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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鱼被王母捕捞,并带回了昆仑山。
将其放入瑶池之中,王母的脸上更多了几分郑重。
“一条成精的鱼属实是少见的!只是不知道你师从何方啊?”王母如此问道。
金鱼只是自顾自的游着,似乎听不懂王母的话。
王母倒是也不在意。
“说来你可能不知道,我从浮屠山来!在那里遇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知道?”王母继续问道。
金鱼依旧不曾搭话。
王母深深的吐出一口气,从东方朔遇到危机,到她出现在花果山,再到浮屠山,从浮屠山回来。
此行太过顺理成章,以至于王母一时间不确定那花果山出现的大能对这一次量劫的态度是什么。
因为他出现了,然后躲起来了。
于大气运者处藏身,还能够躲过天庭的探查,此人绝对是准圣级别。
归途的时候又遇到了这条金鱼,世间缘法逃不过天地条规,所以王母有理由相信,这条金鱼的出现不是偶然。
可这金鱼装傻,事情就有点难办了。
王母从头上取下金簪。
“你可以选择避而不答,那我只能将你列入散修妖物之中,如此,可为我门下人的食物,你觉得如何?”
王母余音未落,手中的金簪已经飞出。
金簪好似一根利箭,以极快的速度射向那金鱼,煌煌天威浩荡,带着莫大的杀伐。
嗖!
金鱼终究装不下去了,一个腾跃,便是飞入半空之中,化作人形。
那一刻阴风阵阵,煞气肆虐。
他徒手对着金簪重重拍下。
嗯?
王母发出一声轻咦,这金鱼成精,她是发觉的,只是不曾想到,这金鱼已经有金仙的实力。
砰!
金鱼和金簪相撞的那一瞬,瑶池掀起波浪。
“你这婆婆怎么如此霸道?”金鱼喝问道,只是那语气之中透着几分委屈。
“佛门气息!”
王母不曾搭话,身形一闪,已经出现在金鱼的面前。
手掌探出,便是抓向那金鱼的脖颈。
“你这婆婆蛮不讲理!”
金鱼周身佛光四溢,那一瞬的他气息更是暴涨,瑶池之中的水浪翻涌,汇聚在他的脚下。
“灭!”
王母神色冰冷,金鱼周身的佛门气息越强,她就越发不能放过。
一声厉喝落下,瑶池再无浪头,安静的好像一池死水。
与此同时,王母手中道道法则之力涌动,将那金鱼完全束缚起来。
王母手掌落到金鱼的额头之上。
属于金鱼那为数不多的记忆被飞速的抽取。
“人族有大气运者?长生经?童男童女?”
每多出一个关键词,王母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砰!
待到所有的记忆都被抽取,金鱼已经无法维系人形。
王母的手段太过粗暴,以至于让金鱼修为受损,灵智甚至都弱了几分。
“汝之道心不正,毁你人形,断你灵智!”王母的话语落下,束缚着金鱼的那些法则之力以更快更为霸道的方式侵入他的身体之中。
啊啊啊啊!
一声声惨叫落下,金鱼的肉身之上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的鞭痕。
“既然那位要让你去南海,我就送你一程。”
王母随手一招,便是有一个竹篮出现在她的手中,金鱼顺势飞入。
王母当即纵云向着南海飞去。
再说那南海所在,观音菩萨心神有感。
随手掐算,脸上多了几分笑容。
“今日有贵客临门!”
观音说着,南海之上已然多了几分仙气,正是王母带着竹篮出现。
“今日不请自来,还望观音大士勿怪!”
观音大士起身迎接。
“王母这话可是折煞贫僧了,贫瘠之地能够得到王母来访,已是莫大的荣幸。”
“此行来的匆忙,也没有带什么礼物,池子里养了一条小金鱼,已通了几分人性,有几分智慧,还望大士莫要嫌弃!”
观音大士只看了一眼竹篮,心中就生出欣喜,这种欣喜来的莫名,就好像这金鱼本就该是她的一般,面上却是不动分毫。
毕竟来人可是王母,天地条规所掌,坐昆仑统领女仙的大人物。
仓促来访送一条金鱼,怎么想都觉得这里面应该藏着一些猫腻才是。
“怎么?观音大士难道嫌弃这金鱼?既如此,倒是我的错了。”
说话间,王母便是要将那金鱼收起来。
观音大士连忙探出手去,抓住那竹篮。
“王母这话说的,倒是让贫僧不好意思了!所谓贵人临门,已是蓬荜生辉,如今又有这重礼,终是心有愧,而不敢受,可这一路劳顿,又怎么好让王母辛苦?这礼倒是却之不恭了。”
王母微微摇头轻笑,顺势将竹篮送了出去。
“观音大士慈悲!”
“王母且入内一叙!”
路上闲谈不言,入了内里,观音大士将竹篮交给一旁的惠岸行者。
惠岸行者生的端正,几分木讷之气更添了几分憨厚。
“这是王母送与我的,放在竹林的池子里,好生照看。”
“是!”
竹林恬静,内有雅庭,自有童子上前送上茶水,二人落座。
茶水甘甜,偶品得出几分苦涩,一杯清茶入腹,童子再添的空隙,王母先开口道。
“如今三界安稳,听闻圣土之内多有不安,不知大士如何看?”
观音大士动作为之一顿,随即苦笑。
“倒是让王母见笑了,实不相瞒,如今圣土之内煞气之重,皆自外魔,佛主生性恬淡,不让我们出手,以至于让圣土之内杀伐更重,属实无奈。”
“佛门经文度化之力非凡,也不能消去几分吗?”王母蹙眉。
“按理说是可以的,可慈悲心遇杀戮中唤本性,总是难了些。”
“佛门不是有罗汉,金刚,为何不出手?”
“我佛说:时机未到!”
随着观音大士的应声,王母没有再搭话。
新茶少了热气,王母才幽幽一叹。
“千百年之久,倒是苦了百姓。”
“如此才可让佛子明心见性啊!”
观音大士双手合十,为这一句话更添几分奥妙。
“既如此,我就晓得了,今日之话,会应在现在,未来之时,只是希望菩萨日后莫要生出悔意才是。”
“万般法皆天定,万事皆是天意。王母言重了!”
也就在此话落下的那一瞬,观音大士和王母同时看向一侧。
“谁?”
与此同时,花果山之地,萧洛猛的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这是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