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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铜雀国辽阳行省首府高州就此被抹去。
同时,铜雀朝廷正式将其改名为下阳城。
征南军满载而归,再次入驻绿羽皇都。就在大军忙碌于安顿之时,项增与侯元城再次没了人影。
“殿下呢?大帝有旨意。”克鲁斯进宫寻他。
“朕也不知,自从进了城门他就闪溜了,反正在这绿羽城之中,将军自个猜猜他在哪。”
一身帝王常服,倪楚桐低头查阅着各地呈上的在奏折,御书房内,克鲁斯有些尴尬的站着。
“那就先不打扰女皇工作了,告辞。”
克鲁斯在倪楚桐那里吃了闭门羹,无果之后便返回了大本营,副官凑上来关询道,“怎么了,师座,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又遇上啥麻烦了?”
“别提了,大帝从诺尔城发报过来,说是公主要让洛王尽快回帝都。结果我刚才去找人,女皇说她不知道殿下在哪,这不是净瞎扯的么?她堂堂一介国君,号称是洛王的侍卫长,她能不知道?”
毕竟都出发一两个月了,公主有情绪很正常。
克鲁斯一生闷气就抱起铁水壶狂喝起水来。
副官听完长官的话立马笑开了花,克鲁斯疑皱眉,“咋,你有什么要说的?你知道?”
“师座,你也太直白了,你那样直接问女皇,人家怎么可能回答你,怎么回答,说,洛王和副帅跑去风花雪月了吗?师座,他好兄弟回绿羽了。”
“有这事?那要到哪去找人?”
“太阳快下山了,温公子的盛宴就要开始了,赶紧的找件像样的衣服打扮打扮,去享受享受。”
克洛泽走出帐门又走回,一把夺过师长的水壶一饮而尽,克鲁斯拿水壶的动作似乎定格卡住了。
“你说让我换衣服就换衣服呗,喝我水干嘛?”
克鲁斯盯着他把水壶放下,又给敬了个军礼。
“赵将军,你说朕这一身装扮,好看吗?”
倪楚桐一袭淡青晚礼服,搭上纯白色的披肩和手套,对着寝宫新腾出的一间悦颜屋的镜墙,左右欣赏着透明披肩之下由锁骨延下的一大片深湖蓝色的钻石项链,以及那对一对同色水滴形耳坠。
两者一加即是铜雀至宝,雀神之心。
赵·里维斯,倪楚桐当将军时的副将。他默默地站在女皇身后,距离有一大段之远。女皇的曼妙身形被紧致又蓬松的晚礼服勾勒得淋漓尽致。女皇一发问,里维斯连忙咽了咽口水,恭声道,
“陛下,末将从未见过你有如此之女范之风。”
“与洛王一同出席其好友筵宴,怎能不重视?”
铜雀女皇稳稳转过身来,立马有两名宫女上前扶走,门口的一员老女官见到女皇走来,轻缓为其戴上嵌满珠宝的纯白透明的钻石帝后冠。
“玩的开心,我的陛下。”女官亲吻她的手面。
铜雀女皇一经坐上马车,里维斯横跨上马,上千名集结的宫廷卫兵向着皇城之外开始浩荡进发。
“行啊,你小子。这才几天没见,你把铜雀都征服了,要是现在我走大街上扯一嗓子,说我是项王兄弟,那画面简直拉风至极。”
又是一处大房间,七八个舞姬扭动着诱人的肢体,两三人在弹曲伴着奏乐,沉香焚点冒出微微香雾,项增,侯元城,温如风三人有座椅不待,盘腿围着一块地毯,中间放着数盘水果瓜肴。
曼妙的舞姬将三人围在里边,偶尔还有各色丝摆轻轻抚过脸边,闻起有些迷人的淡香味。
项增嘴里吃着大葡萄,手里不断往嘴边送,边吃边谈笑,累了便就地躺下从不一样的角度欣赏铜雀舞蹈的另番美景。
“温如风,这些女姬就裹了些丝绸丝帕的,大冬天的,不冷吗?”项增平躺地上仰望着说道。
“冷不冷这我不知道,但是你小子的钱是火炭子做的,暖烘烘的,谁还怕冷啊,是吧?”
“哈哈哈哈哈哈……”
等项增笑够,另外两人也停歇了下来,他突然来了灵感,起身坐直,从盘里拿来两颗大粒深紫色莓果握在手掌一脸坏笑道,“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哦?”侯元城瞬间提升兴趣,“大哥说说看?”
“这八个人是不是铜雀最好的舞姬,温如风?”
“那是自然,我晴夜园好歹也是绿羽舞行里的半边天,你小子是我好兄弟,我能糊弄你?”
晴夜园,西城的一条街有过半是它的建筑楼。
“我看舞姬养的又粉又嫩,不如咱们来打个赌,光是喝酒吃东西不给劲。怎么样,来不来?”
“那肯定的呀,说说是啥。”
温如风朝盛盘里吐出大提子的残核。
“既然舞姬功底是最好的,那里又养的粉如水宝,我看这样,这莓果……哎哎哎,温如风你别吃了,你再吃就不够我塞了,吃别的去……”
项增顿了顿,清清嗓子继续说道。
“我给舞姬每人塞上三粒大莓果,然后让她们继续跳,一曲为定,曲落验果,每破一颗你给我一块金元,要是完好每颗我给你十块金元,怎样?”
“这么刺激的吗?”一片瓜果卡在嘴边,温如风惊呆了,项增这个想法自己以前怎么没想到!
“这有什么,大户人家还让小妾塞红枣泡着吃哩。”侯元城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惊艳的一幕。
“怎么,看来你对自家的舞姬不自信啊?”
项增对他使出激将法,温如风果然答应了。
“怕?有什么好怕的,来来来,比试比试。”
乐曲撤去,舞女停歇,一个接一个轮番在项增面前躺下,他一脸专注的拿起果儿就往里送。
“嗯~”舞女发出奇怪的娇喘声。
“嘘,别出声,不然本王一冲动把你办了,你后半辈子就得为我做牛做马,可没现在的快活。”
项增严肃的用铜雀语吓唬女人,旁边看戏的两人极力用手捂住嘴巴没有笑出声来,生怕干扰了这位晴夜园专业工作者的良好状态。
“好了,可以开始了。”
两排舞姬站列面前,项增满意地端详着自己的杰作,随手一挥,乐器奏鸣,舞姬再次围绕而蹈。
“项增,你现在是越来越放荡不羁了。”
“没办法,拉弓射出去的箭,没法回头。”
“不过,你这点子是真好,我要大力推广!”。
“干杯!”侯元城恰到好处的与两人碰上一杯。
开怀大笑间,音舞笼面,无人知晓项增方才一刹那间的黯然伤神,欢快依旧在进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