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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河谷平原,先前派遣去造船的将军渡船过江早已等候多时,就等项增等人凯旋而归。
钱财过多,载财货的大船大都是超重状态,航行到江心遇上急速湍流时还翻侧了不少只货船,人是可以游泳脱困,而宝物便永久沉在流域江底了。
项增没想着去打捞,毕竟这玩意早要多少有多少,翻了几艘不成小事,这些对高州财货来说如同九牛一毛,征南军渡过江便是北部平原。
沿途的老百姓备好吃喝,征南军每过一处都会受到隆重的款待,军士们一个个脸上昂扬着志气,就好比是那个救世的大英雄。
入了边境,再往前就是摩南州了。
大军在边境驻扎一晚之后,天明之时再次起拔,浩浩荡荡的朝着摩南州而来。
摩南州,城外数里。
此时早已是人头济济,明明才是天稍稍亮起。一众摩南州的官员全都在此等候,州长赵霖昭和赵家家主赵轩辕交流之时,便看见后边远处全是骠骑扬起尘雾。
“祖父,来人了,你猜猜是谁?”
赵轩辕也望了一眼,摸着下巴的胡子自信笑道,“咱们算是耀武扬威了,那自然是要和耀武扬威的人同为一伍。”
“祖父,你别老是打太极让我自己猜,你也说说呗,猜猜都有哪些人。”赵霖昭一急,将四周的赵家宗亲都给逗笑了,尤其是其叔父赵麟武,就属他笑的最大声,人群之中最为显眼。
“这都不用猜,能有快马的绝不是平常之人,相必定然是侯大都护侯大人了,毕竟侯少将军也在出征的军伍当中。”
有人点了点赞许道,那人正是州长之父赵麟成,“父亲慧眼如炯,就是侯大人骑快马而来。”他的手里拿着伸长的瞭望镜,长筒通体附上祖母绿的宝石,一条条黄金花纹缠绕着。
马蹄声歇,侯君集一声吁呼,一众随从纷纷下地而来。令赵轩辕有些不解的是,在他的身边还有两名装扮与他相差无几的人。
这些人是谁?赵家主不清楚,但是没敢明问。
“赵老兄,近来可好?”侯君集一下子跨步上前拥抱了他,这把周围的人都给看愣住了,人人都知赵家与侯家关系不一般,不曾想是如此这种不一般。
“主公,劳烦你费心了。”赵轩辕欣慰的拍了拍侯君集的肩膀,两人随即松开像是阔别多年的好友一般对着微笑。
在联盟,被允许开府的人可以被手下称主公。
“哦对了,这两位大人也是大都护。夏侯觉大人,埃尔温大人,这就是你当年一直想要看看是谁能与老夫并称定国将军帐下大将的两位大人。”
侯君集向他介绍起旁边的两大都护,他们此次前来也是为了项增,毕竟是皇帝特封的西南王,他俩总要带些行省官员前来拜会。
“赵轩辕,老夫以前的副将,在攻打凉城时赵老兄替老夫挡了一箭,过命的好兄弟。”侯君集又向两位大都护介绍道。
“你好,赵家主。”
“两位大人,你们好。”
仅是点头之礼过后片刻,众人的思绪再次被牵引,目光直直望着正前方远处盯着看。
“征南军,快看,征南军凯旋了!”
现场一片欢腾,由远及近,大批军士从旁边经过,继续往州城方向而去,一辆马车缓缓驾驶到迎接人群前方停下。
车厢里走下员人物,其中一名女子腰间佩戴手枪壳套,手里还拿着把铜雀式的黄金长剑,面色如霜,微泛红润,给人一种不可一世之感觉。
其余两员便是项增与侯元城,女子紧紧跟在项增身边,侯君集那群人一见到是西南王立马迎接了上去,“殿下,卑职等恭喜殿下凯旋而归。”
“好好,诸位辛苦了……”
还没等项增话说完,人群中突然冲出女朝他而来,顿时便冲撞进胸膛将他拥搂的水泄不通。
倪楚桐此时却是满脸嫌弃,嗤之以鼻。
“王爷,人家好想你……”
“王爷,奴家也想你……”
“哥哥,妹妹也想你……”
项增尴尬的站着,不知何处安放的双手空悬着,小声对着女说道,“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终于是被她仨放开,倒也乖巧,默默退到项增旁边。结果赵婧遇上了个倪楚桐,死活不给她让位置,而项增似乎是默许她与自己的争斗,没办法便只能挨在她的旁边。
“诸位大人,别来无恙。”
项增走近人群,对着一众官员略微行礼。
“托大人的福,一切都很好。”
侯君集刚说完,旁边的侯元城早已按耐不住,忍不住同他交流起来,“老爹,你儿子我打胜仗回来了!你肯定想不到宫雀关那场战怎么打,二十万征南军全歼八十万高州守关军!还有……”
侯君集早已是止不住的笑意,乐呵呵着打断自家儿子的讲话,如此隆重场面当然是要交给洛王爷来主导,大家都会围绕着他一个转。
“让大家见笑了,老夫这犬子平生第一次打过这么大的仗,你们看看,他现在走路都带风,能飘。”
“哈哈哈哈哈哈,大都护真是有趣……”
自然是没人会说侯元城什么,毕竟这搁谁身上都要吹上一辈子,打进了绿羽皇城,扶持了铜雀皇帝,对于联盟人来说确实为荣光一件。
项增淡淡一笑,随即把目光投向两位陌生的面孔以及他俩身边的一群人。
侯君集迅速向他介绍起两人,“王爷,这两位就是其余两大行省的都护府长官。”
“东林都护府夏侯觉,参见项王爷。”
“西竹都护府埃尔温,参见项王爷。”
两位军府长官借着侯君集提供的机会向王爷行礼。
“免礼免礼,既然大人们都来了,不如进摩南小住几日,我们一起商量如何建军府之城的事宜,顺带去参加征南军凯旋归来的副帅侯元城的婚礼,这小子老早就叨叨着他那未过门的美娇娘了。”。
“不知诸位大人,意下如何?”项增问道。
“都听王爷的。”哪还有人敢反驳项增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