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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墨林万管家派人送来了利市钱,代表着年关到了,这一年也结束了。
万管家传达了杜老板的意思:国共合作了,日本人那里最近不要出货了。
“万管家交代:码头上停了吧,等到春暖花开后再开工。”,来人告诉鲁俢和贾叔。
“告诉万管家,我们晓得了。”,鲁俢从怀里掏出二块大洋递到了来人手里。
“谢谢沈公子,谢谢贾叔,我先走了。”,说完,来人起身离开了沈府。
“贾叔,准备准备,我们三个安安心心的过个年。”
“少爷,有件事情想跟你说一下。”,贾叔吞吞吐吐的。
“贾叔,有事您说。”
“这不年关将至,外面都是卖儿卖女的。你看我们三个大老爷们,家里没个女人?”。
“贾叔的意思?”
“我老家有个人在上海过不下去了,想把女儿卖掉。我看过,小姑娘十五六的模样,长得俊俏,手脚还麻利。”。
“那您看着办。”,鲁俢由着贾叔去。
“那我这就去办,谢谢少爷。”,贾叔转身想走。
“那个,木楼巷那边你送几块大洋过去,让他们过个年。”
“唉,我马上就让阿彪送过去。”
贾叔出去了,鲁俢回了书房。最近不光岩井那边没有动静,连唐鸿泰也不出来了,警察厅王新衡不肯放人了,吴四宝那边一点办法都没有。下午贾叔带回来一个叫荷花女孩子,晚上露了一手做了顿美味的晚餐,算是通过了考核。
新年伊始,中共伍先生回到了延安,和他同行的还有西安联络处主任林晓。
伍先生回到延安后,不做休息立刻去了首长那里。
“等开了春,开完扩大会议明确今后乃至较长时期工作重心后,白区的工作会议也要召开,我们不能这么被动了,是时候改正错误,朝新的方向前进了。”,首长告诉伍先生。
“这次去西安,我把林晓同志带回来了。”,伍先生告诉首长。
“好啊,林晓同志政治能力没什么好说的,关键是还有大城市地下斗争经验,这就难能可贵了。目前我党就是缺少这样的同志,下一步你辛苦点,和克公商量商量从现有的人里面培养几个出来。”
“我之前考虑过几个人,由于当时条件不充分,加上党内出现了一点问题。”
“你把名单提上来,我来看看。”,首长点上一支烟,仔细看着伍先生拿出来的名单。
“我们的人还是太少啊!”,红首长长叹一声,“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之前那么多同志就这么被糟蹋了,现在想想痛心疾首啊!”。
“事到如今,也只有按照您的意思,在现有人员里挑选出来了。”,伍先生也很无奈。
“对,要在战争中学习战争,地下斗争也是如此,谁也不是天生的,我们共产党人也不比别人差。”,首长接了一根烟,豪情大发。
时间来到了1937年3月,战争似乎有一触即发的可能,上海滩三大亨已经偷摸着往外面运东西了。
杜老板开始把家财往香港那边送了,苏州河码头的粮食也已经开始往武汉方向送了。
“少爷,万管家来电话了。”,沈府贾叔叫醒了正在午睡的鲁修。
“万爷,我是沈清源,我马上到。”,鲁修放下电话,对贾叔说:“万管家让我去一趟,家里稍微准备准备。”。
“少爷我明白了。”,贾叔点点头。
杜公馆,管家万墨林的书房里,鲁俢正在聆听万墨林的教诲。
“清源呐,外面的情况你也知道了,杜老板这里开始动身了,武汉那边杜老板想安排个人过去。”。
“听杜老板,听万爷的。”。
“到那里做什么,就不用我交代了吧!”
“不用,我懂!”
“你身边就一个阿彪,人手不够,我让单子安带二十个兄弟跟着你。”
“万爷,什么时候走?”。
“今天晚上,跟船走,家里的事情我让人帮你处理,记住管好自己的嘴。”。
“这个不扰您老交代。”
“我就看上你这一点。”,万墨林笑着拍了拍鲁俢的肩膀,“万一我那天老了,杜家管家的位置就是你了。”。
“万爷,您说笑话了,我哪有您这个本事啊!”,鲁俢一听万墨林这句话,瞬间哆嗦了一下。
“去吧!”,万墨林挥挥手。
鲁俢行了个礼就从书房出来,一刻也不耽误回到了家。
“什么时候走?”,贾叔过来问。
“今天晚上,你和阿彪跟我一起走。”
“家里呢?”,贾叔问。
“万管家会照料的。”
“那就好,那就好。”,贾叔很满意这样的安排。
日本领事馆内,
“最近三大亨开始往外面送东西了?”,重贤深二告诉岩井。
“这帮中国人,等到我们日本的武士们统治中国的时候,我们要他们统统拿回来。沈清源那里有没有什么动静?”。
“没什么动静。码头停了,沈清源一直躲在家里连大门都没有出过。”。
“那芥末的事情呢?”
“不太清楚,之前沈清源去了警察局几次,后来就没有声音了。”
“八嘎,沈清源不动,我们要想办法把芥末救出来。”
“目前局势紧张,美英法都盯着我们,我怕。”。
“那想办法联络到沈清源,实在不行就去找张啸林,哪怕是找那个吴四宝。”。
“嗨!”,重贤深二领命。
但令重贤深二没有想到的是,鲁俢早已离开了沈府,正在前往武汉的船上。
“沈清源不在?”。重贤深二有点诧异。
“是的。连他的管家和保镖都不在。”,日本领事馆武官羽田一秋汇报着。
“那他去哪里了,家里还有什么人?”。
“就一个保姆,但外面有青帮弟子。”。
“再去打听,看看沈清源去哪儿呢?”。
“嗨!”
重贤深二满世界的找沈清源,而此时鲁俢正躺在船舱里呼呼大睡呢?
阿彪看着鲁俢,已经一上船就上吐下泻,可这位少爷像啥事没有,该吃吃,该喝喝。
“少爷,您不晕船吗?”,阿彪忍不住问。
“我从小在河边长大,况且你少爷还是出过洋的,大风大浪都见过,这点小风浪算什么。”,鲁俢庆幸着自己没有晕船,不然可能就露馅了。
船差不多开了有十天,终于到了武汉,阿彪忍不住上岸,一口气把肚子里的货都吐了出来。
“没出息。”,鲁俢吐槽着。
岸上有人来接头了,对上暗号,拿出信物对上后。对方开了口,“在下崔岩,万爷有交代,兄弟们一切听从沈少爷的指挥。”。
“地方找到了吗?”,
“找到了几处,还等沈公子决断。”,崔岩很谦虚。
“今天晚上让兄弟们守夜,明天一早就去看房子的。”,鲁俢喊过崔岩。
时间很快来到五月,鲁俢来武汉一个半月了,找了三处地方把杜老板的东XZ了起来,自己则每天和贾叔几个吃吃喝喝。
西北延安,“白区工作会议”正式召开,首长在会议上发表了重要讲话,回顾了过去地下工作出现的问题,对今后地下工作提出了意见。
晚上,首长和林晓促膝长谈,“我看关键没有搞清楚问题出在哪里?后面的工作很难开张你”。
林晓临行前,到枣园向首长辞行时,首长请他吃饭。首长指出,革命是长期的,地下工作要有长期打算,要善于积蓄力量;要学会做群众工作,群众运动要有真正的群众参加,不能只有左翼参加,还要秘密工作,隐蔽精干。
他说:“群众运动波动很大,有时群众队伍很庞大,但形式一有变化,队伍就缩小了很多。开展群众工作,不要在乎群众的数量,而要稳扎稳达,逐步提高。”。
西安,国民党这边,军统二处的处长戴老板正在和余先生面谈。
“我一直有个想法,就是要发展特务处,但老头子一直没有同意。好不容易这次因为这次的事情,老头子终于点头了。”。
“您的意思是要扩大特务处。”
“这事不着急,你替我去一趟上海,先去摸摸底。”
“好的。我明天上午就走。”
“到了上海,和恒社的杜老板多联络联络,有些事情还得要靠他们帮忙。”
“我明白了。”。
而在西安火车站,伍先生正在等候着林晓,那天晚上两个人聊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