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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栖听着沈卿讲的故事,五味杂陈,哭着问沈卿:“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卿:“去把缤嫂叫来”
下人门去了伙房,叫来了缤嫂
缤嫂一瘸一拐的走进屋内,看见了沈栖,虽然过去了数年,但缤嫂一直没忘记寻找沈栖,见到沈栖,缤嫂跪在沈栖面前:“小公主,奴婢寻了你好久”
沈栖见缤嫂跪下,想起了五岁左右的零碎记忆,抱着缤嫂哭了起来:“缤姨,缤姨”
缤嫂回忆着和沈栖说到:
“我一路跑到树下,看见你散开的头花,我特别自责,是我没看好你,让你被抓走了,都是我的错,我为了找回你,卖了客栈,用光了盘缠,也是没有找到你的踪迹,累的昏死在了路旁,多亏沈夫人,救了我一命,要不,我再也见不到小公主了”
沈卿将沈栖叫到一旁:“你知道,缤嫂的腿怎么断的吗?”
沈栖抬头看向沈卿:“怎么断的?”
沈卿:“缤嫂一路找你找到苏咒,走到临城边关,当日正是亩沙恩巡防,亩沙恩见缤嫂不是城内之人,便一箭射向了缤嫂”
沈栖拳头攥紧:“又是他!又是他!”
沈卿:“你也看到了,缤嫂不光腿有问题,也发现她与常人已经不同了吧”
沈栖:“请夫人讲给我听”
沈卿:“缤嫂为了寻你,患了疯病,有时会发作,会抱着和你走丢年龄差不多的孩子,把那些孩子当成你”
沈栖哭抱着缤嫂久久不愿放开。
尺牍站在一旁,问着沈卿:“沈夫人,您是怎么与缤嫂相识的?”
沈卿:“尺先生,只能说,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吧”
沈栖:“沈夫人,我想和缤姨单独待会”
沈卿:“那我与尺先生便不多打扰了,尺先生也一路奔波,也该歇息了”
沈卿与尺牍离开了房间
沈栖将刚刚沈卿讲的事情与缤姨提了起来,缤姨说到:“这一切都是我告诉沈夫人的,我当时趁着意识清醒,就来投奔了沈夫人,每次我发起疯病,都是沈夫人派人悉心照料”
沈栖问道:“投奔?缤姨很早就与沈夫人相识了?”
缤姨:“你未出生时,我便再沈府做工,当时家里穷苦,就把我卖到了沈府,两位大小姐带我不薄,虽然有一位大小姐是沈公在路上看着可怜带回来的,但是也对那个小姐很好,之后这个小姐远嫁,我便和小姐一起去了”
沈栖:“我为什么感觉,沈夫人是个特别狠心的人”
缤姨:“大小姐不是狠心的人,就是经历的太多了”
沈栖:“经历?什么经历?”
缤姨把沈卿的经历讲给沈栖听
沈栖震惊:“她?她竟然是当年羽生将军的遗孀?那另一个大小姐就是?我生母?”
缤姨:“栖儿像大小姐一样聪明”
沈栖:“我以为她收留我是利用我,结果……”
缤姨:“当年大小姐远嫁十白国,我与大小姐一同远行,沈夫人哭了一天一夜”
沈栖:“那后来,她有去看望母后吗?”
缤姨:“当年大小姐嫁过去没有多久,羽生将军便接到军令,攻打十白国,f所有亲眷不许联络,要不是沈夫人得一封加急信件,栖儿与我也不能在此”
沈栖望着缤姨:“那沈夫人是怎么把信件送出去的?不是不可以联络吗?”
缤姨说到:“沈夫人听说羽生将军要攻打十白,偷偷派了亲信去报信,但还是晚了一些,虽然晚了一点,但是也是救了我们一命”
缤姨又说到:“小公主,十白国祖传的玄忆珠呢”
沈栖:“让我送人了”
缤姨震惊的说到:“小公主将珠子送给了何人?可否还能收回?”
沈栖:“我,送给沈夫人与羽生的孩子了”。
缤姨疑惑的问道:“孩子?当年羽府被屠了满门,除了沈夫人活下来还有别人?”
沈栖接着说到:“有一个,与我差不多大小,现在在稷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