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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精?”不只是蒋律,就连赵高,也是一脸懵逼。
“没错!这确实是块百年黄精!”徐福端详了片刻,顿时兴奋不已:“老道为炼一味灵丹,苦求了这黄精十几年,也未曾找到此物,不曾想,今日竟在这里找到了!”
“那第三样珍宝,就选了此物?”赵高眼珠子一转,看向蒋律。
“?!!”蒋律一下子也瞪大了眼睛:我读的书少,你们这两个糟老头子,可别骗我!
“便选此物!”徐福直接拍板了:“徒儿莫要担心,为师也有些珍藏,短缺的这件珍宝,由为师补上即可!”
“公子可愿成人之美啊?”赵高还故意恶心了蒋律一句。
“既然老师用得上,那自然选这黄精了。”蒋律眼珠子一转,徐福身上的宝贝也不差,再说了,自己又不是再也不能来六国宫了,有的是机会再来这儿挑宝贝!
“吾徒甚有孝心啊!”徐福用力的拍了拍蒋律的肩膀,甩一甩拂尘,便把黄精往自己袖子里揣:“徒儿且随为师来,吾等往访仙台去。”
“来人,把邹子镜跟六壬龟甲,给公子带上。”赵高似笑非笑的看着蒋律,在他的不甘之下,目送着蒋律离开藏宝库!
…
访仙台!
此地以台为名,却是一座建立在半山腰上的亭台楼阁;各种各样的建筑重峦叠嶂,自半山腰一直延伸到山顶去!
“将军与各位壮士,便在山门驻守吧,往上乃是仙家净地,不宜见刀兵。”到了山门前,徐福就让苏角等人留下了。
“请恕某人不能从命,卑职奉殿下之令,保卫公子周全,自当随护在公子身边。”苏角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徒儿,你看呢?”徐福转过头来,意味深长的望向蒋律。
“苏将军之言非常有理,当然了,老师的话也是有道理的。”总觉得有刁民想害朕的蒋律,怎么可能傻乎乎的让苏角等人守在山下?
“那…如何是好啊?”徐福微微眯着眼睛,也知道自己的弟子是个不好对付的。
“既然仙家不宜见刀兵,那这一屯卫士,就且留在山下吧。”蒋律又看向苏角:
“苏将军一人随我们上山即可,总不至于…仙人还能被苏将军一人吓跑吧?”
“卑职遵命!”苏角立刻开口,也不给徐福再想办法拒绝的机会!
“…那便如此吧…”徐福扫了苏角一眼,又望了蒋律一眼,甩甩拂尘,带着童子向山上走去。
“老师,这所谓望气,到底是什么东西,又是望什么气?”走在山路上,蒋律就突然开口了。
“望气?”徐福回过头来。
“我前些日子看到典籍,说尹喜在函谷关,看到紫气东来三千里,就断定有圣人前来;还不知…这是否就是望气之术?”
“不错,这就是望气之术。”徐福甩了甩拂尘:“那为师,便讲一讲这“气”吧。”
“还请老师赐教。”蒋律连忙竖起耳朵,好好学习学习。
“这天地混沌未开之时,世界便是一个混沌之气形成的卵;卵中孕育了大神盘古。
忽有一日,大神盘古睁眼醒来,发现这世间混沌不清,非常不喜;便取来那开天神斧,一斧将混沌劈开。
这混沌被劈开后,清气上升,化作先天;浊气下沉,化作后土;天地自此被开辟出来。
开天辟地之后,盘古大神唯恐这天地再次合并,又以自身立地,双手托天;大神身高每日生长一丈,这天也被托高一丈;尔来四万八千年,天地分割足有四万八千丈,便再也无法复合了。”
“那这…盘古开天辟地的故事,与望气之术又有什么关系?”蒋律奇怪问道。
“且莫急,听为师慢慢道来。”徐福摆摆手,悠哉悠哉的继续往下介绍:
“完成这开天辟地的伟业后,支撑天地长达四万八千年的盘古大神,也终于力竭倒地;
他的双眼化为日月、肌肉筋血化作山川水泽,汗毛化作花草树木,汗水化作雨露;
而他呼出的气息,便化作四季的风跟天上飘荡的云霞;而这些风跟云霞,便是我们所谓的气!”
“所以…望气是…望盘古大神的气?”蒋律觉得徐福在瞎编,但他又没有证据…
“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徐福摇摇头:
“这云气乃是万物生长的根本,从寒暑的变化、日月的运行、昼夜的更替都与这些云气息息相关;
古人便是以这云气转化的秩序,来反推引起变化的原因:
比如说,这烈日乃是东升西落,为万物带来光明与繁盛,这东边的云气便是木气;而望气之术,便可从云气中辨别青气,断定乃是东方。
再比如,这明月是西升东落,为万物带来寒光与凋敝,这西边的云气便是金气;而望气之术,便可从云气中辨别白气,断定乃是西方。”
“原来如此?”蒋律微微点头,这就是五方云气的望气之密了?
“正是。”徐福点点头,甩甩拂尘,就准备继续往前走了。
“可老师,您说的,只是这五方云气;那什么是紫气东来?又为什么有三千里之多?”蒋律可不能让徐福就这么离开。
“这五方有气,人,自然也是有气的。”徐福站住脚步,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不怎么想解答这个问题,但想了想,还是开口了:
“世间万物,都是盘古大神一体衍生,即便是人,自身也带有“气”;
这人气与云气又有不同,便是人体犹如盘古大神,乃是自成一体,这常人身上的气,不过是环绕周身,并不外泄;
但也有些神仙之流,有炼气之术可壮大己身,让自身的人气越发凝实、深厚;也有圣人之流,教化众生,聚万千人气于己身,这出行之时,人气汇聚,才有紫气东来三千里之说。”
“这样么?”蒋律正想把话题引到炼气术上,远处就出现了一个容貌高古的中年男子,同样手持拂尘,背后带着童子,一边往这边走,一边哈哈大笑起来:“道友,此言差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