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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灰缸应声而碎,秦锦指尖血汩汩流出。\r
不一会儿,楼下呜哇呜哇的警笛声响起。\r
并没有等到江峯的影子。\r
警察上来,看着没有转醒迹象的人,秦锦绷着小脸,眼神祈求的看着朝她伸来的手铐,“正当防卫,可以不铐吗。”\r
警察扫了眼屋里的状况,似乎在判断她的攻击力,手铐最终被收了起来。\r
坐到巡逻车上,她一时间有些昏沉。\r
派出所里灯火通明,秦锦走下车,六月的风带着阵阵暖意,让她晕沉的思绪稍稍清明了些。\r
大门口停了张大众,看着熟悉的车牌,秦锦抬眸,就见到问她“得逞没”的男人懒洋洋靠在车上,指尖的眼一明一灭。\r
江折年看了过来,她身上睡衣松垮,虽然狼狈,却没有颓败,淡漠的眸子眯了眯,眼里恍若多了丝遗憾。\r
秦锦了然,错开他饱含深意的表情,直挺着腰跟在警察身后走了进去。\r
清冽的脚步声响起,透过反光的玻璃大门,她清晰的看见,男人慢条斯理的跟了过来。\r
她没在审讯室里呆多久。\r
不多一会儿,身形高挑的江折年不知道从哪里走进来,靠到对面审讯桌上,颇有些遗憾的味道:“骨头倒是挺硬。”\r
秦锦不愿细想他话里的深意,抬眸看向他:“硬不硬,江二叔不是早就知道的吗。”\r
江折年轻笑出声,眼里多了丝玩儿:“现在就我在这里,求我我就把你捞出去。”\r
“多少钱?”\r
闻声江折年挑眉,眼里多了丝失望,他以为她会依旧一副坚韧的模样,她一句让他看好戏的心思消散全无。\r
秦锦是妥协了,她知道她应该不会有事儿,可在派出所里面呆一晚,指不定母亲知道了会怎么吵。\r
她不想看到父亲失望的眼神。\r
是以,她站起身,忍着指尖的疼走到江折年面前:“或者说,几次?”\r
江折年抬手擒住她的下巴,像是打量一件商品,目光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r
秦锦知道,那是嫌弃、恶心。\r
心口有些涩然,她压了心思,颇为风情的攀上男人的肩。\r
男人毫不怜惜的把她的手从身上扫下来,眼神不经意扫过她被割伤的指尖,眸光又往下沉了沉。\r
侧眸确定肩上没有留下血迹,才冷然道:“秦锦,你的硬骨头呢?”\r
秦锦收了表情,她也想一直挺直腰板,可是生活总是有那么多意外,她深深的看着男人那张淡漠的脸,毫不在乎的轻笑:“就在刚刚,折了。”\r
江折年冷笑,扯着她的手把她拽出了门。\r
秦锦有些踉跄的跟在后面,看着他头发浓密的后脑勺,忽然想起那句俗语——头发硬的人,心也硬。\r
他和江峯,是一类人,也许,她也是。\r
回去的路上,秦锦闭目养神。\r
到地儿,江折年把她退下了车。\r
公寓里还是一样的杂乱,她把江折年带了上去。\r
房间门被踢开,俩人气息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r
事毕,秦锦腰有些疼,虚脱的躺在床上听浴室传来的水声,感叹他体力真好。\r
江折年擦着头发出来,围着的浴巾松松垮垮,无端多了丝慵懒。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侧身躺着的人,毫不客气道:“记好次数,记得备钱。”\r
秦锦觉得这人真的是渣到了骨子里,容易接受身份,真把自己当成了卖的人。\r
男人拉起被子又爬上了床,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何芳芳虚浮的脚步声响起,房间门被敲响,秦锦拉开被子就把人塞了进去。\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