的要献身下嫁给他呢?
谢琳岚想着,身子就有点坐不住了,其实她也是第一次谈恋爱。之前何伟秋暗恋喜欢她,可何伟秋为人古板,根本就不会表达,也不敢表达,因此谢琳岚其实还是第一次听到男人对自己说爱字,这样的感觉是很特别,也很幸福的。
程庆看着谢琳岚突然间有些坐立不安,忙问道:“师姐,你怎么了。”
谢琳岚忙道:“没,没什么。”
嘴上虽是那样说,可就是瞎子也知道她一定有什么事。
程庆道:“师姐,我们又不是外人,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啊?”
谢琳岚站起了,道:“我……我先回去换衣服,你、你也赶紧自己换衣服吧,免得你着凉了。”
说完话,一丝羞涩的嫣红又浮现玉脸,转身离去。
谢琳岚离开了房间,程庆把湿的衣服给换了,然后静静的躺在床上,享受这难得的宁静。
窗外是梨花盛开的美景,淡淡的花香,清爽的风;飞舞花丛的蜂蝶,无不显出一片祥和,若一辈子都能这样该多好啊!不知是否因为在生死间徘徊过,程庆变的感触良多。
就在程庆思絮漫飞时,门外传来师娘美妙的轻声:“庆儿,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呀?”
程庆抬头一看,师娘已经来到了自己的床前,他急忙坐起来相迎,道:“师娘,弟子不知道你来,未能远迎!”
“都是自己人,用不着客气,再说你不是受伤了嘛。”
阳光透过窗户,程庆看见了师娘。
“师娘呀,你也知道我喜欢谢师姐吗?”
师娘回答道:“我又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来。”
程庆大胆地问道:“如果我想娶谢师姐为妻的话,师娘你会同意吗?”
师娘微笑的说道:“只要你们是你情我愿,作为长辈,我都会支持的。”
程庆高兴的说道:“师娘,你真是好人!”
“听你这么说,如果我不同意就是坏人罗?”
师娘故意的板起脸来说道。
程庆急忙摇头的道:“师娘,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知道的。师娘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好的,真的。”
师娘噗嗤一笑,那神态简直是仪态万千,说道:“说你是小孩子,还真是一点没错。不过你的谢师姐这么出色,很多弟子都喜欢她哦,而且华山派历来有条规矩,如果弟子间同时喜欢一个人,是要进行比武决斗的。据说所知,你的二师兄对琳岚也是有意思的,所以你的终身大事,可不是我一个人能说的算。”
程庆一叹,说道:“师娘你这么说,分明就是想告诉我机会渺茫!”
师娘望着程庆,说道:“其实你也不必丧气,只要你把武功练好了,我相信你会心想事成的。”
程庆一喜,道:“要不师娘你偷偷教我武功……”
师娘一愣,道:“你就是花样多,不过说回你大师兄,今天的事情我应该向你道歉。”
“师娘,千万使不得。”
程庆摇头道:“其实今天的事情不怪别人,只怪我自己学艺不精……”
师娘道:“我想不到承天为人这么险诈,你才上华山一个月,他来了二十多年了,你就是学艺再精,也不可能是他对手,他不可能不知道,可是他如此发狠的对待你,真是让我这个做师娘的心寒。”
程庆说道:“师娘,可能大师兄也是为了顾及面子,所以一时才会犯错的。”
“顾及面子!”
师娘显得还是很生气的说道:“面子难道比人命值钱吗?亏他还是华山大师兄,居然还不及你这个刚来的师弟还懂事。”
程庆道:“师娘,千万不要生气,生气会容易变丑的,开心才会变得年轻,要不这样,我讲个笑话给你听,好吗?”
师娘一听,大感兴趣。她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有人给她讲笑话呢。自己的老公是堂堂华山掌门,武林盟主,为人太古板,总是一本正经的。因此,师娘的内心很希望有人能跟自己说点贴心话。
程庆冲师娘一笑,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起笑话来。
“话说这天下大雨,动物们都跑到关公庙里躲雨,突然大家闻到很臭的味道。蛇说:‘我这么小不会放这么臭的屁,一定是牛放的。’牛说:‘我是吃草的不会放这么臭的屁。’猪说:‘放屁的人一定会脸红。’忽然关公冲了出来,把猪打飞说:‘说了多少次了,我脸红是天生的。’”师娘听了不禁嫣然一笑,心里显得十分开心。
程庆见师娘笑了,笑得艳如桃花,容光照人,心里也很欢喜。
师娘笑完之后,说道:“庆儿呀,你这个孩子真会逗人。你是从哪里学来这么多笑话的?”
程庆回答道:“家里的管家和下人时常跟我说,他们的笑话可多了。”
师娘心情极好。她再次说道:“庆儿呀,你一定要好好的学本事,这样才不辜负你爹和后娘期望,师娘也希望你学艺有成……不然的话,你这辈子都娶不到琳岚的。”
程庆坚决表示道:“不,不,我不能没有谢师姐的。我都跟她说好了,我这辈子一定要娶她为妻。我不能辜负她的。”
师娘的美目眨了眨,说道:“庆儿,看不出你年纪轻轻的,竟然这么有情有义,真是难得呀。”
程庆回答道:“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我承诺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
师娘认真地直视着程庆,问道:“这样甚好,我还担心你打退堂鼓呢。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了……”
一听这话,程庆欢喜得差点蹦了起来。原来师娘来是开导自己的,想不到她对自己是如此的关心。
……
冷不丁碰到程庆这样活泼的人,师娘情绪也是极好的,仿佛多年的压抑跟苦恼都被风吹散了一般。在自己的人生中,好像有好久没有这样轻松愉快过了。
师娘望着笑嘻嘻的程庆,问起了他家常来,这让程庆更加的感到亲切。
看到程庆一个富家大少,如今也晒得黝黑,师娘心里也是大为满意,认为这孩子挺有志气,挺有进取心。
……
现已是深夜,程庆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这当然有白天谢琳岚和师娘对自己关怀的原因,当然更重要的还是白天程庆在池水中看到的怪事。怎都灭不了骨子里那探奇的因子,唯有起身满足自己好奇心去。
程庆怎么也想不明白水池地下为什么会有一个洞,而且这个洞居然不渗水进去,这可是大大的奇怪。
趁着夜黑风高,程庆仗着路径的熟悉,很快的没惊动任何人就摸到了荷花池边。
房里的灯都灭了,比武场是晚上最安静的地方,就连巡逻的人也不会来这个空旷的地方。程庆蹑手蹑脚的来到池边,只见水中一轮光亮,若非天上的明月被云层遮挡,定会以为是月亮的倒影。可事实告诉程庆并非如此,而且光亮位置所在也同程庆白天记忆相同。迫不及待的朝光处游去,不过动作弧度却不大,程庆可不想惊动别人。
游到池中靠近发光处看的就更清楚了,中间由光在水中折射形成一个光圈,晶莹剔透。随着水波的外扩荧光动荡,层层相环,眼前尽是缤纷,煞是燎目。
程庆吸足一口气,潜下水底。睁眼一瞧,小洞溢出光华比之白日更盛。贴进洞口往里瞧,除了一片光亮什么都看不清。于是程庆伸进右手往里探,直至深到程庆肩处仍未到底。改用手掌沿洞壁滑摸,明显觉察出,这是一个外小内大的洞穴。却不能确定里面是否有危险,现在有两条路给程庆选,一是就此离去;二是冒险闯入。要程庆现在离去那是不可能了,毫无疑问他选第二条路。
程庆没有再多的犹豫,因为好奇和不服输的念头,已经深深的扎根在他的心灵深处。
浮出水面深吸一口气后,程庆再次潜入。这次,程庆仔细打量洞口。宽度大约仅容一人进出,以程庆年纪还小,因此骨架比成显得纤细一些,因此身子硬挤大概还不成问题。当下趁着还有余气,头前脚后往洞中钻了进去。
“啪”的一声,程庆掉在地上。顿觉屁股疼痛难忍,同时暗道好险,若不是自己精明的在半空翻了个跟斗,那现在岂不是一头栽在这地板上,来一个西瓜砸地开花……他不敢再往下想。
程庆边揉痛处,边四下观察。这是一间方形石室,不大也不算小。中间一张石几,石桌上竟然是一具以盘膝坐姿的骸骨。程庆是正对石几,石几后面是一座石架,上面排满了一本本的各式不一的书籍。
石几的右边同样一座石架,不同的是上面摆的是大大小小的瓷瓶瓷罐。
石室正中的顶部,含着一个鸡蛋大小的珠子,散发出柔和黄光。看样子照亮石室和程庆在洞外所看的光都是由此珠发出。最后朝程庆钻进来小洞望去,它位于石室左上角。原先无瑕的密室此刻却有了破损,大概久经池水的侵蚀和程庆用力一击的原因。石壁受不住,硬生生破了个洞,好在不是很大。
令程庆不解的是,水往低处流啊,为什么上面的池水并没有流下来;还有就是在这里也不觉气闷,可看不出哪有通气的地方呀。这奇怪的石室充满的谜团,不知程庆来此是福是祸?
待屁股不再那么疼时,程庆心灵福至的走到骸骨前,拜了三拜,道:“前辈,请束晚辈无知,打扰您清修,晚辈在此给您谢罪了。”
说完,跪下磕头。
刚刚磕了三个响头,只见旁边一扇石门缓缓打开,原来这里还有一个密室。不对,这个密室居然还有一个水池?水池地下有这么大的空间是不渗水的,可是这空间里,居然也有小水池,真是让人啧啧称奇。
“谁!”
正当程庆惊讶的时候,突然有人大喊一声。
程庆大惊,万万没有想到这密室里面还有人,伸头往里面一看,只见一个衣服破烂不堪,满脸污垢,头发完全灰白,胡子跟头发一样长的老者。他双手双脚被铁链扣住,让程庆惊奇的是,这个老者居然手里抓着一条活鱼,正往嘴里送。看到密室门被打开,他才放下鱼来,盯着门外的程庆再看。
“前辈……你、你是何人?”
程庆惊讶的看着老者。
“哈哈……想不到我逍遥王被困在这里十几年,今天终于等来一个大活人,看来是上天不灭我逍遥王啊!”
这个自称是逍遥王的老者一阵哈哈大笑。
程庆不是武林世家出身,对着逍遥王的根本就不认识,不过从他说话的口气,知道他不是华山派的人。而且看他手脚别扣住的样子,估计他是华山派的死敌,被监禁在这里。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个人应该是穷凶恶极才对,可是为什么自己上华山这么久,没有听师兄师姐们说起华山派有一个囚犯叫逍遥王的。哦,刚才他说自己被关了十几年,估计那时候师兄师姐都没有上华山。
“小子,你给我过来!”
逍遥王对着程庆喝道。
程庆心想如果对方是华山派的死对头,自己是万万不能惹的。第一,如果他让自己放了他,那么自己就是华山派的罪人,那是万万不能的。第二,如果他是华山派死敌,他一定恨透华山弟子,所以过去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前辈,晚辈是误打误撞进了这里,实在无心打扰,你继续吃鱼,晚辈告辞了。”
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臭小子,想走……回来!”
逍遥王哈哈大笑一声,他一挥手,程庆顿时感到背后一股强大的吸力将自己扯住,双脚离地,整个人向后飞去。
“啊!”
程庆大呼一声,正惊慌失措的时候。
“嘭……”
的一声,程庆已经被对方抓在了手里。
“前辈,晚辈真的是无心打扰……”
程庆求饶的说道。
逍遥王道:“说,你是不是华山派弟子?”
程庆一惊,心想事情坏了,于是道:“不,我不是华山弟子,我是被他们抓上山的采花贼九尾狐。”
“采花贼九尾狐!”
逍遥王一听,觉得好奇,道:“现在武林的采花贼怎么如此不济,还如此年轻?”
程庆道:“前辈,晚辈实在无能,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采花贼,不过就是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骗骗大姑娘小媳妇,可是这华山派偏偏多管闲事,要抓我砍头。我情急之下就跳进了这水池,没想到打扰了前辈你……”
“哼,华山派这些混蛋就是满口仁义,其实都是伪君子,故作清高,比邪派更加邪派!”
逍遥王听到程庆骂华山,于是也激动起来。
程庆一看,自己算是押对了宝,看来小命是保住了。
逍遥王打量了一下我,然后也不吭声,把我的浑身上下掐了个遍,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如果不是因为手脚被扣住,我估计他会手舞足蹈起来,甚至翻跟头都有可能。
程庆是摸不着头脑,但是他不想跟一个疯子一起,于是道:“前辈,你还是放了吧!”
逍遥王道:“臭小子,你不想当一个出色的采花贼吗?”
“当出色的采花贼?”
程庆心里一愣,心想刚才自己什么故事都不好编,偏偏要说自己是采花贼,简直就是自找麻烦,看逍遥王的样子,不会是想收我作徒弟,然后培养成一个真正的采花贼吧?那岂不是武林公敌了?靠,老子伟大的理想做英雄好汉,做万人敬仰的大英雄,谁愿意当人人喊杀的采花贼啊!“前辈,从这次经历看来,我算是把自己看清楚了,我实在不是当采花贼的料!”
“胡说,你的资质简直就是天生异禀,你是百年,不,千年难得一见的采花天才。”
逍遥王兴奋不已的说道,那感觉就像是发现了宝藏一样开心。
“啊!不但是采花贼,还是千年以来最大的采花天才,那我岂不是要遗臭万年?不行,我不能做……”
程庆想着,委屈的道:“前辈,你别拿我开心了,我、我连华山派一个丫头都打不赢,哪里还是千年一见的采花天才,只怕我出去之后,立马就是史上最年轻丧命的采花贼了。”
逍遥王哈哈大笑的道:“那是因为你没遇上我,只要你拜我为师,我会让你成为武林千年以来最伟大的采花贼,人人敬仰的采花贼。”
“啊!采花还能让万人敬仰?”
程庆发愣的说道:“前辈,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再这样下去,你不如直接砍了我算了。”
程庆压根没有想到自己要做武林千年以来最伟大的采花贼,更何况做采花贼的,哪里还有伟大的说法,不遗臭万年就阿弥陀佛了。
逍遥王听程庆不相信,道:“你以为我所说的采花贼是你用下三滥手段祸害女人的采花贼啊?采花贼当如楚留香一样,风流倜傥,获取美人芳心,让女人自投怀抱。所以一个真正的采花贼要有玉树临风的模样,潇洒儒雅的气质,高强的武功,机灵的头脑,当然还要有一副好本钱。你以上条件除了武功高强之外,我看你都已经具备。尤其是你的长相,简直帅的一塌糊涂,千年一遇的绝世人才。”
听逍遥王这么一说,我顿时心动了。他说的采花贼,其实更像是风流侠客,如果想楚留香一样,那真是万人敬仰,不错,其实楚留香也是采花贼。既然楚留香都可以名动天下,我程庆为什么不可以。如果我学了采花的本事,师姐还有江湖上的美女投怀入抱,那岂不是自己毕生的梦想的吗?实在太棒了,采花贼这个名声不好,可是如果做得好,那就是名满江湖的风流侠客。
就冲着能成为楚留香,不,是比楚留香更出色的采花大侠,就是拜他为师也是值得。
“前辈,长的帅不帅跟成为大侠有关联吗,我不明白?”
程庆问道。
逍遥王道:“你天生俊朗,剑眉星目,此等容颜,天生就是女人的克星。”
程庆道:“前辈,你不要拿我开玩笑了。”
“谁跟你开玩笑!那是因为你没有修炼到家,所以你的潜力根本没有发挥出来。”
逍遥王道:“你的自身条件简直就是上天最大的恩赐。如果能结合我逍遥派的心经,你就是天下女人的克星,任何一个女人被你看上,不出七日,都会爱上你,绝无任何叛逆。而且她们与你心灵相通,对你的爱意越深,就越能增加你的功力,甚至可以让你延年益寿,长生不老。”
“你、你太夸张了吧?长生不老?那不是妖怪了。”
程庆越听越觉得离谱。
逍遥王道:“就算不能长生不老,也能让你活一个三五百岁不成问题。”
程庆道:“我才不要活这么久,岂不成了妖怪。”
“妖怪不好吗?天下美女都倾心于你,而且能够和你在一起,将成为她们一生的终极追求。”
逍遥王说道。
程庆道:“按你这么说,女人越爱我,我功力就越强。岂不就是吸星大法,吸别人的功力为己所用,这么邪恶的心法,我不要练。”
逍遥王哈哈大笑,道:“看不出你这小子这么有良心。告诉你,本门心法最难得是可以让双方都增长功力。你们心意相通,逍遥真气便会在你们之间运转十二小周天,替你们打通奇经八脉,同时扩宽经络,让双方得到滋养,功力倍增。”
“这么神奇?”
程庆简直不敢相信的问道。
逍遥王道:“你练了不就知道了吗?”
“师傅在上,请接受弟子程庆叩拜!”
说着,程庆给逍遥王一连扣了九个响头。
“好徒弟,好徒弟。”
逍遥王一阵哈哈大笑:“我逍遥王终于有传人了,老天有眼啊。”
“既然你已经拜我为师,那么我就传授你逍遥派最上乘的心法,逍遥经。”
逍遥王高兴的说道。
程庆一听,道:“师傅,你不是要我做采花贼,练习逍遥心经吗?”
逍遥王道:“那是最后才修炼的,你要成为最伟大的采花贼,首先不能让被人打败,要不然你再帅也没有用。”
程庆一听,泄气了,道:“那我要练多久才能成为不被别人打败的武林高手啊?”
逍遥王一听,道:“别废话,给我听着。你既然能入我逍遥门下,就应该修炼逍遥心法,你天生异禀,只要能掌握逍遥心经,很快就能成为不世高手。你天生经脉互通,实在是武林人士梦寐之事。现在我告诉你心法,记住了,天地之正,御六气之辩,以游于无穷,是为逍遥……”
程庆天生聪明,逍遥王传授一次之后,他便能一字不漏的背出,而且还能将其中的原理说的一清二楚,这让逍遥王大为吃惊,道:“看样子,你不用十天就可以出师了。来,吃下这个,然后按照刚才我传授的心法来修炼……”
说着,他居然拿了一颗药丸塞进了程庆嘴里。
程庆也不敢马虎,当即盘膝坐好,默运“逍遥心经”只觉一道寒流由上而下直通腹部,开始时不觉怎样。突然这股寒流一分为六,且其中一道比之其他任何五道都来的强。
程庆集中神识,仿佛‘看到’这六种不同色的劲气。它们就像有自己的意识般,分两方对峙在程庆丹田处。一方是比其他任何五道都来的强的银色劲气,一方是分别为黄、青、蓝、红、灰五色较弱的劲气。双方互相较着劲似都想将对方并吞,不过最后都没能得逞。银色劲气虽比其他五道强,却也敌不赢五道联手。
而五道不同色劲气强则强,但也不是合作无间总拿不住滑溜的银色劲气。双方就这么僵持一会,五道不同色劲气先是不耐,有如脱捆牢笼的恶龙般分往五个方向狂卷而去。
立时,程庆全身痛如刀绞,身子也臃肿起来像是冲满气。气血在经脉中翻滚,如燃烧的火焰。程庆感觉就似身在滚烫的岩浆中苦受煎熬,折腾的他快昏去仅留下一丝神智控制“逍遥心经”运行。
可是其中的痛苦,简直不是笔墨能形容的,要知道五道劲气蛟龙般在他经脉中翻江倒海,而程庆比平常人更狭窄的经脉连‘小溪’都算不上,哪经的起这般折腾。若不是他毅力过人只怕早昏死过去。
这时候程庆体内的银气劲气只道机会来了,一分为五跟在其后。其中一道追上红色劲气,毫不犹豫的扑了上去,就似猛虎扑食。红色劲气岂容易受缚,一场龙争虎斗就此开场。
当然受苦的又是程庆了,对此程庆也是束手无策只得紧守灵台一丝神智。俗云“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何况现在是“一虎一龙”才具五分一力量的银气劲气哪敌的过红色劲气,没坚持多久便败下阵来,若非退的快只怕要被红色劲气“吞”入腹中了。
同样的情形发生另四处,此无异警告银色不自量力妄想将五色劲气一网成擒。分为五股的银色劲气溶合成一体,它这次学乖了。紧缀红色劲气之后,一路不断将红色劲气残留的气劲“吞食”、溶合最后都化为己有。
就在程庆感觉欲生欲死之时,逍遥王突然伸手按住他的任督二脉,程庆顿时感觉一道清凉在已是不堪经脉中而过,抚慰着程庆受创的伤口,就像雨后干地般清爽。便这样,一个在前缓行开路,气势逐落。一个在后,溶合吸收滚雪球般越发强盛。
终于两股劲气相遇,强弱立分,一个照面弱势就被“吞噬”程庆这时候只觉得全身轻飘飘地,便如腾云驾雾,上天遨游;忽然间身上冰凉,似乎潜入了碧海深处,与群鱼嬉戏;一时在家里读书,一时又在华山苦练武功,但练来练去始终不成。正焦急间,忽觉天下大雨,点点滴滴的落在身上,雨点却是热的。
如此反复,几个回合后大势完全掌握在银色劲气下。最终,程庆体内只剩溶合五色劲气的银色劲气。没有先前狂爆戾气,留下的是祥和生气。那些内劲按着“逍遥心法”运行路线在他体内循环,修复着程庆破损的经脉。
当然这个时候的程庆一早被这六道气劲折腾得昏死了过去,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可是有点是可以确信的,经此之后,程庆再也不是平常之人,因为他已经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
从此迈上了他成为万人敬仰的深情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