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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平平无奇的过了快三个月,军师王江枂按照上将军南元棋的命令袭扰西平,取得了一定效果,目前的西平军不敢出城应战。路原郡这边,那郡守贺衍自然不敢懈怠,没日没夜的将郡守府返修的焕然一新,并对下人进行了专门的训练。
晚秋时节的一天,代王到了路原郡。代王这次到路原郡并没有带着文武官员,只是带了一千多侍卫和丞相王随。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代王到了路原郡就住进了郡守府,并没有召见任何人。就这样过了三天,丞相王随传代王的口谕,要见军师王江枂。
这几天的上将军南元棋正心神不定,得到代王的口谕后更加的坐立难安。他让人马不停蹄的赶往前线,请王江枂回来,并自己到城外迎接。
第二天的中午,军师王江枂到了城门外,南元棋立即迎了上去。
南元棋道:“军师一路劳苦,大王秘密来到路原郡,要见军师。”
王江枂立刻明白南元棋亲自到城外接自己的用意。便对南元棋说道:“上将军此时应立即将应顺军调回路原郡。”
南元棋答道:“我居然把这点忘记了,马上照军师的意思去办。还有。。。。。不知道大王会和军师说什么。”
王江枂道:“上将军请放心,老朽只管军事,其余的我一项不过问的。”
军师王江枂回到家里换了一身衣服便起身去见代王。
侍卫把军师王江枂带到了内庭。这内庭是出奇的安静,王江枂感觉自己甚至能听见侍卫的呼吸声。
侍卫示意王江枂现在门外等候。自己轻手轻脚的进了屋内,低声的对代王说:“大王,军师王江枂到了。”代王立即说:“快请快请。”
军师王江枂行了一拜三叩头之礼后,等着代王问话。
这时,代王问道:“老师,前线战况如何。”
王江枂答道:“如今代国国力强盛,大王功绩彪炳千秋。臣等不费吹灰之力就战胜那西平主力。
代王笑道:“有老师在应顺军,寡人就安心啦。不日寡人想和西平王会面。”
王江枂在旁边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代王对王江枂说:“南元棋此人如何啊。”
此时的王江枂大脑飞速的转动,但却表现出一种心不在焉的状态,说道:“啊,老臣多与上将军是公事来往。这几年老臣愈加愚笨,更不敢猜也猜不出大王的用人之意啊。”
代王看了看王江枂,说道:“老师要是离开应顺军,去京师陪伴寡人,谁可胜任军师一职呢?”
王江枂道:“老臣在应顺军竭忠尽智,方有此等局面。大王忽然问老臣,老臣居然想不起来谁能胜任此职。”
代王道:“应顺军老师最为了解,今日老师还是推举一位吧。”
王江枂思索了一会,说道:“老臣以为景诚和张鸿可胜任。”
代王问道:“那张鸿寡人有所耳闻,至于这个景诚是何许人啊。”
王江枂回答道:“景诚目前在彭城做副将,掌管兵器制造和士兵训练之事。飞龙峡之战屡立奇功,可以说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代王点头道:“那就让这个景诚来吧,老师也带他熟悉一下应顺军。”
。。。。。。
代王召见军师王江枂的同时,南元棋、贺衍、王坚和刘甯四人焦急的等着郡府的外面。
王坚说:“南兄,你和军师见面怎么说的。他会不会诋毁我等。”
那南元棋焦急的走来走去,并不理睬王坚。
这时候王坚继续说:“我听说大王喜爱美色,南兄何不让爱妾袁姬见见大王。”
这时候贺衍也来了兴趣,笑到:“闻听那袁姬有六百余岁,深谙巫蛊和采补之术。此人妩媚动人,童颜不改,能恢复处子之身。身边男子如与之修炼采补之术,身体是越来越好啊。”
南元棋心事重重的说:“那袁姬却在我府中多年。不知大王是否肯见此人啊。”
贺衍笑道:“如此看来南兄肯割爱,后面的事就听我安排吧。如此看来,南兄前途无量啊,我等以后定要仰仗南兄。”
。。。。。。
这天的晚上,代王了召见贺衍。
代王问道:“上个月有几个弹劾南元棋贪污的奏章。”
贺衍道:“南元棋此人生性胆小,对大王应该是忠心耿耿。弹劾之事或许有之,但应该也不尽详实情。”
代王答道:“如此,那就不用管他了,如果此人有何不轨,立即奏报。”
代王和贺衍有说了些家事,就分开了。当晚,贺衍找到了丞相王随,将把袁姬献给代王之事如实禀报丞相。丞相王随自然也想讨好代王,于是让贺衍回府准备,随时听宣。
第二天傍晚,晚霞把路原郡映衬的如同仙境。此时的贺衍心情大好,因为代王对自己的态度,足以证明自己是被信任的。这时候丞相派人来找贺衍,让那袁姬即刻去见代王。
贺衍想,如此我定能更得到代王的宠信。这次袁姬的事,让他和丞相都拣了大便宜。经过这几天的思考和仔细观察,他觉得他已经能完全的拿捏住代王了。他早已经让外族的异士,配置了一种特殊的花茶,此茶香味扑鼻。最重要的是饮过此茶,**增强,精力更更加的旺盛。
就这样,时间过了半月有余,代王并没有再召见任何人。
这一天的清晨,天空还是还很黑,一弯新月懒懒的挂在天上,丞相王随急匆匆的跑到贺衍的家,用力的拍打着大门。
贺衍得知丞相来找,急匆匆的迎出门外。
王随说道:“贺郡守,快些与我去见大王,十万火急。”
贺衍回应道:“遵丞相命,不知召我何事啊。”
王随道:“大王未明示。”
说完,两个人急匆匆的去见代王。
他们见到代王的时候,代王正在内庭来回踱步,显得万分急躁。
见到二人已经到了,代王说道:“前一个时辰有十万火急的密奏传来,说是自缢的大公子,我那哥哥并没有死。”
王随和贺衍听到此话,犹如被晴天霹雳击中,竟然没有一个说出话来。
这时代王道:“丞相寡人马上会京师,贺衍随时听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