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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内侍读完圣旨时沈家众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这道圣旨,将她哥哥多年寒窗苦读的结果一朝抹平。
沈星移身上的藏青色暗纹官服都还没脱,笔直的跪在家门口,双手颤颤巍巍举过头顶。
“臣,沈星辰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她无力的俯身,内侍太监一走,沈母立马拉着她回到厅堂。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圣上要突然将你调到庆平县做县令?”
“大理寺参事虽然只是个六品小官,那也比地方县令官职大得多,这道圣旨分明就是降职。”
沈母恨恨的瞪过来,“是不是你开口说了什么,惹圣上不快了?”
沈星移两手一摊,被骂她非但不怕,还娇嗔着贴了上去。
“我的老娘诶,为了我保住我二哥的官职,我连女子都不当了,每天在朝堂上兢兢业业,小心翼翼。”
“生怕说错一句话被人识破身份。”
“我哪有那个胆子去惹圣上不快?”
她吊儿郎当的往椅子上一座,捻起桌上一颗葡萄就往嘴巴里丢,口齿不清道。
“再说了,哪个京官不得下放几年去历练,说不定我表现得好回来后还能升官呢。”
“届时哥哥官位更高!”
沈母扶着脑袋气的肝疼,她这个女儿,自小被两个哥哥护着长大,性子比男子还放荡不羁。
时不时会说出一些足够他们家祖宗十八代死八十次的大胆言论。
要不是二儿子沈星辰在中举被授以官职之后突然生了重疾,他们才不会出此下策,让双胞胎女儿顶替儿子去朝堂站岗。
不求她发光发热,替祖宗争光。
只求她闭上狗嘴,安安静静苟到二儿子病好,两人再悄无声息的换回来。
反正他俩长得一样,没人能认得出来。
沈父作为这个家里性子最沉稳的存在,摇了摇头说道。
“你官职微小,平时上朝也是站在最后面,向圣上述职也轮不到你,自有大理寺卿出面。”
大理寺卿正是沈星移的上司。
“所以,圣上到底为什么会注意到你的存在,还贬你官职?”
沈星移嚼东西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沈老头果然比老娘难忽悠。
她放下葡萄,扯出一个笑脸,带着几分憨意。
沈父默默从座椅底下抽出一根直径约五寸,长五十公分的家法。
吓得沈星移当场收起笑脸,危襟正坐。
嘴巴比开了闸的大坝还流畅。
“今日傅首辅和靖国公因庆平县赈灾一事吵得不可开交。”
“这件事也不是第一次在朝堂上被拿出来议论,他俩吵了快一多月了。
“拨去庆平县赈灾的款项也早就送到。”
“地方县令地上来的折子也写着灾情日渐转好。”
“但傅首辅却发现庆平县县令谎报灾情,在仁河一带仍旧聚集了大批灾民,各州府百姓深受灾民骚扰。”
“前几日圣上让百官都以此事写一份奏折呈上,发表一下看法和建议。”
沈父听得眼皮子直跳跳。
“奏折,你写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