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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一整天,除了正常讲新课,剩下的就是复习,为月度检测做准备。周老师让我们整理前面的作业和试题,总结犯过的错误,进行有针对性的练习。周二没进行检测,我估计要周三周四一起考了。
吃罢午餐,刚刚开始自主阅读时间,周老师不在教室。我正看着书,却发现小北有意无意地往几个不在座位的女生书包里塞东西,好像是纸条。这几个女生有夏夏和袁方,还有别的几个人。我没理会,继续看书。
到了下午体育课,我拉着施岩去找李鸢和夏夏,我要让两个女生给我们上第二次一对一辅导课,继续教我们车轮跳接旋转。这第二次辅导课,我已经预先付费了,到今天一直没有兑现,今天的体育课是最好的机会。
一来,严老师这节课又让我们练习车轮跳。二来,距离上次辅导课已经有一段时间,期间的多次体育课上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错过,这次一定要把握住机会。
“我们今天上第二次一对一辅导课吧。”我对两个女生说。
此时,她们跳累了,正在一边休息。
“什么一对一辅导课?”李鸢问。
“就是车轮跳接旋转的一对一辅导课,我们还没学会呢。”我说。
“不是上过了吗,好久了。”李鸢说。
“只上了一次,我们拿四个小模型换了两次课的。还差一次呢。”我解释。
李鸢看看夏夏,夏夏在偷笑。
“怎么现在才想起来,有几个星期了吧。”李鸢又说。
“我一直都没忘。这段时间的体育课不是有别的安排就是凑不齐人,耽误了。”我说。
其实凑不齐人多半是因为施岩,他会因为改不完错,上不了体育课。
“塔可,你忘了。我们当时说了,有效期一周,现在过期作废了。”夏夏乐着说。
“怎么可能,当时没说过有效期。”
我正要继续申辩,施岩说话了。
“不想教就算了,我还不学了。”
施岩说完就走开了。
“他不学,那就教我一个人。这两节课可都是用我的小模型换的。”我不再管施岩。
“两个人的跳法,你一个人怎么学?”夏夏问。
“我有办法。”
我说着,就去找老金。我把老金拉过来。
“可以了吧,现在是两个人了。”我的要求很执着。
“好吧。”两个女生同意了。
说实话,我跟老金在跳绳上的配合的确捉襟见肘,很不协调,这可能是我们唯一搭配不好的事情。要不是心疼我的小模型,我就不想找李鸢和夏夏学了。
就这样,我和施岩的第二次一对一辅导课,对付着,被我和老金上完了,但有收获,在两个女生的协助下,我总算教会老金完成普通的车轮跳。我还借机问了夏夏一个问题。
“夏夏,中午小北往你书包里塞什么纸条?”
其实我这么问,有点儿冒失,这递纸条的事,大家都是避着人的。
“你怎么知道的?”果然,夏夏反问。
“我看见了。”
“没什么。有几个女生写了纸条,先塞到小北书包里,小北又给我们塞回来了。”夏夏笑了笑说。
“方便透露写的什么内容吗?”老金插话,问得还比较谨慎。
“纸条上写着‘你是小不点’,她们说小北是小不点儿。”
李鸢抢着回答了我们,然后跟夏夏一起笑。
“什么意思?”我和老金同时发问。
“那次信息课改错,好像就是你们三个改完错上课去了。周老师中途有事,出去了一会儿。周老师让小北帮忙盯着大家改错。”
夏夏说周老师占用信息课让我们改错的事时,我、老金和李鸢都点了点头。
“然后呢?”老金迫不及待地问。
“然后,我跟小北开玩笑,说用不着他,让他也去上课。还有几个女生也跟我一起说,让他去找你们三个。小北说你让我去我就去呀?!还说……”
夏夏又笑起来。
“还说什么?”我又急着问。
“趁着周老师和李鸢不在,小北说现在他是老大。而且还写了几张纸条,交给我们。纸条上写着:‘我是老大’。”
夏夏一边说一边笑着看李鸢。然后接着说。
“后来,我们几个人商量了一下。把小北写的字划了,又写上:‘不对!你是小不点’。然后分别塞回小北的书包。”
“你们可真无聊。”我最后给她们做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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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栋母亲发现了僧人的举动,也明白了僧人留下来的良苦用心。她没有声张,便悄悄退了出来,悬着的心也放下了许多。
到第二天一早,按照方士事先要求的时刻,全家人提前聚集到偏院门口,待寇员外一声令下,一起冲进院内。然后,由阿栋母亲进屋,抱回婴儿。
阿栋母亲此时虽心里有数,但也不免忐忑不安。而且,就在刚才一家人早早起来准备的时候,僧人却来辞行。阿栋母亲不便说破,便眼看着僧人披星戴月,一路远去。
婴儿的确安然无恙,阿栋母亲这时才激动地泪流满面。寇员外扬天长叹,也喜极而泣,他感谢上天把他的爱子留下,让小婴儿历经磨难,挺了过来。说来奇怪,从此以后,孩子的顽疾居然莫名其妙地好了,身体完全恢复,而且越来越结实。
僧人离开后不久,找了个机会,阿栋母亲把那日所见之事以及事实真相对寇员外如实相告,方令寇员外惊诧万分,之后,两人不免又长吁短叹一番。寇员外还不忘朝着僧人离去的方向,朝着那圣山三拜九叩。
寇员外感激僧人对于爱子的再造之恩,从此虔诚礼佛,一心向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