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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空间的诞生带来的影响,惠子并不知道,也顾及不到,不过眼前的命案就不一样了,此刻她已经有了些许头绪。
坂田警官似乎还有什么其它要事,向众人微微点头致歉,随后独自离开了现场。
看着坂田警官远去的背影,惠子转过身去,对着平次淡然说道:
“城之内,看来可以给孔雀警视监报告了。”
“嗯?”一旁的和叶微微一愣:“什、什么意思?给我爸爸汇报什么。”
难道这就要见家长了?不行不行!
和叶内心满是抗拒。
“知道了!”平次的声音传来,和叶循声僵硬地扭头望向平次。
和叶心里有些泛酸,她真的没有希望了吗,为什么平次这么听对方的话。
“我知道你在怀疑坂田警官,但动机和证据又在哪?”
打完电话后平次反问道
惠子不疾不徐地回答道:
“证据不就在我们眼前?”
惠子望向前方,那里是停放警员上下班用的私家车的地下车库。
平次顿时眼前一亮“明白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相互明白了对方的想法,充满了默契和配合,只有和叶感觉自己像一个局外人!
她不甘心出局,于是紧跟着平次一起前往车库。
此时正是警署工作时间,没什么人会用到自己的私人车辆,所以地下车库里空无一人,显得极为安静。
一行人走出电梯,来到车库里。
很快就找到了坂田警官的车子,那是一辆老款的丰田车,看着有些年头了。
看着这辆破旧的汽车,思及坂田警官平时的作风,平次实在想不到坂田警官有何动机去犯案。
“麻烦你了,游星同学?。”
游星点点头,默不作声地掏出工具,熟练地打开了后备箱。
社会我蟹哥,人狠话不多,徒手能维修D轮的人又岂能被小小后备箱难住?
后备箱的锁扣打开,发出了一阵喀嚓的金属脆响。
“唉,为什么啊,坂田警官!”
平次咬咬牙,恨铁不成钢道
游星也是眼中有异色闪过,唯有和叶一脸茫然。
这后备箱里有什么问题吗?
见和叶困惑不解,惠子解释道
“死者的脚后跟有不正常的损伤,而根据推断咖啡厅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这损伤就有了解释。”
都讲到这一步了,和叶也不傻,恍然大悟道
“所以损伤是凶手在杀死死者后,搬运尸体时,尸体脚后跟拖在地面上,跟地面摩擦产生的损伤?”
惠子点点头,模拟着做出了一个费劲拖运尸体的动作,继续道
“死者极为壮硕,尤其是死后,没有身体控制,全部重量都会下落,是没有人能也扛得动他的。”
“而且,你们靠过来。”
平次接过话开口道,弯腰俯身,示意大家也跟着凑近了观察。
“其实你们可能没注意到,死者脚踝创口处,创口处的袜子里,都带着一丁点黑色的漆点,还有红棕色的铁锈。”
“这说明死者的脚后跟,曾经和某种涂着黑漆,且微微生锈的金属部件发生过摩擦。”
“你们觉得,这种金属部件会是什么?”
看着惠子手上轻轻擦拭车子而带出来的黑漆,众人心里已经有了确切的答案
而和叶此刻看着转瞬勘破案子的惠子,觉得自己似乎没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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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坂田祐介处理完一切回到停车场时,看着待在他车子前的惠子一行人,他似乎没有一点惊讶。
“坂田祐介!”
城之内此刻面对坂田祐介,语气中是种掩饰不住的愤怒:
“你对得起自己身上背负的警徽么?!”
“我...”坂田祐介一时语塞。
城之内的声音无比沉重,他吐出的每个音节里,似乎都带着一股能拷问人心的力量:
“坂田祐介”
“为什么?”
坂田祐介依旧处之泰然,神情平淡的说道
“平次,你在怀疑我吗,那证据又在哪?”
“不用再挣扎了,我想后备箱内一定还有残留着死者的皮屑。”
当这决定性的证据说出来后,他,坂田祐介,笑了
“我还是没看错你,有你在,大阪将长治久安。”
平次被坂田的反应搞懵了,呆呆地站在那。
他本能地看向了惠子,想要从她那里得到一个答案:
和叶看在眼里,双手不安的扣在一起
“看来之前的几期案件也是坂田警官作案的吧!”
惠子有条不紊地说道:
“现在想来,那几名死者都是死在家内,死者很有可能是主动为凶手开门,可又排查了所有死者关系网内的人却毫无收获。”
平次听后目光灼灼地看向坂田祐介,接话道
“原来如此,只有一种身份的人,哪怕是陌生人,也会毫不犹豫的开门。”
“坂田祐介,你这个败类!”
说到这里,平次已然出离地愤怒了。
平次声音中的炽烈情绪,让一伙人都感同身受。
坂田祐介似乎是还残留着些许作为警察的良知,竟是被看得脸上发烧,羞愧地低下了头。
而惠子则是稍稍平复下情绪,继续有条不紊说道
“其实坂田警官早就后悔了吧,但已经收不了手了吧,所以才主动露出破绽,成全平次的吧!”
坂田祐介的表情异常复杂:
“你们这些决斗学院的学生不愧是精英学员,能力远远超乎了我的想象。”
“包括那个小孩子,我估摸这个时间他已经发现真相了吧,甚至解决掉那个罪犯了。”
坂田突然提到游城,不管是惠子还是平次都是神情陡然一变,游城那家伙不会有危险吧!
“其实我还有几个人要杀。”
“但就如您所说,我有些犹豫了,我有些后悔了。”
“当看到那个叫游城的小家伙在纵火案上的出色表现后,我就更是决定终止杀人计划,准备自首了。”
“不过,我们大阪人可不能输给东京人,所以我主动露出破绽想给平次挽回一局,可是,没想到,显得多余。”
他自嘲地笑了笑,将警服脱了下来交给平次
“我已经不配当一个警察了。”
“至于动机,要从一个很远的故事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