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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的小脸涨得通红,两颊不停地冒小水珠,“这下完了,一会场面一定极度尴尬”,珍妮一只手擦着汗一只手捂着肚子,表情极度痛苦,像极了平时不翔预感一周的样子。她夹紧双腿,在不足8平方米的小通道内来回颤抖,是的,此时的她体内已经“熬制”了足足有四个小时的高纤维高蛋白五粮液,能不难受吗?
“这该.该死的主.主.主任,采访,采访完,就回家得了,还在.在这瞎BB什么啊,还想看星.星.系系系……图。再.再看,我就要当.当.当地解决了。”珍妮憋得连自言自语都跟着结巴了。
“不行,我,我,我必须马,马马上,上,上厕所,早知道,早知道,我,我就我就去洗,洗洗马桶好,好,好了.”珍妮手扶墙颤颤巍巍微微地迈着急促的小步伐从马克办公室门前一闪而过。
“啊,谁啊,这么讨厌,好痛啊,”秘书拿着U盘正准备送到办公室,不巧和珍妮直接来了个亲密大撞身,“你干嘛啦?会不会走路啊?”
虽然珍妮在争分夺秒,但出于礼貌,还是回头说了句“对不,对不起啊,我我,我,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秘书边回头边想,“奇怪,那个人不是下午过来修马桶的维修工吗?他怎么还没走?”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哦,没事,教授,就是下午那个维修马桶的,太拼命了,修了一下午,不,确切地说是,修了一天,太敬业了。”秘书似乎被这个“维修工”的“拼劲”感动了。
“教授,咱研究院的马桶一天全坏了?不然怎么要修一天呢?”
“不,准确来说只有一个马桶坏了,而且,只是马桶盖上面的螺丝松了,仅此而已。”
“哈哈,看来这个维修工这一天在洗手间没少帮你们清洗马桶啊。”
“秘书,你一会多拿点小费给维修工,别让人今天白忙了。”
“教授,现在是下班时间,请叫我的名字--安娜。”秘书咬了咬下嘴唇,对马克撒娇地说着,还不忘对他抛了抛媚眼,吓得马克一连清了好几下嗓子。
“安娜,这个名字很有女人味啊。”艾帝文用他那双不愿张开的小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秘书看,秘书有点不自在的扯扯裙角,马克看出了秘书的不愉悦,
立马转移话题:“不是让你去拿U盘吗?拿了吗?快给艾主任播放,”
“U盘?U盘?啊,我刚刚明明拿在手上的啊,怎,怎么不见了。”
“先别急,你再仔细的回忆,是不是落在哪了?”马克遇事总能沉着对待。
秘书,双眉紧凑,“不好,一定是下午那个维修工.”
“维修工?哦,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刷脸无法被机器人识别到,怪不得我今天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人有点不对劲,看来他是对安娜图谋不轨啊,”
“艾主任,你在说什么呢?我和教授说的是U盘,不是人?”
这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重点……艾帝文一本正经地准备开始分析,马克没有给他机会,便打断了他的话,
“你这样,你回到前台再仔细地找找看,另外,你刚才说那个维修工怎么了?”
“刚才我拿U盘正要过来的时候,他突然朝我这个方向冲了过来,你看我,教授,我的脸,这边都肿了,都是他给我撞的”……
“我看一下,疼吗?怎么不早说?我带你去擦下药。”艾帝文比马克还积极主动。
“不用了,我回家再擦……”
“那怎么行?这样会留伤疤的,这样就.”艾帝文有点热情过度了。
“等等,你刚才说那个维修工是朝你正面冲过去的?”
“对啊,我当时正往你办公室方向走,他就从你那个方向朝我冲过来……”
“他长什么样子?”
“个头不高,挺瘦弱的,长得还挺白净的,呵呵,我一开始差点以为他是个女的,呵呵……”秘书开始滔滔不绝。
“那U盘一定是在你俩互撞的时候让他拿走了,”马克转向艾帝文,带着歉意地继续说:“艾主任,那你今天就拍不了了,实在抱歉,只能等U盘找到了我再让秘书通知你过来拍了。”
“教授你太客气了,没关系的,你什么时候找到,给我一个电话,我就过来了。”
“那不是耽误你们电台工作吗?”
“不碍事的,不碍事的,下次拍也行的。”
“这样吧,艾主任,这周六我们与NOSO国际空间站联合举办了一场‘走进火星,漫步太空’观赏超级月亮的模拟体验,到时你和村长还有珍妮一起过来参加吧。让你更直观地感受一下太空漫步。”
“真的吗?太好了,太感谢,今天是周一,还有五天,好,到时我们一定参加,一定参加。”
“哈哈哈,那咱们这周六上午九点在我办公室集合。另外,安娜,你现在到一楼访问喵喵虚拟世界,启动星迹大厦的精准定位,只要今天有来过我们大厦的,都能准确无误地调取他人的全部信息,包括精准定位他的地理位置,系统会智能抓取下午采访结束后那段时间还在办公室的人员影像及联系方式。”
“好的,我现在就去。”
“教授,那我就先回去电台了,我先把今天的采访报告上交给上级领导。”
一个小时后,
“教授,程序启动了,数据也抓取了,但是没有一个符合的。”
“是吗?你确定你一切都有按照我的指令走?”
“千真万确。”
“那怎么会找不到呢?行了,时间也不早了,明天再找吧。”
此时的大厦已空无一人,等等,珍妮呢?
“唉,终于解决了,得亏我平时经常锻炼,否则像这种突发状况,普通人还真搞不定。”珍妮这“小宇宙”在里面持续了两个多小时,也是个狠人。
“人呢,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喂,有人吗?有没有人啊?”珍妮在研究院来回地喊,周围却是一片寂静。“今天真是倒霉,从下午到晚上差点在那个‘小仓库’里被闷熟,好不容易出来上个厕所,人居然跑光了。”珍妮抱怨着。
出了大厦,珍妮给阿伊卡打了电话,让阿伊卡来接她,车上珍妮把下午主任背着他采访马克的事告诉了阿伊卡,阿伊卡听完说笑着说:“你怎么会把马克和村长联想到一起呢?哈哈哈,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一个笑话。”
“难道,你不怀疑?”
“哈哈哈,反正我不会将他们俩个人联想到一起。”
“那你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马克要偷拍村长?”
“你怎么肯定是马克拍的?万一是他的秘书呢?”
“怎么可能?秘书不可能看上村长的。”
“所以啊,那马克就更不可能了。”
“经你这么一分析,好像有点道理。”
“真羡慕你,我可惨了,我们解剖室这几天送来了好几具尸体,死因至今不明,我们天天另班,到现在还一点头绪都没有。都快累死了。”
“哇,哇,这么大的新闻,你现在才告诉我?你还是我好闺蜜吗?”
“我们解剖员这几天都不能出解剖室,要不是你给我打电话,我跟领导苦苦哀求,领导才放我一个晚上假。不然我现在还在跟尸体聊天呢。”
“这个案子有这么复杂?”
“死者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脖子上都会挂一条红丝巾,方圆数公里之外的大小店,都派人去问了,就是没卖死者身上的那种,关键是从来没有人进过此类丝巾,甚至连质检部门的人都无法检测其成分。”
“这个的确是个棘手的事。”
“可不是嘛,真是头痛啊。”
“你好不容易领导给假,那就早点回家何止和吧。我就不给你添堵了。”
“嘿嘿,但是我们有我们的解闷办法,想不想知道?”
“当然想啊,快说。”
“这几天我们解剖室里的同事都在看一本科幻小说“星迹寻回”,真的超级好看的。我们现在天天坐等更新,里面的内容很精彩,而且现在看还是免费的。”
“难怪我同事最近都在讨论这本小说,在哪看?我也要看。”
“你自己网上去搜吧,QQ阅读,起点读书等等上面都有的。”
“好的,我回家马上下载来看。”。
二人在路口道别后,珍妮独自走在回家的小路上,
突然一个黑影出现在珍妮背后,珍妮刚要转身,便被对方打晕了。究竟是谁打晕珍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