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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何进询问,刘钰知道机会来了。他赶忙道:“何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钰有大事相告。”
何静看了看刘钰,思索一阵后一挥手遣散身边护卫道:“上前回话。”
听了何进的话,刘钰迈步前行,脑子也开始飞快运转。他引起了何进的注意,该为自己谋划晋升之阶呢。
想到马元义,刘钰眼前一亮。他知道何黄巾反后,而何进也必然会被认命为大将军。可这事何进不知,所以刘钰打算忽悠何进一把。
刘钰一听,赶忙走到何进身前一礼道:“小人斗胆,敢问何大人可有意大将军之位?若大人有意,小的可为大人谋划一二。”
何进听到刘钰的话目光闪了闪,不过还是威严道:“黄口小儿,也敢言朝庭大事?”
刘钰将何进表情尽收眼底,一笑道:“在下愿献上一谋,只要大人照做,不出两月,大人必然登上大将军主位。”
听了刘钰的话何进眼睛一眯道:“此话当真?”
刘钰施礼道:“若有虚言,大人可斩我头。”
何进眼睛一亮道:“有何求?”
刘钰答:“一领兵校尉,战时能可立功便可!”
何进听了刘钰的话哈哈大笑道:“口气不小,汝到说来听听”
见何进同意,刘钰不卑不亢开口道:“今草民抓获黄巾头目马元义,据此人言,太平道张角欲在月五日起兵谋反。若大将军依我直言而行,两月内必然大将军之位投手可得。”
听到刘钰的话何进有些失望,摇头不屑道:“汝可知,某就是奉命来捉拿汝口中的马元义的!”
刘钰看到了何进眼中的失望,微微一笑道:“那不知朝中之令是秘密捉拿,还是明文捉拿?”
何进如看傻子般看着刘钰道:“若是明文捉拿,本官亲自到此作甚!只需一纸文书便可办到,何须如此费事?”
听了何进的话刘钰一笑道:“若将军如此行事,恐要与大将军职位无缘了。”
何进听了刘钰的话何进一愣,立刻问:“此话何解?”
刘钰一笑道:“自窦武之乱后,天子便在无立大将军之意,为的是何,大人自然知道,也就不必草民细说了。
若大将人秘密将马元义抓捕,朝廷必然也会秘密捉拿张角兄弟。若此事成,则国泰民安,朝廷也就不需要大将军了。可若此事走露消息,大将军以为会如何?”
何进听了刘钰的话倒吸一口凉气,心说此子好狠的心。不过还是压低声音道:“那还用说,张角必然提前起事。”
刘钰点了点头道:“太平道弟子众多,遍及我大汉各州。若他们起事成功,必然震动朝野。到那时,朝廷为组织军队平乱,必然要设立大将军统帅全军。何大人是外戚,这大将军非何大人莫属。”
何进听了刘钰的话后咬了咬牙,然后开口道:“那汝以为当如何行事?”
刘钰一笑道:“不必如何做,只需将马元义打入囚车,穿郡过郡县梢梢宣扬一二便可。”
听了刘钰的话何进立刻会意,笑道:“汝所求本官答应了,孟津渡口缺一渡水校尉,汝可取孟津等候,不日便有圣旨下达。”
刘钰听后大喜,立刻行了一礼道:“谢大将军栽培,钰以后逼以大将军马首是瞻。”说着他一挥手,仆人带过两个大箱子和两人。
看着刘钰的举动何进有些不解,便开口道:“汝这是何意?”
刘钰一笑道:“朝中规矩钰自然知道!草民总不能让大人为在下蹦波,还要为在下破费吧?”
何进听了刘钰的话,便明白,刘钰这是在变相送他礼物。朝中随然卖官成风,可以他抓捕马元义之功,提拔一个区区校尉还不成问题。
如今刘钰这样送他礼物,既全了他的名声,又给了他好处,这份心思实在难得。
何进一笑道:“汝到知趣,你的心意某收下了。不过那人又是谁?”
刘钰见何进询问,回头一看道:“此人是河内太守封统。乃是张角与封胥和徐奉的接头人。”
听了刘钰的话何进脸色一变,高喝一声:“来人,将这两个逆贼一并打入囚车。”
随着他话音落下,一对士兵立刻上前,将马元义和封统一并捉拿打入了囚车。
将二人拿下后,何进看了刘钰一眼道:“汝胆子不小,竟敢一下犯上,捉拿朝廷命官。就不怕十常侍报复?”
听了何进的话,刘钰一笑道:“钰也是没办法,此人伙同马元义逼草民谋反,草民不从,也只得将他捉拿。
且此人乃大将军交好十常侍的筹码,将他交给张让赵忠,此二人必然感何大人之恩,这大将军之位更有保障。”
何进听后愣了一下,然后道:“汝这话何意?”
刘钰笑道:“宦官同气连枝,封胥徐奉被太平道收买,其它宦官焉能不得好处?
大人只需将封统和太平道与封胥徐奉勾结的证据,遣人秘密交给张让等宦官。张让不但会感谢大人,还会再您任大将军之事上推波助澜。”
何进这时也明白了刘钰的用意。宦官之间抱团取暖,牵一发而动全身。封胥徐奉的背叛,多少会让天子心里不舒服,借而怀疑十常侍。
自己将封统送给张让,也就掐灭了宦官集团的威胁,消灭了一切罪证。也就不必拔出萝卜带出泥连累到其它人,等于卖了宦官天大一个天大的人情。
至于那封胥徐奉最后会怎样,他不用想知道!这二人那是必死无疑。
想到此何进大笑道:“汝做的很好,回去便准备行装,到孟津等候圣旨吧!”说着命人将马元义和封统压在马上,掉头向郡府赶去。
见何进离开,刘钰也舒了一口气。要知道当今这位天子,那是什么荒唐事事都敢做。连张让乃我父,赵忠乃我母这样的话都敢说。这封谞徐奉回不会被处死,还真不好说。
不过现在封统可是一个烫手山芋扔给了何进,为了自保,张让赵忠怎么也不可能让着二人活,现在总算安心了。
正当他得意间,他忽然脸色就僵住了。之前只顾高兴了,根本没有留意何进许诺的官职。此事想起,刘钰顿感浑身都不好了。
原来黄河有四大渡口,既小平津、孟津、延津和白马津。这四个渡口上给有一营两千人马驻防。这营人马的将军便是渡水校尉。
这渡水校尉掌管官船渡口,战事负责接送官兵,平时负责渡一些氏族商贾的商队。是个十足十的肥差。可刘钰要的是立功机会,可不是待在孟津去搞后勤啊!
想到此,刘钰就敢无比苦涩,刚才得喜悦也荡然无存,整儿人都蔫了。
看到刘钰脸色不好看,远处的典韦徐晃以为出了什么事,立刻跑过来道:“家主出了何事?可是那何进刁难与你?”
刘钰看着二人苦笑道:“刁难那倒没有,只是给了我一个渡水校尉。”
听了刘钰的话典韦徐晃面面相觑,然后疑惑道:“大人当官了,理当高兴才是,何故如此沮丧?”
听二人询问,刘钰无奈道:“如今黄巾谋反,那是动摇天下的大事。朝廷武备松弛,前期必然节节失利,为安天下,天子定会下旨州郡募兵自守。
这本是我等建功立业之时,可何进偏偏许给我一个渡水校尉。到时最多也就是给大军运送粮草过河,失去了战场立功,我如何能高兴的起来?”。
听了刘钰的话,徐晃笑了笑道:“只要做好分内之事,我等还愁无立功机会吗?现在家主该担心的是如何做好运送大军过河之事。”
听了徐晃的话刘钰眼前一亮,笑道:“公明所言极是,是我着相了。”说罢上马向坞堡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