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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刚到校,我就看到老金已经来了。
老金还真是很看重卫生责任区负责人的事情。我觉得老金今天来得比以往都早,可能就是想先试试自己能不能早一点儿到校,好为他下周开始的正式工作做好准备。我正想着,却听到老金在抱怨着什么。
“怎么了?老金。”我不由地上前问道。
“我的桌垫被割破了。”老金看着我回答。
我们每个人的课桌表面都覆盖着一层塑料桌垫,这种桌垫表面平整光滑,有一定硬度,既能对课桌表面起到保护作用,又有利于在上面书写。由于是塑料材质,擦拭、清洁都比较方便,容易保持整洁干净。
这种桌垫都是由同学按照统一规格自行准备,一般更换频率很低,除非发生破损,正常情况下,一学期更换一次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但老金的桌垫的确破损了,能看出来是被利器划出了长长的一道口子。而且这一道划痕正好位于桌垫中央,占据整个宽度的大概三分之一。这道划痕深浅不一,似乎用力并不均匀,深的地方已经完全贯穿桌垫,浅的地方只留下细细的纹路。
“老金,这是谁干的?”我问。
“不知道。我早上来了才看到的。”
“昨天放学的时候有吗?”
“肯定没有啊。”
“昨天放学到现在,这班里也没人啊。”
“放学后,谁留在班里没走,就是谁干的。”
老金分析得很有道理,我点头同意。
“对!肯定有人没走。”
“你知道谁没走吗?”老金问我。我想了想。
“昨天咱俩儿一起走的,好像小北要帮周老师整理‘一日班长’的记录。别人我就不清楚了。你去问问周老师吧。”
听我这么说,老金觉得有道理,就去老师办公室找周老师了解情况。
过了大约十分钟,老金回来了。
“周老师在吗?”我问。
“在。”
“周老师说昨天谁留下了?”
“周老师没说,只是让我把昨天放学和今天早晨的情况详细说了一下。我也问她是不是小北昨天留下了?”
“周老师怎么说?”
“周老师说小北的确留了一会儿,她让我问问小北是否知道情况。”
“那好办了,等小北来了,问问他就清楚了。”
“不过,周老师还说了一个情况。”
“什么情况?”
“周老师说昨天放学后,我们班里来了托管班。”
托管班是怎么回事?我们学校各个年级每天的放学时间不尽相同,有些低年级学生家中无人或者没大人来接,老师就把这部分同学组织在各自班里,托管到下午五点全校放学,再由家长接回。
可是,到五点钟,仍旧有部分同学家长回不来,于是学校又组织了延时托管班,最迟托管到六点半,并把这部分同学安排到一间教室里,由老师统一管理。我们班的位置位于楼层中部,离楼梯近,交通方便,所以就会把延时托管班安排到我们教室里,但遇上班级有事,位置腾不出来,也会在附近其他班级中流动安排,所以托管班的地点并不固定。因此,我和老金都忘记了有托管班的存在。
“有可能是托管班的人干的。”我说。
“托管的孩子敢吗?”
老金习惯称低年级的学生为孩子。他经常叫他们“这孩子”、“那孩子”的,好像自己很大的样子。
“不好说。”
“我觉得还是小北的可能性大。”老金说。
“可小北为什么划你的桌垫呢?”我觉得不太可能。
“哎,塔可。咱俩儿成立一个破案小组吧。我当组长,你当副组长。怎么样?”
老金没有回答我关于小北的问题,却出了这么个主意。而这回我怎么又是副的?
“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吗?”我不以为然。
“有啊!周老师说了,让我找同学问问,她也会调查一下。周老师说划桌垫的事情虽然是小事,但这是一种破坏同学财物的行为,是不对的,一定要纠正。”
“好吧,我同意。那我们就成立破案小组,一起调查。可怎么调查呢?”
“从小北开始调查,小北嫌疑最大。”
老金很快进入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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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僧这一去,到底能否抵达目的地,法师已经无从知晓,唯有四处打探消息。后来在身体许可的情况下,法师就来到码头、海边,到这些地方看、盼。而他自己内心也弄不清楚到底想盼来何种结果。
又五年过去了,突然有一天,法师收到消息,当年跟高僧最后一起出海的一位年轻僧人回来了。法神很快跟这位年轻僧人见面,迫不及待,询问情况。
原来,这最后一次出海,虽然也同样历经磨难,但千辛万苦之后,一行人终于抵达傲来国。高僧的理想转变为现实,高僧非同常人的坚毅也终于修成正果。高僧从此开始,在当地著书立说,广播佛法,践行自己出发时的诺言。
除此之外,高僧也深深迷恋上了这片远离故土的异乡,打算此生不再离开。
这个故事讲到这里,也来到了最终的圆满结局。
几天后,为我和阿栋讲述故事的云游僧人离开了,可这故事中的情景却仍旧萦绕在我的脑海,久久不去,我的内心仿佛仍跟坚毅的高僧在一起,孤悬于遥远的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