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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血溅锋芒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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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青听闻女子之言,竟有些恼怒,心想,这娘们是真挤兑我。那女子仅是笑笑并无说话。看她身材高挑,腿型修长,前凸后翘的,而脸蛋晳白,面色红润,虽似瓜子,却有些婴儿肥。长发飘飘,甚为美丽,穿着粉白长袍,倘若快步行走,便使尾部随风摇曳。
  女子名为上官姈玥,便是阎王册封的缉魂将。
  柏青冷笑一声,道:“女流之辈也敢呼其我名。”姈玥双手交叉在胸前,回道:“千户大人威名,我等自然不敢直呼,只是大人此时这番凄惨,实属不易。”
  柏青骂道:“哎呦你这娘们是来找茬的吧?”姈玥噗嗤一笑,不言不语。
  姈玥若无其事地走开了,柏青一脸疑惑地看了看阎王,再指了指姈玥,阎王在旁吃瓜半晌,直到柏青让自己解释一下,才哈哈大笑,接着再一本正经的娓娓道来。
  姈玥半个月前身重剧毒,此毒并无解除之法,她也就饮恨西北。跟着牛头马面到城隍爷那,城隍爷又将她送到这里,她的箭法极好,百步穿杨无一失手,因阳间有强大的奇妖、血魔、尸魈、恶魂等日益猖狂作祟,设立缉魂将就是为了斩妖除魔,便册封她为缉魂将。
  柏青问道:“降妖除魔那不有茅山派吗,这跟缉魂将有什么关系?”阎王笑道:“小伙子,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人类再怎么厉害也是有血有肉的,降妖除魔还得其克星。”柏青半信半疑,接着便问:“那城隍爷说,您找我,所为何事?”阎王抬高左手,一发功,从手心变出一块令牌,它慢升高,悬浮在空中,随后令牌缓地飘到了柏青的手掌间,柏青把令牌翻了个面,定睛一看,那上面用小篆写着一个大大的“缉”。
  柏青又不解的问:“您这是为何?”阎王将背着手来回走动,郑重地说:“从今日起,本主赐你为,冥界阴府私查部,缉魂鬼将。”柏青道:“恕小人多嘴,您为何会找我而不是他人?”阎王说解释道:“你的武功不错,呃,你难道还没准备好吗。”柏青摇了摇头,细想了想,忽然觉着使命感爆棚,连忙单膝跪地道:“谢主隆恩。”
  “缉魂将不死不亡,灵魂便是唯一的本钱,如果说灵魂被打散了,那就毫无办法恢复其身,这个官职可在阴阳两界来回穿梭,你可得记着,但凡在阳间遇到任何妖魔鬼怪,杀无赦。”
  柏青记住了阎王的这句话,便一个念头,竟回到了阳间,突然之间感觉到惊奇万分,于是再一个念头,回到了阎罗殿,阎王一看他回来了,几句话把他给撵了出来。
  柏青去了不过几个时辰,肉身却长出尸斑,缉魂将可随时随地切换形态,可化黑影,可化人身,只需一个念头,便可在阴阳两界来回穿梭,变人身时会感知饥饿口渴,而黑影时则不必进食。
  他从枯木上站起身来,因正在使用肉身,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的伤正在极速愈合,而过了不到半刻,竟不再疼痛之意。
  柏青手心手背正反看了看,这副已痊愈的身体,不由得暗自窃喜,忽然想到到什么,看了看脚旁的那把龙纹横刀和酒葫芦,他拿起来后欲想离去,只听耳旁传来几声鸟叫,他回头望去,只见烧毁的房屋一片黑色的废墟中,有一只百灵鸟在其黑碳上,吟叫着。
  柏青神色忽然黯然了,心想,有件事必须得办了。
  倩儿的骨灰已经融入黑碳,柏青仅仅只堆了个土包,立了个木牌,上写道:“亡妻聂雅倩之墓”。
  柏青轻轻抚摸木牌,念及与妻子的甜蜜美好,喜怒哀乐的画面一时间涌入脑海,他呆呆的看着木牌妻子的名字,说道:“倩儿啊,你这一撒手,让我如何是好,哪怕以后只要想到了你,更是抓心挠肝,也罢,下辈子找个好人家,别再找像我一样的人了,他无能,我也如此。”
  说完后站起了身,弯足往上一蹬,化作人形黑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竹林。
  灵隐寺僧寮的一间房间中,如安大师正在念经,身旁的床上躺着一熟睡的婴儿,那便是柏青之子。
  如安大师嘱咐斋堂厨僧出门时买回一陶瓷的羊奶,厨僧起初还有些顾虑,不过,如安大师的话,他一回想却又感觉没什么问题,于是四处打听,将羊奶带了回来。
  婴儿吃了羊奶,伴着念经的声音已经睡下,柏青便是这时候来的,一团黑影穿过寺庙围墙,一路快速飞跃,来到了如安大师的房屋中,仅一念之间,黑影切换为肉身,如安大师感知有什么东西进来,睁开眼睛一转头,见到了柏青,如安站起身,看了看柏青,疑惑地说:“柏青,你来寺庙所为何事?”柏青露出笑容,说:“大师多日不见,精神了不少呢!我这次来,是求您帮我件事,床铺上的那孩子,是我儿子,我行走江湖多有不便,而这世道穷凶极恶之徒多与我为敌,我想请大师将他抚养长大,以后做个和尚吧。”柏青凝重地看了看床铺上的儿子,多有不舍,可别无他法,据他所知,这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如安大师德高望重,听完,叹了口气,但是立马郑重地说:“阿弥陀佛,你就放心的走吧,老衲自会教好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能理解。”柏青闻言,连忙谢过,随后向儿子走去,婴儿睡的正熟,通红地小脸蛋甚是可爱,柏青露出为人父的笑容,伸出手抚摸了他的脸颊,这一摸,便是最后的接触。
  随后一声轻言地告辞,便化作黑影,飞走了。如安大师,黯然不语,盘腿而坐,继续念经。
  上官玲玥在苏州的一片槐花林中泡制槐花酒,忽闻远处有急风呼来,便猛的转过头,拔剑欲击,可当她看清来人时,却又放下了剑。
  “哦,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谁呢,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说完便将双手在䄡裳上下擦了擦,接着双手叉腰,一脸傲娇地看着来人。来人正是柏青,远远的就闻着了槐花的清香,他对姈玥说:“哦,是阎王老爷子跟我说的,怎么,这是你家?还挺美。”姈玥还是傲娇的表示:“那当然了,这槐花庄是我师傅留给我的,可美了呢。”
  “所以找我什么事啊?又有任务了?”
  “那当然了,不然也不会来找你,这次阎王老爷子说,京城一河堤十余丈处发现一具尸体,阎王说这尸体绝对不简单,身体通红满嘴尖牙利齿,眼睛如同黑珠,指甲极长,老爷子细想了一下,前朝时期,洪水泛滥,河堤几欲被冲垮,朝廷派人修渠,去到之后便发现了这具尸体,就地掩埋,有一日夜深,血月出现,那具尸体竟发生尸变,于城中杀人饮血,其一村被屠,满地尸骸,那个怪物自此消失不见,再也寻不到踪迹。”
  姈玥双手交叉沉默半晌,说道:“按你这么说,这怪物又出现了,倘若发生在前朝的屠村之事,那应该是活了百年之久,我们即刻启程,不可耽搁。”
  柏青斜着眼睛盯着姈玥的槐花酒咽了咽口水,听到姈玥的话便连忙“好好好”的答应了。
  只见姈玥微微转身便化作一只白红相间的凤凰,直冲九霄,声如雷鸣,却又稍显尖锐。
  柏青也化作黑影,跟随姈玥去矣。
  四月十七日某晚,月黑风高,狂风呼啸,暴雨袭扰京城,锦衣卫指挥使熊开祺带领五十六锦衣卫队伍奉命缉拿大贪官李若革,熊开祺自知面积巨大的京城只有五十六人是不够,命各千户将京城各城门封锁,自己又将56人扩大到500人在京城内搜索,东南西北各有125人,外加总将军孙格付的帮助,事半功倍。
  整整三个时辰,暴雨过后,天蒙蒙亮,从一座大宅内押出一位头发凌乱的男人,此时熊开祺在XC区,孙格付命手下将他唤来,当已拿下李若革的消息传到熊开祺的耳朵里,他暗暗窃喜,嘴角露出一丝轻哼地诡笑。
  于是带着部下来到坐落在南城方向的大宅。熊开祺来到男人面前,冷冷的看着他,接着问着身边正在吸烟的孙格付。“老孙,你是如何寻到这狗贼的?”孙格付笑了笑后将烟杆的烟头灭了。
  随后说道:“我将南城翻了个底朝天,因为我知道他跑不了多远,且皇上命令将他缉拿归案的时候,是秘密交代,这可是你告诉我的。”
  我知道他家住南城方向,在半个时辰前时我才想起他家还没搜,于是我就找到这狗贼的宅子,找了半个时辰,终于在地窖里找到他。”熊开祺听完看着李若革十分玩味地说,哼!我早该想到。
  接着命部下,将罪犯李宪余押到诏狱!李若革听闻诏狱,吓的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熊开元自然不吃这一套,将他拎起,扔上囚车。
  正午时分,消息传入正在休息的皇帝的耳中,他又喜又怒,喜是终于拿下这大贪官,怒的是这罪不可遏。于是下令给刑部尚书,将大罪犯李宪余株连九族,抄没家产。
  当晚熊开祺兴高采烈的邀请孙格付到家里喝酒,叫让媳妇,弄了一些下酒菜,两人边聊边喝。在这期间,孙格付喝到迷迷糊糊地时候,说了一件事。在地库中找到李若革的时候,他正在给一扇门上锁,只见他衣冠不整,头发凌乱惊慌失措地扣上了锁,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怕被发现一般。熊开祺只觉他喝多了,说胡话,也就当了个笑话听听。两人一直喝到深夜,熊开祺喝着喝着,发现没动劲了,微微抬头看了看,原来是孙格付睡着了。熊开祺笑了笑,无奈地说:“唉,这老孙。”于是打了个哈欠,也跟着睡了。
  半夜三更,打更人叫喊着,敲着锣。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他忽之转入一巷,只见一蓬头垢面之人在黑暗中鬼鬼祟祟,他身材低矮,衣不蔽体的模样很容易使人误以为是叫花子,可当他叫喊那人几嗓子:“哎!你干嘛呢,大半夜的你咋还不回家呐?怕黑?走走走,俺引你回去,快来啊,别杵那儿了。”
  他见那人半晌还是不为所动,便开始感到怀疑。心想:“该不会是个贼吧?一句话也不理,这是在装神弄鬼呢!”更夫打着灯笼,缓慢地向那人走去。
  那人杵在哪里一动不动,就在这时候,黑浓的几朵云飘走了,月亮高悬在天,皎洁无瑕的月光照进了巷子,月色虽美,可这月光却不偏不倚的只照在了那人的半边头上,稀疏的头发,黑珠似的眼睛犹若没有眼珠子一般,又黑又皱的额头,让人不由得一惊。
  更夫虽然看到了,咽了咽口水,满头大汗,提着灯笼走近了些,他先是将灯笼缓缓的伸过去照了照,顿倒吸一口冷气。那人皮肤深黑,皱的如那生锈的钢板表面似的,眼睛空洞洞的,两只巨大的獠牙长至下巴,他的身体干枯,倘若没有这副獠牙,那就像是一句骷髅,伫立在这黑暗之中。
  他想跑,却在转身之时被那如同骷髅一般的怪物双手一把掐住了臂膀,巨大的力量使的更夫动弹不得,刹那间只觉硬如钢针的长指甲,插进了肉中他疼的呲牙咧嘴,可是还没过一会便被吸干了血,只剩下一具皮包骨头,随着怪物的力度变小,掉在了地上。
  那怪物吸了那人的血肉,长胖了一些,随后,怪物仰天长吼便飞走了。
  这一吼,几条街都惊着了,大家伙举着火把到处找寻,可只找到了更夫的尸骨,和灯笼铜锣,让死因添上了几分扑朔迷离,大家伙找不到凶手便大半夜的去了衙门报官。
  第二天这件事在城中迅速传开,有的人说是鬼,有的人说是僵尸,可都是没有一个确凿的证据去解释这件事。
  此时赶路疲惫的柏青和姈玥,正在一家京城的茶楼中休息,柏青喝了一口茶水,对姈玥问道:“这么大个北平城,上哪找那怪物,虽说这怪常在黑夜中出没,可这两天一点线索都没有。”姈玥手平放在桌面,眼睛却看着远处,看了半晌,回道:“我们可以找一人打听打听,可这怪物是前朝的传闻,不知道从何处寻起。”言罢,喝了口茶,沉默不语。
  这茶楼的之客,人来人去络绎不绝,有的是赶路累了,在此歇息,有的是朋友相聚,有的是在家闷得慌,来此听说书先生讲那民间故事,奇闻异事等等,不计其数,因此,这茶楼尽是热闹。
  这时候来了一个客人,他慢慢悠悠上了楼,坐在一桌,叫了一壶龙井,随后便抬脚踩在了旁边的小凳上,听着说书人絮絮叨叨地唠。
  他看了看四周,一个眼神就锁定了柏青,他总感觉这个人好像很熟悉,不过不太确定。
  柏青顿觉有人在看着自己,便用眼光四扫,看见了那人,他惊呼:“老熊!”他所叫之人便是熊开祺,熊开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想起来了,他就是自己过了命的兄弟!
  五年前,兄弟俩一齐遵皇帝之令前去参加抗倭战争,其中,两人英勇善战,带领几只小队夜袭敌人军营,杀他个片甲不留,可忽有一日,敌军突然发起进攻,起初两人各对几人都有些吃力,可柏青与熊开祺越挫越勇,杀出重围,赢得了胜利。
  可等柏青见到惨死的兄弟,却突然怒发冲冠,将其中几个俘虏给杀了,皇帝怒斥他鲁莽从事,那俘虏是押至大牢审讯的,本来他是应该被革职的,可熊开祺为他说话,皇帝叹了口气,将他列入驻杭州的队伍,柏青对兄弟很是感激又很愧疚。
  柏青急奔过去,熊开祺亦是如此,两人紧紧相拥,多的是几年未见的兄弟之情溢于面色。
  两人坐了下来,促膝长谈,喝着龙井,聊的火热。
  姈玥被刚刚柏青的大声呼唤吓了一跳,现在看了看两人高兴成这样,也不好说什么,继续看着外面。
  在聊天的过程中,熊开祺无意间提及昨夜孙格付所谈之事,姈玥听到此处,转过头个柏青对了一下眼神,姈玥对熊开祺问道:“熊大人可否详描细说?”熊开祺也恭敬地说:“姑娘且听我慢慢道来。”
  “昨日,我听闻那狗贼被捕,我大喜过望,立马起身前去,等我到了那狗贼的家,我发现那老孙的手下将门锁住了,还上前在老孙的耳边窃窃私语,那手下说完就退下了,而昨晚我被不知道什么声音吵醒,还以为是打更的把锣给掉地上了,然后我骂骂咧咧的说了几句,就继续睡觉,没想到今天发生了杀人案,这几天真的是哪都不太平。”柏青和姈玥听完,两人同时身子靠前,手肘撑在桌面,异口同声地问道,那狗贼家在哪?熊开祺见他俩动作统一的样子,倒觉得好笑,于是假装咳嗽了两声,带着他俩出了茶楼,走上了热闹的街市。
  三人一路急跑,来到了李若革的宅子。
  由于李格付的手下将门给锁了,所以三人决定将门破坏掉,只见柏青一个拔刀出鞘,一束寒芒将门锁直切成了两半,接着,熊开祺上前一踹,门哐当的一声,砸在了内墙地青石壁上。
  三人鱼贯而入,快步走过一个敞宽的庭院,直上房门,,不知为何这个门竟是钢铁铸造,那门上花纹犹如一片片鱼鳞,镶嵌在上,而那门锁,竟比刚才那门的更为繁琐,上有金木水火土,三五二八四六的文字,点击的顺序对了,门就会打开。
  熊开祺仔细端详,那门锁是被故意嵌入门中,倘若了门就会自动地被重重关上,除非,会上天入地,否则无法进入其中,为的就是不让闯入者拿走半两白银。
  熊开祺有些纳了闷了,心想:“老孙如果不知道密码,那是如何在此抓到那狗贼的?如果他知道密码,那他和那狗贼有何关系?话说回来,他怎么不第一时间想到那狗贼躲在家中?”
  柏青这时候说道:“这附近空空如也,最多也就是长在墙面上的青苔,看不出来有什么线索。”姈玥抬看了看天,随后跟柏青说自己的猜想:“你说房顶上的瓦可以不可以揭开,如果可以的话,那就好办了。”
  随后在熊开祺正研究那锁之时,柏青和姈玥走到院庭,两腿一蹬,上了房顶。
  两人同时揭开了一片大瓦,发现瓦下居然也是钢铁,于是两人继续揭,一片又一片,可还是钢铁,两人没了法,只好跳了下去,脚落于青石板上。
  熊开祺研究了半天,没明白,于是带着姈玥与柏青去诏狱,审问李若革。
  几人走到闹市,忽然一个胖子朝他们奔来,待那胖子跑到离柏青近距离的时候忽然一个转身向几人后方快速消失在熙熙攘攘地人海中,柏青惊呼“好灵活的胖子。”胖子后面追过来了几个人,明显是追那胖子的,直到那几人走到柏青面前,怒气冲冲地说了句话:“那胖子是跟你们一伙的吧?现在他跑了,你来替他还钱。”说罢便直接抓住柏青的衣领,要他交钱,柏青一言不发,将刀从鞘中抽出,随即顶在那人的脖子上,速度之快他根本就来不及反应,于是吓的瘫软在地,柏青大声呵斥道:“给我滚!”后面那几人看见了熊开祺身上的飞鱼服,吓的跑没影了。
  刚刚那个胖子,虽说是胖子,可他满身肌肉,只是体型比较大,脸肥肥的,看到他的脸,就很容易联想到他满身肥膘,所以就被冠上胖子的称呼,胖子原名南宫辰,不知从哪里到哪去,只知道他使的一把好锤,一击,便可将千斤巨石砸得七零八落,江湖中人称他为魄散王,他流浪了很久,爱好是吃,经常吃霸王餐,其次是不讲道理和赌博。
  半个时辰前,他又在赌场输得清洁溜溜,还欠了钱。赌场老板站出来,愤怒地指着他的鼻子表示:“今天要是不给钱你就别想走出赌场!”胖子也有样学样,一巴掌拍在赌桌上,愤怒地说:“走?糊涂!不能走我还不能跑吗?”于是拔足便一溜烟儿地跑了,赌场里的人都傻眼了,愣了一会,骂骂咧咧地冲了出去,誓必将他抓回来暴打一顿。
  所以,事情的起因经过,便是如此。
  柏青等人处理完赌场伙计,便迳直前往诏狱大牢。
  由于柏青与姈玥并无手谕,只好让熊开祺独自一人去审讯,两人只好在京城中瞎溜达。柏青和姈玥走在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互相避让,显的谦逊有礼。柏青这时候向姈玥问道:“你是哪里人?”姈玥笑答道:“哟大人突然问这个干嘛呀?”柏青斜着眼看了她一眼,说道:“你可别误会,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会知道我是锦衣卫。”姈玥忽然将双手交叉,头凑到柏青的肩膀,吊胃口式的说:“你猜!”随后便走开了。
  柏青无奈,快步跟了上去。
  两人都饿了,找了家饭馆,饭馆里热闹不休,客人的点菜声、交谈声、小二的吆喝声,雀喧鸠聚。
  “小二!再来一斤花雕!”小二连声答应:“哎!客官您稍等!”说话的,正是之前赌钱的胖子。柏青刚和姈玥坐下来就听到这动劲,回头一看,心里惊呼:“这胖子,这么巧在这遇到!”小二突然的一句话让他回了神。“两位客官,需要些什么?”姈玥趁他没反应过来,便点了几道菜。
  “这位爷,您吃了我那么多东西,要给钱的,您可不能这样啊,要是人人都像您一样那个饭馆也禁不住这么造啊!”
  原来是胖子又吃霸王餐,结果被小二抱住手臂,呼喊着不让他离开。“你手给我撒开,不然我削你嗷,给我撒开!”胖子几个甩动胳膊,也甩不掉,正当胖子准备动手时,柏青走了过来,付了胖子的饭钱,接着也付了自己桌的。
  小二见到钱随即松开了手,拿着钱走向了柜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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