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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重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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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下班之后这样的摸鱼生活很舒服啊……”
  正当我在心里这样自言自语时,恰好一阵微风拂过,飘零的花瓣失去枝条的依托后缓缓下落轻轻地落在我的脸上,不沾有一丝声响,只在我的脸上留下少许樱花的香气。
  如同樱花般美好的少女抬手拾起我脸上的樱花花瓣,我顺着少女纤长的手指望向她微微红润的侧脸,樱色的长发如同柳枝般倾泻在八重樱雪白的肩膀上,樱倚着八重村里唯一的樱花树,我则是静静地躺在她的身边,感受着周围“樱”的气息。
  “舰长要是希望的话,今天可以枕在在下的膝枕上喔……”
  “嗯哼……诶诶诶?”
  像是在对自己刚刚的话做解释一般,八重樱接着补充道:“反正……舰长也在休息,作为女武神让舰长休息得舒服些,不是应该的么……”
  “真的可以么?”
  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再次发出了疑问。
  少女纤薄的唇瓣微微抿起,一轮代表着微笑的弯月挂上了樱的嘴角,她一手撑着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轻轻抬起我的脖颈引导着我枕上八重樱的膝枕。
  即使是最软的弹簧床也无法形容的舒适感顺着后脑勺传入我身体的每一处,一种独特的触感让我格外放松,身体似乎因为樱的膝枕而变得愉悦,甚至连肌肉里的疲乏也消解了不少。
  “舰长,喜……喜欢吗?”
  因为视角原因我看不到樱的表情,不过可以感觉到周围的温度好像升高了一些。
  “我当然喜欢,喜欢樱……”
  八重樱抚摸我脸颊的手明显顿了一下,我有些疑惑地抬头望向樱,却被樱的小手捂住了双眼。
  “那个……我是说,我喜欢樱的膝枕……”
  周围的温度似乎低了一些,樱也松开了捂着我双眼的手,我看不出樱的表情变化,不过能感受到樱的心情似乎变得有些低落。
  不知为何,看到樱的样子我的心里也有些难受,似乎是有些想说的话,明明想说给眼前之人听,告诉她,希望她也能给予回应,但是却无法开口,一切的话语最终化作一堵无形的墙隔开了我与八重樱。
  因为有了牵挂,所以会为彼此担忧;因为有了感情,所以会害怕失去;因为有了喜欢,所以会奢望更多……
  我不知道该怎么选……因为我是真实存在的人,而樱……只是居住在圣痕空间里的灵魂体
  我不知道,我爱上的到底是一堆虚拟的数据,还是一个真正的……人?
  那是我第一次与八重樱相遇,我从未想过相遇之时竟是那般,毫无一丝防备,樱就在我的心里刻下了一生难忘的烙印。
  那时,点点落樱在我与八重樱之间牵起了一条名为喜欢的红线,初遇之时,正逢花落满樱。
  散落满樱,轻抚彼肩,侧眸回首,泪润樱花。
  我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少女会悲伤,自然也没法对她的悲伤做出任何安慰的回应,当我想要做出什么时,却被迫退出了圣痕空间,随着身体触感的回归,我从身体沉睡意识进入圣痕空间的状况重新返回现实,包裹着身体的液体逐渐散去,听着周围响着警报的仪器,我的心情不免有些特别,在看到那位樱色长发少女落泪的那一瞬间,我的心跳瞬间急速加快,触发了检查心跳的仪器,因此被强制弹出了圣痕空间。
  “呼……呼……刚刚看到的也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吗?”
  我自己问着自己,但是没有人回答。
  之前进入的圣痕空间都是我单纯的作为旁观者如同看视觉小说一般,观看一遍圣痕空间里储存的剧情,但是这一次,带给我的感觉与之前完全不同,太过真实,让我一时无法分辨这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我想……再见一次那位少女……
  脑海里只留下这唯一一个想法,伴随着双眼的再次睁开,眼前的景象与合上眼之前已完全不同。
  一道道阶梯展露在眼前,悠长的阶梯绵延很远,望不到道路的尽头,四周没有任何指路的标识,唯一作为指引的……便是空气中淡淡的樱香。
  粉色的花瓣在微风的吹拂下洒落在阶梯上,我尽可能的避开脚边的花瓣,即使是离开依托之处的樱花花瓣,我也不想让它们粘上任何脚上的污秽。
  越是往楼梯上走,涌入鼻腔的樱香便越是浓郁,带着些许的温暖抚慰着我猛然躁动的心,浅色的阶梯上留下了我来过的痕迹,直到所以阶梯上都沾染上我的痕迹后,一座神社映入我的眼帘。
  丝丝凉意在瞬间拂过我的脖颈,接着脖子上便感受到了一丝坚硬的凉意,宛若冬日的寒霜般,无情地摄取我身体的温度,闪着银光的刀刃轻轻触碰着我的脖子,只要对方想,手起刀落就可以让我瞬间丧失任何抵抗的能力。
  “阁下,未经允许的话,还请不要随便进入神社。”
  我将双手举起,示意自己没有任何抵抗能力,脖子上的刀刃才松了下来,当背后举着刀的少女解除戒备之后,我才能看清面前少女的模样。
  我细细端详她的样子,没有一点哭泣的痕迹留下,似乎之前所看到的那一幕并未发生,少女的樱色长发盘起卷在脑后,在确认我没有威胁之后,收刀入鞘。
  “刚刚……我们有见过面吗?”
  “在下与阁下素未谋面,若是不想在此祈祷,便请离去。”
  于是,我只得点点头,告诉对方自己来意是前来祈祷,这才在少女的带领下进入神社。
  朱红色的建筑物在阳光的渲染下显得格外庄重,素雅,我跟在穿着巫女服的少女背后,我还没有问她姓名,尽管有些失礼,但是我还是缓缓开了口。
  “请问,你的名字是?”
  “八重樱,叫我樱就好……”
  房檐边挂着的风铃轻轻摆动,发出哒哒的轻响,樱的声音伴着这声轻响叩开了我的心房,让我一时不禁有些发愣。
  察觉到停下脚步的我之后,樱微微侧脸:“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们继续吧!”
  祈祷祭拜首先需要清洗双手和口,以除去污秽,使身心清净。
  “可以,不洗吗?”
  其实清洗并不难,但是想到要当着八重樱的面这样子,我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当然,不可以……”
  八重樱脸上洋溢的笑容并没有散去,但是我却感到背后突然传来一阵恶寒,好好好,我洗还不行吗……
  净手的水池边放着一个长柄的柄杓,樱先在我面前示范了一遍,接着将柄杓递给我,她粉润的指尖轻拿着手里的柄杓,我握住柄端,指尖触碰到了一丝温软,但是随即指尖的触感便消失不见,八重樱收回了握着柄杓的手。
  先是舀水清洗左手,接着是右手,最后则是清洗口部,步骤并不复杂,但是观看着舰长的八重樱,她的心情却变得复杂起来。
  八重樱并不清楚自己在哪里,不过在这个空间里,她不会老去,不过与之对应的也没有任何人在身边,这个空间无法离开,却保存了之前八重村的原貌,这是一种不幸还是幸运呢,也许在遇到舰长前,便是不幸的吧……
  樱花会生长,会逝去,而冠以樱之名的八重樱却失去了选择生以及选择逝去的权利,她只能看着村里的樱花树成长,结花,最后花散,落得满枝空。
  她不会逝去,时间对于她来说,记录与不记录的意义并不重要,反正……即使记着时间,第二天也还是一模一样的,不会因为今天的悲伤有着任何改变,曾经的一切,只能永远存在于记忆中……
  也许是在这片空间呆得太久了,八重樱身为剑士的本能弱了一些,当她看着满树的樱花散去时,覆天的悲悯漫入心头,蕴着悲伤的液体顺着八重樱的脸颊滑落地面,化作丝丝泪珠被吸入土中,只为来年樱花树的绽放。
  泪眼婆娑间,一道陌生的身影却出现在面前,不过在八重樱还在思索自己是不是出了幻觉时,对方已经消失,唯一留下的只有一张名片。
  “舰长……。”
  名片上红色短发的人并不英俊,甚至看起来有些普通,但是并不让人讨厌,甚至是很耐看的那种类型,有点贱贱的笑容却并没有让八重樱感到反感。
  再三确认了名片的存在之后,八重樱停滞的时间开始重新流动,虽然不知道舰长怎么来到这里,也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再来,不过要是下一次见面,一定不能这么失礼。
  大约一天左右,八重樱再次感受到与以往不同的气息,在看到舰长之前,身为剑士的本能>巫女的本能,当反映过来之后,已经将佩刀架在了舰长的脖子上……
  “樱?樱小姐……”
  舰长的呼唤将一旁发呆的樱带回了现实,我早已祈祷完,但是因为八重樱一直没有出身,我只能一直保持祷告的样子,直到身体因为姿势保持的过久开始酸痛,我才向八重樱发出了求救的声音。
  “昂?嗯嗯……不好意思,在下走神了……”
  “没关系,请问这里有休息的地方么,可以让我暂时休息一下吗?”
  “当然,舰长跟着在下就好。”
  离开拜礼的主殿,一旁的侧殿便是休息的地方,房屋的地板比地面要高上一些,而跟在八重樱背后的我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房檐上挂着的风铃无风而动,清脆的声音却阻止不了下面发生的事故。
  “唔~”
  意料之中的疼痛感并未传来,取而代之的是柔软的触感,被绊倒的我本能地想护住身体,却未曾向撞到了正好转身的八重樱,我闻到了熟悉的芳香,动人的香气夺走了我想离开的所有念想,而八重樱虽然想推开我,但是看到我的样子,失神间竟忘了推开我。
  樱色的长发散开,初次与八重樱如此近距离接触的感觉让我感到脸红心跳,隔着衬衫的心脏剧烈地躁动着,而八重樱白皙的脸上也蒙上曾绯色的红霞,浅紫色的双眸微闭,只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诉说着她内心的紧张。
  “舰,舰长,是不是可以起来了……”
  “对不起,我这就起来,实在抱歉……”
  尽管嘴上这样说着,可是身体却更诚实地贴近了八重樱,我的双手放在八重樱头部的两侧,正想撑起身体,目光顺着八重樱的睫毛滑落粉润的唇瓣,便再也无法移开视线,理智告诉我不应该继续下去,檐间洒落的日光衬着八重樱的脸蛋格外娇小可人,愈发刺激了我想吻下去的冲动。
  就像唤醒沉睡的睡美人一般,当大脑的热量超过它所能处理的负荷时,我低头含住了樱的嘴唇,第一次与女孩子接吻是什么感觉,也许就像吃了蜜糖一样,格外的甜,让人吃了还想吃第二颗,吃一次就难以忘怀,更何况这是樱花味的蜜糖,更让我想多多享用。
  片刻之后,虽然只是接吻,但是那一刹那仿佛永痕,让我无比怀念,樱在那之后也没有对我的行为表示任何回应,只是带着因为接吻显得异常红润的脸颊跑开了。
  默默留下了字条之后,我便退出了圣痕空间,圣痕空间与现实的时间比例是24:1,也就是说在圣痕空间待一天,现实生活中只过去1小时。
  离开圣痕空间的舰长所不知道的事,此刻圣痕空间内的八重樱,内心早已陷入一片慌乱。
  她还是第一次和异性这样近距离接触,而且还是仿佛恋人一般格外亲近的接触,当舰长吻上来之时,她竟然没有一丝想抵抗的意识,就这样放开了所有的防线,将自己交给了舰长。
  想起之前的表现就让她觉得害臊,身为巫女,那样也太,太不淑女了……
  是夜,八重樱轻轻叩响了舰长休息的屋子,却发现空无一人,只留有一张字条,代表着舰长的存在。
  这一夜八重樱辗转反侧,脑海里却都是舰长的身影,明明只是一次接吻,却让她失神,而同样失神的还有舰长,唇角的温度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提醒着我所做过的事。
  “早知道不留字条就好了,反正我一退出圣痕空间,那里的一切就会被刷新,也许下次进入樱就不记得我了吧……”
  尽管这样想,但我还是在思考,下次再见面自己与八重樱到底以什么样的关系见面呢,陌生人,还是……
  总算又轮到了周末,迫不及待地进入圣痕空间,虽然我知道这里的一切都会被刷新,就像刷过的副本,过一段时间就会刷新,可以重新挑战一样,但我还是决定来到这里,只是想多看看那位名为樱的少女。
  当我走遍八重村后依然没有发现八重樱,那么应该在神社吧,但是神社也没有,毕竟是圣痕空间,所有消失也是有可能的。
  但就在这时,背后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这声音我在熟悉不过了,扭头便是那位樱色的少女。
  “舰长?”
  尽管之前所待过的圣痕空间都是会刷新的,但是我还是有些担心,“樱,之前的事你还记得吗?”
  “舰长是说,什么事……”
  我浅叹了一口气,果然八重樱的记忆也是一样刷新掉了,叹气的我却没注意到八重樱有些微红的脸颊。
  沿着神社的小路,我跟在八重樱的背后,会去往哪里,我也不知道,时间缓缓流逝,我和樱终于来到了我们所相遇的地方,八重村唯一的樱花树下。
  少女主动伸出小手拉着我坐下,我有些诧异八重樱的表现,不过之前倒是也去过类似检测进入者喜好并生成类似剧情的圣痕空间,也许这个圣痕空间的算法也是相似的吧。
  “舰长要是希望的话,今天可以枕在在下的膝枕上喔……”
  “嗯哼……诶诶诶?”
  ……
  看着八重樱近在咫尺的俏脸,我的脑海里回想起了之前的那个吻,这个角度,只要我想樱是没法抵抗的……
  “樱……”
  张口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无论我做什么,下次见到樱她都会忘记之前所经历的点点滴滴,所以还是算了吧。
  “樱,这次就先到这里吧,我应该离开了……”
  “舰长……可以……多留一会吗……”
  樱的声音很小,小到想离开的我并没有听到她的话,她拦住我的手臂,少女的触感顺着我的皮肤传入我的心中,被挤压在墙边的我只能看着八重樱的脸蛋。
  八重樱逐渐向我靠近,柔软而纤长的手指将我想逃离的视线拨回到她的身上,她的呼吸有些急促,额间闪着细细密密的汗珠,握着我脸颊的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舰长,舰长,舰长……”
  温柔的呢喃声在我的耳边响起,而与此同时八重樱与我的距离也在逐渐贴近,一唇之隔便是樱的俏脸,吻住便可以重新回忆起之前的美好,若是放弃便再也无法靠近。
  “果然……我还是没法,继续下去……”
  无论这次我进入圣痕空间时怎么样,下一次进入时又会重归于零,所以每一次所做的只会带来更多的期待,而期望越多下一次重逢时所获得的失望便更多。
  我轻轻推开了八重樱,切断了大脑与圣痕空间的连接,退了出去。
  心情有些低落,似乎拒绝樱的那一推就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一样,让我再也没有气力再进入圣痕空间。
  我再也没有进入樱所在的圣痕空间,我害怕面对那张脸,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害怕,与樱相遇时获得的是开心,开心到我不想再次分开,但是我终究是要离开的,这只是圣痕空间我不能久待,而离开便意味着,重新开始。
  相吻忘一世,樱落满人间。
  那一吻带着些许粗暴与急切,却让八重樱忘记了之前的停滞的时间,似乎五百年的等待就是为了等这一吻,等舰长的到来。
  但,即使八重樱已经做到那种程度,那样贴近舰长,舰长还是把八重樱推开了,也许,只是错付了,是她在期待,在奢求不应该拥有的感情。
  毕竟,她只是在圣痕空间里的灵魂体,这里的景象是有限的,尽管自己不会老去,但总有一天,舰长会看厌这满山的樱花,而自己也会如樱花般飘落地面,从此化为不在被他在意的尘土……
  大约是一个月以后,失眠折磨着我,每当睡眠时,那一晚当我推开樱时,她失落,愣住的样子总是会让我无法入睡,所以为什么她要与我相遇,为什么要与舰长这个人相逢……
  “舰长?”
  一丝温暖的月光顺着窗帘照入房间,就像栈蜡烛般从角落照亮了整个房间。
  因为舰长的称呼,我下意识的以为这是自己的固有称呼,而我却忽略了,如果樱不认识我的话,根本不会叫我舰长。
  重新踏入圣痕空间的我内心是紧张以及羞愧的,我想寻找八重樱的身影,却再也无法相遇。
  有些人,有些事,错过了,便是错过了……
  但是,我坚信我没有错过,即使错过了,我也可以挽回,因为我是舰长,独一无二的舰长。
  然而,哪里都找不到八重樱,无论是大声呼喊,还是寻找樱可能在的地方,都一无所获,行至精疲力竭之时,点点樱花落在我的鼻尖,散落的樱花上有八重樱的味道。
  那味道陌生而熟悉,最终化作了指引的记号,指引着我找到了我所心心念念之人。
  “樱,对不起……”
  “舰长没有做错什么,舰长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是自然不会喜欢在下的,不是吗?”
  “不,樱,我喜欢……”
  当我想说出喜欢你的时候,我却在想我真的喜欢樱吗,我犹豫了……
  身体却代替我的大脑做出了选择,熟悉的芬芳传入口中,一如曾经的感觉,八重樱微微挣扎着,却在我的坚持下率先放弃抵抗。
  “抱歉,樱,我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欢你,只是如果要找个人共度一生的话,这个人不会是其他人,只可能是樱……”
  “舰长,那就请抱紧在下,再也不要……再也不要推开樱了。”
  当樱的泪水浮上我的衣衫时,我帮她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珠,那是为我而落的泪水,理应由我拭去……
  身体有些沉重,但是耳边的闹铃却在提醒着我要起来上班了,果然还是和樱睡太晚了,八重樱却早已坐在床边,将我好的舰长服放在床边。
  “舰长,该起床了。”
  “樱,我想多睡会嘛,昨晚那么晚才睡,你都不累吗?”
  少女微笑着的脸蛋抹上了一丝羞红,她转身把衣服扔到我的身上。
  “真是的,舰长从来就没正经过!”
  看起来樱很适应布洛妮娅帮她制作的身体,这样就好,穿上舰长服,对着镜子扶正帽子时,脸颊上感受到一阵酥酥痒痒的感觉,接着就看到脸颊上印着樱的唇印,耳边传来八重樱温柔的声音。
  “舰长,今天也请继续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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