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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那天你怕暴露,所以才会叫我喊的吗?但是后来不是照样暴露了?”
三日后,将军府内,桃花盛开在阳光下,娇艳欲滴的模样,让人莫名地陶醉。
宇文轩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笑了笑,指着棋枰上的一颗白棋,似答非答,“下错棋了呗,你看看,你这一步走的,可是要往死坑里跳哦~”
“诶,哪里哪里?”叶凡赶紧伸长脖子,在交错复杂的黑白棋子中找到他指的那一颗,“没有啊,我没下错啊……你教我的,不是这样的吗?”
“可有的时候光是教不行,必须得动动脑子。”
“哈,那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有动脑子,蠢吗?”
“不不不,不是不是……”
“哼!”死不承认自己下棋不行,还偷偷将那颗“死棋”换掉了的叶凡又问,“你还没回答我呢,为什么啊?”
光顾着看风景的宇文轩没有听清楚她在讲什么,啊了一声,立马被飘来的花粉弄得打了个喷嚏。偷偷换完棋子的叶凡抬起头,看见了对方的狼狈样,立刻笑的四仰八叉,毫无形象。
“……”无语,有那么好笑吗?
不明白她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的宇文轩看了看头顶的太阳,又算了算时间,摸了把鼻子准备站起身来走人,“笑啥?这么没形象,以后准嫁不出去!”
“略略略!”调整好姿势,半撑了起来的叶凡冲着他扮了个鬼脸,“谁要嫁人啦,我才不嫁人呢,哼!”
“噗——不嫁人?”
“嗯?”
“不嫁人,那你以后怎么办?”
“我……”
被莫名其妙梗塞到的叶凡突然站了起来,将整个身子都挂在了他的身上,暴力地捏着他的脸道,“我不嫁人就是不嫁人,管它以后怎么办,略略略!”
“哇啊啊——别捏了别捏了,要断气了!”
“哼哼哼,不要不要不要!”
就在这个时候,一位穿着东宫服饰的仆人来到了他们的面前,成功解救了快要被勒死的宇文轩。
只见对方慢吞吞地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笺,递给了他,并说,“太子殿下,香瑯王今天早上托人送来了一封信给您,说是有急事要见您,请您务必看完这封信再去。”
微微愣了一下的宇文轩轻轻推开叶凡,接过了那仆人递来的信笺,并没有直接拆开来看,而是摸了摸,问,“你说这封信是今天早上送来的?”
“是的。”
“什么时候?”
“就在太子您离开的时候。”
“这么巧?”宇文轩微微感叹了一下,“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巧的吗?”眼神从捣乱的叶凡身上移向了他,看了许久才绝定,“那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能推辞了,只好去了呢。”
“诶?”意识到自己可能要一天无聊的叶凡赶紧抓紧了他的衣袖,卖萌,“别嘛,说好的天天陪我玩的!”
“这不没办法嘛。”
“没什么啊,你不会拒绝吗?”
宇文轩扶额,瞟了一眼那个仆人,慢慢地拆开那封信,“就是因为不能拒绝,才会说不能推辞,只好去的啊。”
信笺被宇文轩慢慢地展开了,出现在白色的宣纸上的字迹,秀气柔和,又有一种内在的刚毅,墨虽没有力透纸背,但是也看得出,写这封信的主人,是个外柔内刚的人。
叶凡不服气,嘟起她的嘴,凑过去看,发现信上的字潦草的很,一个也看不懂,不经小脾气上来了,“这都什么字啊,一个都看不懂!”
宇文轩摸了摸她的脑袋,摇头,“叫你平时多练下字看点书你不听,现在好了,认不得了吧?”
“哼!”不服气,想要从他的手下挣脱的叶凡指着信中的其中一个字问,“那你说这是什么字?”
闻言看了看的宇文轩得意地挑了挑眉,说:“这是一个“关”字,关怀的关。人家不就是写了草书嘛,你就看不懂了,难怪下棋还要偷偷换子啊。”
小秘密被突然揭穿了的叶凡顿时气势减了一半,嘟着嘴,委委屈屈地看着他,“真的要去吗?可不可以不要去……”
被对方的卖萌攻势成功击中的宇文轩刚想说话,就被一旁的那个仆人打断,“殿下,香瑯王说了,必须要您前去找他。”
“……啧,真麻烦。”不太喜欢被突然掐住话的宇文轩横了对方一眼,放下那封信,对着叶凡耸肩,“你看,我就说不可以拒绝吧?”
“唔……这个什么香囊到底是什么人啊,凭什么你不能拒绝?你的官可比他大耶!”
说错了话不嫌事大的叶凡嘟着嘴,看着宇文轩微微颤抖的身子,问号打满了整个脑袋。
“噗——哈哈哈,哈哈哈!香囊,香囊,哈哈哈,哈哈哈哈!”
“……?”
一脸懵逼的叶凡皱着眉头,不解地看着他笑得形象全无,“干嘛呀,笑的这么开心,当心没老婆哦!”
“噗——”听见后被呛了一下的宇文轩镇定地爬了起来,并摸了摸她的头,解释,“他不是啥香囊啦,他是我的哥哥。因为一出生就自带体香,所以就被父皇封为香瑯。”
“嗯……那不还是香囊吗?”
“……不是啦。”
“是!”
“……”好吧,看来是跟她解释不清楚了。宇文轩扶了扶额,理了一下思绪说,“他虽和我同父异母,但是我们却是同一个母亲带大的,也算是“亲”兄弟了。不过……”
不过什么?
叶凡抓住了对方的手,将它从自己的脑袋上拽了下来,继续听着对方略带怀念的话,“他一向身体不好,易感染怪病,所以这些年一直都待在自己的府中,没有出去过,也很少跟别人来往。”
“足不出户,当然身体不行啦!”
“嗯……也可以这么说吧。但是最近……”说到这里,宇文轩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好像在防止什么涌出来一样,“他因为帮助父皇在平反蛮夷上,没少出谋划策,所以受到了不少人的关注,不过,也因此身体越来越不中用了。”
“平反,蛮夷?那不是你出的主意吗?”一想到自己的父亲和哥哥现在还在战场上,拼死驱赶蛮夷的叶凡就来气,正准备伸出手去要打他的时候,却听他一口否决了这个事实,“谁说那是我的主意?明明是他的主意好不好?我只是去顺便告诉了父皇而已啊。”
一拳被宇文轩稳当当地接住。叶凡诧异地抬起头,“那不是你出的主意吗?为什么全朝上下的叔叔们都说是你出的主意?”
“……”这一次没有说话,低下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宇文轩沉默了好久,半晌才松开叶凡的手,站起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总之,那个去平反的计谋不是我出的,而是对方……我一直赞成的,只有和解而已。”
微风拂过,叶凡眨巴了两眼,傻乎乎地跟着他站了起来,问:“那为什么全部的人都说是你?为什么啊,难不成是你抢了别人的功劳?有那么缺德吗?不会被拉仇恨吗?他本人要是知道了,岂不是要被你气死啊?”
面对一串一串的问题,宇文轩陷入了沉默。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突如其来的天气一样,有些让人措手不及和无奈。
他突然想起了前几日,魏燕跟他说的,那无声中的话。一字一字,有的时候,比一刀一刀,还要伤人。
“被不被气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真的活不了多久了。”
“咦?”
还没等叶凡反应过来,宇文轩就已经走开了,来到了那个仆人的身边。然后,他再也没有理过她,也不知道跟那个仆人说了什么,那一整天,他都没有再来过。直到某一天,一条消息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