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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豪族勾结羌人时常杀官造反,这让地方官员很不安心。
所以为了弹压当地势力,每任地方官到任,都会选当地一些实力强大的豪族之人为官,以保证自己小命的安全。为此李尚为刘钰买了县尉一职。
由于刘钰和县内大户关系不错,众人都卖他面子。自从刘钰担任县尉后,由他从中周旋,这李尚在廉县也是顺风顺水。
上任两个月后,李尚要做寿,便请刘钰赴宴。刘钰想,李尚帮自己弄了个县尉,自己自然感谢他。便打算送一份大礼给李尚。
可刘钰这人惜财,钱送多了他肉疼,送少了又显没诚意。于是打算便打制了一把宝剑,送给了李尚当礼物。
打造武器那是刘钰的老本行,为李尚锻造的剑镔铁白练锻造,剑柄是檀木握手,金狮纹的护手。剑鞘更是黄金包裹,上嵌七颗各色宝石。
当刘钰将剑送给李尚,李尚大喜,那是视若珍宝。可刘钰万万没想到的是,也就是因为此剑,他的县尉也当到了头。
李尚得了这柄剑,用一个珍贵木盒封存。然后派人将此剑献给了时任河南尹,匠作大将的何进,没多久便被调到别处为官。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新任县令到任,那自然是要用自己的人。就这样,上任紧三个月的刘钰,被同僚排挤,一怒辞官回家。
回到乡里后,由于有孝廉的头衔,乡三老和游缴巴结他,便让刘钰做了镇原亭的亭长,成了大汉最小的官吏。
成了亭长的刘钰闲来无事,便打算去转转。拜会一下扶风的马腾,不想到了扶风才知马腾现在在武威任职。也就在此时,他遇到了去投马家军的庞德。
见到庞德后刘钰激动万分,设下圈套激他于自己比试,赌注是庞德败了,刘钰赠他百金,让他去武威投马家军,败了庞德从今往后做刘钰的护卫。结果二人一番大战,庞德被刘钰打败,从此便跟随了刘钰。
拐走马腾未来一员大将,刘钰自然再去拜会马腾,于是带着庞德回到了廉县。
回到廉县后,刘钰和庞德开始训练家中私兵,四处剿灭马匪,这一年下来,不但收获颇丰,还练出了一只五百人的精锐骑兵。
今日他带着庞德和百人狩猎,巧遇了官府通缉的钱飞虎。敢在自己地盘露面,刘钰哪能放过他,于是带着百骑追杀。解决了钱飞虎,却不想遇到了凉州名士阎忠。
但刘钰那里知道,与阎忠的相遇,根本不是什么巧遇,阎忠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那是她母亲阎青书信请来的。
在刘钰担任县尉之时,阎青见儿子为官,便休书余母族,想让族中派人来协助刘钰。
可阎青那里知道,汉阳阎氏,凉州望族,那里会看上一个区区县尉。族长阎忠收到信后,根本就每当一回事,这件事也就被搁置了。
年初,阎忠应了大汉名将黄埔嵩的幕,要去洛阳为官。收拾细软时,无意中又看到了阎青的信,这才起了前来看看刘钰。
他想,若是刘钰是个可造之材,他便提携一二,如不可造就,那就当没这门亲戚。
时隔一年,他并不知道刘钰早已辞官。他便直接去了县衙,可到了县衙才知,刘钰早在年前辞官回家。
见刘钰如此不成气,阎忠十分气恼,便打算不见刘钰直接去洛阳。
可就当他要走时,听到一群百姓谈论刘钰剿灭马匪的事。听那人提及刘钰,脸上无不带有敬佩之色,这才有来了性趣,想要见见刘钰本人。
向路人问明刘钰住处,他起身向镇原亭赶,不想在半路就遇到刘钰。见刘钰长的气宇轩昂,阎忠这才起了考教的心思,不想却从刘钰口中,得知了羌人那边的消息。
听到刘钰如此分析,阎忠便问道:“这廉县与羌地比邻,既然羌人已有叛乱之心,那汝是如何打算的?”
刘钰一笑道:“不瞒舅父,钰已在年前派人去河内置办了产业,因此钰打算举家迁往河内。”
听了刘钰的话阎忠眉头一皱,语气严肃道:“我闻你母所言,说汝才思敏捷,武艺超群。今羌人既有不臣之心,汝便该早做准备,暗中积蓄力量。
有道是国难当头日,男儿用武时。汝既有一身本事,不思报国立功,光耀门楣,却想着避祸迁族,这是何道理?”
云展听了阎忠的话笑道:“舅父只知借乱立功,却不想此事能不能为?此次羌人不乱还则罢了,一乱必是惊天动地。
到那时,莫说这一县一郡,即便是这真个凉州能不能保得住,那还是未知之数。若不想被裹挟沦为叛军,那最好还是远离此地才是良策。
有道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是莽夫之见!钰既知此中凶险,又怎能如此短见,将母亲弟妹至于险地?如此愚事,钰不为也!”
刘钰还有一句话没说的是,黄巾快要起义了,那可才是立功刷名望的机会。呆在凉州,只会被拖在这里,一事无成。
想想凉州多少豪杰,论威望和实力,他比董卓马腾差太多。即便他能武艺高超,在这里也只是给人做小弟的命。
重生一次,若不能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那他这一世不就白活了。既然老天让他来到这里,他便要在这史书上留下自己的名字,哪怕是失败身死,也不妄来这汉末走一遭。
阎忠听了刘钰的话摇了摇头道:“汝生于这凉州,离开凉州便没了根基。我汉人乡土情重,没了根基,想要立足何其难也!”
刘钰听后哈哈一笑道:“事在人为,我刘钰有家资万贯,仆千人,良马三千,到何处不可立足?只需一阵微风,我便可趁势而起,一飞冲天。
凉州虽乃我出身之地,然,此乃困龙之地,岂可久居。只有离开此处,才有我大展宏图之所。根基可重铸,但这良机岂能失?”
阎忠听出了刘钰话外之意,疑惑道:“听汝之言,这凉州之外还有大变?”
刘钰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待过几年,舅父自会知晓,又何需甥儿言明?”
刘钰的话让阎忠一愣,思索一番,不得其解,急的心如猫抓。可刘钰不说,他也没办法。
不过在他离开廉县到了洛阳后,立刻便知道了刘钰说说的是何事。不过那是后话,暂且不提。
刘钰的话虽然没说清楚,可阎忠也听出刘钰胸怀大志,且极有谋算,一时间陷入了沉思之中。
见阎忠沉思,刘钰也就没在打搅。过多久,随着马车停下,一个声音传入刘钰耳中。只听他道:“家主,我们到了。”
随着这话传入马车中,阎忠也备从沉思中唤醒。随着刘钰和跟随阎忠的少年下车,阎忠也被迎下了车。
下车后,阎忠直接被眼前的景象,惊愣在了原地。一座占地两里的巨大坞堡,耸立在他的眼前。夯土建成的墙高三丈,城墙之有护卫巡视警戒。建城取土挖出的壕沟深两丈,里面插满了削尖的木刺。
见到刘钰出现,堡墙上的人立刻鸣罗高喊道:“亭长回来了,快放吊桥。”。
随着话音落下,两丈宽三丈高的滚木吊桥被放下,漏出一个高两丈五,宽两丈的城门洞。随着城门打开,刘钰引领着阎忠向堡内走。
穿过三丈深的门洞,就看到保内人头攒动,百姓不听的在忙碌,有打铁的,有支起灶台,不知在熬煮什么的。大家各司其职,忙而不乱,显得是热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