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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就弄到手嘛!多大点事,要不哥几个帮你一把?那女的叫啥来着?姜南栀是吧!”
忠哥的话在丁海耳边环绕,炽热的视线落在姜南栀身上,姜南栀潮红一片的脸,愈加坚定了丁海脑子里一点就着的想法。
姜南栀以前属于他,以后必须、只能属于他。
纪泽余光扫过姜南栀,发现丁海正盯着姜南栀发呆,于是转头,边盯着丁海边问姜南栀,“你觉得我和你那个青梅竹马,谁更值得信赖一点。”
“啊?”姜南栀依旧沉浸在刚才与纪泽的对视里,冷不丁被纪泽突然的问题吓得一哆嗦,音量没控制好,惊扰了正在黑板上奋笔疾书的数学老师。
姜南栀看着数学老师略微停顿的彪悍背影,欲哭无泪。
数学老师名叫张陶过,人送外号“逃不过”。他惩罚人的方式很特别,不罚站、不数落,但只要是接受过他惩罚的学生,各个毛骨悚然。
都说用魔法打败魔法最靠谱,这位老师惩罚的方式恰好是最好的借鉴——去办公室做卷子。
潜台词是接受办公室里一众老师的火山喷发式的教育,更近一步,会有好几个老师端着茶杯指点江山,盯着你做题。那种感觉,简直比老坛酸菜还酸爽。
“让我看看是谁这么想跟我上办公室里做卷子。”数学老师转身,扶了扶自己的黑框眼镜,细缝一样的眼睛扫过底下大片学生。
最后和众多视线一样,一齐汇聚在姜南栀身上。
“看来是姜南栀同学。”数学老师双手撑在桌上,随手摘下挂在宽阔脸面上的眼镜,用手揩了揩落在上面的粉笔灰。
周围逐渐嘈杂起来,有幸灾乐祸的,有同情的,当然,看热闹的居多。
纪泽就是看热闹者中的一员。
“回答的这么大声,是怕我听不见吗?”纪泽压低嗓音,凑近姜南栀。
“是是是,怕你是个聋子!”
“谢谢姜同学考虑地这么周到。”
“不客气!照顾残疾人应该的。”
“……”
“好了,继续上课吧!要是好奇心实在压不住,一会儿跟姜南栀同学一起来。”
这话果然奏效,顷刻间,教室静地掉根针都能听见。数学老师抽了根新粉笔,继续在黑板上奋笔疾书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里,一想到要去数学组办公室做题,姜南栀就坐立难安。一下午的课都没怎么听进去。
晚自习
“好了,题我讲完了,剩下的时间留给你们自己看吧!”讲完最后三道大题,数学老师又扶了下自己的黑框眼镜,鼓足腮帮子憋了一口气,吹掉桌上的粉笔灰,夹上数学习题册,对着姜南栀挥手,“走吧!姜南栀同学,测一测你最近学的怎么样。”
姜南栀默默合上书,拿了只笔,越过一片同情,跟着数学老师去了办公室。
“啧,小张又带学生来啦!”
“哎呀,这不是那个语文作文写的蛮不错的那个学生嘛!”
“叫啥来着?哦!姜南栀。”
姜南栀一路微笑着点头。
“做这套吧。”数学老师从课桌里抽出一套卷子,递给姜南栀。
“好!”
姜南栀接过卷子,翻过里外卷面仔细瞅了瞅,脑子里立马蹦出三个大字“不会做。”
姜南栀就打小偏科严重,文科类的得心应手,理科类的菜鸟一个。
前面的基础题目她磨磨蹭蹭地做了很久,期间有老师试图指点一下她,刚端着茶杯走过来,姜南栀就立马用手撑起脑袋,装作思考的样子,只展示自己会且确保无误的题。后来这些老师也就不在自讨没趣。
“还有两分钟下课了,你先做,我去接杯水。”数学老师端着自己的茶杯走了出去。
姜南栀瞅了眼四周,确认没有人关注她之后,快速翻过后面的答案,原封不动抄了上去。
不一会,数学老师晃晃悠悠端着自己的茶杯走了进来,顺手拿过姜南栀的卷子,仔细订对起来,看到大题时,突然眼睛睁圆,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指着题问,“这道题你会?”
“不会,我抄的!”姜南栀坦率承认,数学老师错愕。
“不会怎么不问我?”
“要下课了,做不完你肯定让我拿回去做。”
姜南栀指了指窗外黑漆漆的夜色,“下自习都这么晚了,回家还要做作业,现在又不是高三,不用这么分秒必争的吧!”
刚说完,下课铃声骤然响起。
“现在好好学,以后才能……”
“老师,下课了,我回家了!”
姜南栀说完,朝数学老师摆摆手,完全不顾数学老师在她身后喊她,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在等我?”姜南栀刚下两个台阶,就看见丁海站在楼梯拐角等她,昏暗的环境里,她没有看清,丁海对她比划的意思。盲猜应该是嗯啊之类的话,心里不以为意,快步走在了丁海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