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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13年,保持中立的波罗的海联合国遇到了最危险的事情:成千上万身份不明的“难民”来到了相对稳定,就业机会充足的波罗的海联合国。
甚至在战争陷入僵持阶段时(罗马与法国对萨克森帝国),更多的移民涌入了波罗的海联合国的拉脱维亚,以一种快速且意想不到的方式改变了這純潔的土地。
伴随着難民的涌入带来的多样性的新利益,问题也随之而来——特别是波罗的海人的不满。
而波羅的海聯合國又因为与萨克森帝国的贸易导致了罗马,法国,丹麦,英国联合起来对波罗的海联合国的封锁导致经济衰退,使得已有的这些问题雪上加霜。但他们却不得不继续与萨克森的贸易,因为正有二十个萨克森的师在边境屯兵,孱弱的波罗的海边防军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在近日,萨克森的外交官甚至不停的向他们暗示,萨克森有意入主波罗的海联合国。
而波罗的海人尤其不满一位来自萨克森帝国的难民,现在波罗的海联合国最著名的人
——奥托·阿波卡利斯
他们不满由奥托来竞选联合国的统领。
透过他的姓氏,即使是傻子都可以发现,他是来自萨克森南部,原诺里库姆二元君主帝国的旧贵族。
而在转眼间,拉脱维亚变成了一个神秘教会的领地,而教会的崛起正离不开奥托·阿波卡利斯模糊的口号和虛無縹緲的未来规划。在许多批判家看来,这样复古的中世纪教会不过是为了波罗的海的排外主//義,反//動本质发声罢了。
毫无疑问,这神秘的教会在一开始只不过是难民中的婆罗门和拉脱维亚民族主///義者的宠儿,但随后他就像点点星火投入薪中,掀起烧遍全拉脱维亚省的燎原之火,让神秘的教会不再隐匿与黑暗当中,他们转身投向了光明。
《圣经》
许多欧洲教会不过是对巴勒斯坦教的改良,但奥托的教会却当着柏林的使者的面撕碎圣经,咏颂他们自己引以为傲的经典。
经典中含沙射影的讲述着阴谋论,白左和异族(阿拉比亚)入侵的威胁,甚至列举了许多异种通婚的灾难性后果,以至于让脑中充满白左理念的波罗的海当局想要出兵剿灭教会。
对拉脱维亚民族主//義者而言,奥托毫无疑问是可以保护波罗的海的先知,唯一真神在人间的代理人。但对于白左而言,奥托不过是继罗马帝国那個千年不死的暴君以来,又一个疯狂的,思维激进的民族主//義者罢了。
狂热的信徒们在拉拢市民入教时立下死誓称,人们可以透过对奥托编著的经典的研究,获得预言能力,学会占星术式,通曉天文地理,古今未来。
但不管奥托·阿波卡利斯被赋予什么形象,在她眼裡也只是一个避世的可怜人罢了。
他不可能采取任何过激的行动。
在拉脱维亚希望看到他上台领导波罗的海联合国的人只有极端亲近罗马的雷霆十字党,他们把来自诺里库姆的奥托视为向罗马宣誓效忠的工具。
但是现在,正在里加的奥托正在他的宗教圈子里坚持着现在的生活——不过是只有一小部分真正追随他的信//徒罢了。
当一封并未加密的电报从里加拍出,远在地中海岸的凯撒面露喜色。
「波罗的海联合国的矛盾正在激化,我们可以从中看到未来」—凯撒·奥古斯都
1920年,一战结束的第二年,天命教會的崛起。
奥托人为的挑选了一群宗//教情感极为强烈的人,希望能使他们真切的获得表现着比凝聚虔诚,变态,善良,犯罪思想和精神错乱的黑暗还要奇异的病态精神。
奥托正不厌其烦的向被控制的人群宣读他接到的神谕,宣读神赐下的恩典,宣读神对他们的赞美。
“当我们摧毁了巴勒斯坦教的遗迹和晦暗无光之地的神秘时…我们创造了文化真空,而文化真空正带来耀眼的光芒!我们催生了新宗//教的诞生!让新神吮///吸我们的信仰,祂正降世!”
在曾经巴勒斯坦教的教堂之上,受难的上帝之子前,奥托,以及他的追随者建立的数不胜数的分支团体,他们在此整合。他们的目的
——「研究并编纂属于天命的神学」
对信徒,对奥托的原则哲学
——「他们的思想并非同旧秩序那样幼稚的陈词滥调,是指出宇宙中的一切都具有神性,人也一样。只不过人的神性已经随着数千年的繁衍而消失,正如罗马在世上苟活了一千多年的凯撒,他是人类具有神性的鲜明代表,因为他生在神赐福的时代。」
——「人类的个体在宏大的星系蓝图中或许是微不足道的,但你不可否认崇高的理想与目标一直存在着,也许没有我们通常所言论的善或恶之宏大概念,但“毫无价值”的无数一定存在!」
——「恰如在黑暗而漠不关心的宇宙中,总会闪过一丝脆弱而微妙的光芒!世间众神对这一切几乎毫不关心,但毫无疑问正是这光芒让神性永续!」
——「罗马的海神涅普顿,神州的社神福德正公,正是微不足道的微光让他们永续的神性无数次救民于水火,直到自己的最后一丝生命悄无声息的在黑夜里燃尽,而人们正围着神的死灰哀嚎。」
——「其他的神居住在我们的感知之外,通过超几何与一种神秘力量构筑了我们的现实!」
——「对于被神眷顾的我们来说,对于期望得到神注视的我们来说,这一切绝不是幻想,而是统计学的一种必然性,因为宇宙,量子之海,虚数空间,这一切的规模永远是无限且惊人的!」
“好奇,你会感到越发的好奇…”
在远离城市的墓地中,科学家尝试破开留給他們的遺產,但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錘子,电动工具,甚至高达十八万℉的火炬都没能成功,他们的一切努力最多也只实在球体的表面留下一点焦痕。
随着他们越發感到绝望,他们颤颤巍巍的向主教递上了罪孽的书信,他们妄想动用罪孽的力量来打开神的遗迹。
对神的信仰是最坚定最纯洁的奥托主教怎么可能答应他们罪孽的要求!
拉脱维亚省的部队带来了从萨克森购买的大炮,在奥托主教为大炮和炮弹赐福,泼洒上圣水之后,部队进行了整整一夜的急速射击将金属球体所处的山头都削掉整整两米。
邪神对我们的神的遗迹留下的罪孽而强大的诅咒阻碍了我们一段时间,但我们最后还是成功了!当我们打开金属球体后,发现了我们的神赐予我们先知的一副躯体与我们人类“闻所未闻”的科技珍宝!
这是神的奇迹…
有了这些强大的武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什么我们做不到的事了…
于是,我们将会放弃光明,摒弃我们先前的一切信仰…
现在,我们就是神了…
北方的一切风吹草动都被凯撒尽收眼底,他身边的元老欣喜若狂,当即宣布全部公民可以狂欢七天。
这不是他的目的…
拉脱维亚放弃了对神的信仰…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加图放弃了去找他的私人护理用蝙蝠血保养皮肤的好机会。
“我固然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这仅仅是告诉我们可以动用核武器和导弹而已…并且这让我们失去了吞并那该死的教会的机会…”
“现在,朱庇特也無力拯救,唯有玛尔斯之神力可将他们从罪孽之深渊中救赎…”
奥托主教正召集人马来对抗邪恶的力量,它们以难以想象的速度深入我们运动的根基。玛利亚之地的狂热分子妄想毫不留情的清洗掉所有不信巴勒斯坦神的教会,在爱沙尼亚的传教士已经惨遭他们的毒手。
立陶宛教会是巴勒斯坦教与天命教的结合,他们的教///徒是天命的叛徒,他们希望让这冷酷无情的罪孽的力量席卷欧陆,利用自己对神秘学的研究来把更多的恐怖带到这世界上,并以此取得对欧陆诸多国家的控制。
而玛利亚军团是爱沙尼亚省的官僚和寡头控制的神秘力量,他们想以此扰乱欧陆秩序,建立起新秩序。
奥托对于他自己的官僚越发漠不关心,他注意到将至的威胁是教会中出现了准备向联合国或其他两股势力效忠的人,他仍在准备为天命的灵魂奋战。
四方势力都曾在暗中来损害对手,而现在的紧张局势升级成了暴///力///衝///突,各方的特工都隐匿在黑暗中,将他们罪孽的枪口瞄准了自己主子的宿敌,试图把对手在战前就消灭。
只有一方能够胜出,只有一方能成为波罗的海的实际统治者。
不过…天命会巧妙的取得权力……
奥托一直对唯心主///義“坚信不移”,他利用自己对联合国的渗透,授权在立陶宛,新加坡,内非洲,印度成立了一些特别的支部,致力于超自然现象和超心理学。
……
……
真的只是如此吗?
“有了这些特别的支部,我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利用当地土著来进行人体试验,我们可以探索死后的世界,生和死的秘密也将于此揭示…”
凯撒注意到奥托此时正沉浸于不切实际的幻想中,但他不會去将奥托带回现实。
毕竟…有谁能拒绝那不切实际的希望呢?
“曾经,涅普顿站在大河那端燃尽了自己,为我们带来了光明,照亮了黑夜…”凯撒伸手触碰一个死于人体试验的可怜人,无穷无尽的回忆正从记忆的深处,晦暗无光之地,追寻光明。
剧烈的头痛让凯撒挪开了手。
我并不想探索未知…她让我对此保持距离…
“只要我们能探知人死后的世界,揭示人生命与死亡的秘密,那么距离收集神性与信仰,为神创造新生也不远了…”
“我的挚友,我的导师,不要于此时畏怯…”
有了这个特别分部,我们可以深入探究无尽的未知。我们将探索未知的死后世界,生命和死亡的秘密也会得到揭示。
尽管凯撒不能再同往日之勇敢一概而论,联合国对于这“浪费税金”的行为感到不满。
但奥托·阿波卡利斯可不在乎他们是怎么想的,至少…凯撒除外。他的言语就是法律,他的言语就是神谕,他即神于人间的儿子,天命的代理人,没有人敢说不。
死后世界不会再有什么秘密…至少对于“四人元老”来说是如此。
当奥托在他成功掌控联合国之后,他决定将天命的经典改写得更加充实並通俗易懂。
「这仅仅是为了满足文化水平较低的平民的需求,在扩大教区与传教士规模的同时,还需要提升传教士和一般教///徒的素养,以便去控制…不,不对,卡莲并不希望这样…」
「对此应更加重视,卡莲的梦想可是自由,平等与和平。」
「这是为了让平民更好的认识到自己才是国家的主人,自己虽然渺小,但与成千上万人团结起来便拥有无敌的力量。让平民重新审视自己,而不是沉浸在我构建的世界和哲学中。」
然而,随着教会的崛起和夺取联合国改为神授国,天命的经典再也不能给人民带来獨立///自主的思想,他只是一个美丽而可怕的谎言,他带来了不可逆的恐怖转变,他美好的初心不复。
这转变与经典中的第一录并无不同。
现在,经典由两部分组成:一部是供给高等神职人员来鉴定信仰的,一部是给平民和低等神职人员来洗///腦的。
「给普通民众列举他们看不懂的数字,摧毁他们的教育,这样,就不会再有反抗。」
即使奥托并无此意。
奥托决定以隐蔽的身份发布报纸,包括各种诗信、演讲、奥托的箴言、神谕、甚至来历不明的“预言”,他介绍着旧时代哲学的遗产,叙述着他的个人哲学,显然这是不会被不知情的神职人员准许的,他希望平民能獨//////立思考而不是成为教会的傀儡。
甚至,部分神职人员密谋先给民众培养坚毅的精神,再散布各种不被匣之间会议准许的言论,筛选出清算对象并将他们烧死,巩固教会的神权统治。
奥托愈加对他们感到失望,但他无能为力,他不能再一次摧毁秩序。
他想尽了办法,他称神谕是荒繆的,称神谕是某个人的自传,称神谕是谎言和真理参半,是亵渎个人尊严的诗,是对南方罗马的谄媚,是对所有民众的人/////格与尊严的亵渎姿态,是解释一个獨//////立而温柔的人如何变成恶鬼的事件薄。
奥托看到了阿波卡利斯主教头脑可怕的一瞥,他用尽最后的一点力气写下了血//////書
——天命的经典是吃人的,有违自由的,践踏尊严的,否定个人的,这不过是阿波卡利斯主教撰写的一部变成他的指南,是令人感到强烈不安和沉浸的故事,会对人造成穷尽一生也不能弥补的伤害。
弱者会疯掉。当他们阅读天命的经典。而那些还能保持他们的理智的人,看完经典,就会发生本质上的改变。
天命的经典震撼了整个世界,各国高层宣布与联合国断交,在边境筑墙,在海上派出战舰巡逻,以此封锁联合国来的传教士。
还有谁能记得天命的起源?
来自数百年前的诺里库姆教会,他们的总部在维也纳,但第一次罗马北伐时就将教会赶出了诺里库姆。
他们同样是由巴勒斯坦人创立的教会,但是巴勒斯坦人拒绝这个教会,因为它没有神可以让人们来信仰,他们试图透过古罗马典籍的视角来理解神秘主///義的原则。
不久,罗马就将他们和巴勒斯坦教(耶路撒冷教)驱逐出巴勒斯坦,驱赶到阿拉比亚的沙漠中,就是这时候,他们遇到了麦加教。
有一些教///徒选择了将三方宗///教糅合在一起,就是后来以侵略为荣的麦加新教。
虽然这时候,天命教就已经有了激活即将到来的新时代的能力,但他们意识到自己并非这世界的全部,他们不会以运用混沌的魔法(罪孽的力量)来唤起月球上的神秘。
他们可以利用饱受内战蹂躏的波罗的海的集体精神,利用人类意志的集合体来将他们自己想象中的神,月球上的邪恶,深海中的秘密带来这世界。
不管奥托是否有意这样做,他的经典和政///治活动已经将人类推向了恐惧和焦虑的深渊,恐惧可以被提炼成为超心理学者的强大精华,可以用来推翻已知之一切而重塑现实。
奥托会明白如卡明斯基之辈是如何用性带来双子,他明白月球的邪恶将因何而降临地球,深海的秘密将如何显现于天空。
以全球人类对天命教会的恐惧!
时间会告诉凯撒,奥托到底是他值得信任的同伴,或不过又是一个疯狂的末日邪///教////徒。
第一步:处理联合国的抵抗军(联合国爱沙尼亚共和军)
第二步:确保天命教会于核心地区(拉脱维亚,立陶宛)的统治
第三步:重要企业国有化
第四步:“神圣雷霆十字”
第五步:罗马来的密电,圣光自深海发出
第六步:匣之间会议,通过奥托的聖//////戰决议
第七步:1925年罗马和会承认教会与神授国于欧陆合法地位。
……
“有個夜晚~在窗戶前……
我低聲地問過你…
你能不能~不離開我
你回答說孩子我能……”
突然,歌声与钢琴声戛然而止,一只大手按住了女孩的肩膀,将她固定在座位上。少女颤颤巍巍的转过头,正对上一张阴沉的脸,虽然与她熟悉的奥托主教不同,但至少在面对他时,还能从他眼中看出与奥托一样复杂的感情。
“…卡莲,我不是说过吗,不要唱这首歌…”奥托松开手,退后几步坐在椅子上。
“我知道了…奥托大人…”名为卡莲的少女熟练的为奥托准备好蛋糕和红茶,坐到奥托对面。
“妳可以吃蛋糕了,没必要等待我的命令。”
“可是,奥托大人您…”
“妳可以吃蛋糕了,在这里妳没必要等待我的命令,不要让我继续重复这句话…”
卡莲不再说话,低下头用勺子挖下一小块蛋糕送入口中,看着正沉浸在抹茶蛋糕的美味中的卡莲,奥托难得的露出了笑容。虽然,他感到有一道视线正死死的盯着他,更准确一点,或许是他身边的某样东西?
一刻钟之后,这种感觉依然存在,这让奥托感到心烦意乱,再没有办法去认真思考下一步外交行动。
“卡莲?”果然,不出奥托所料,是卡莲正趴在桌子上盯着他盘中的巧克力蛋糕,偶尔还用勺柄有规律的敲着桌子。如果再晚一点发现,说不定卡莲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得将这块蛋糕送进肚子了。
“卡莲,妳要是想吃,下次多给自己准备一点就可以,妳也知道我不喜欢吃糕点的…”
“高热量…高糖分…”
“嗯?”
“会变胖的…”
电话铃声总是不合时宜的响起,催促着奥托立刻回到他的岗位,尽到一个傀儡主教应尽的义务。
“统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威廉伯爵正在您身后,对吧?那么…可否请您把电话交给您身后的大财阀威廉伯爵呢?”
电话那端经过片刻的沉寂后,稚嫩的声音终于向身后的伯爵发问。电话里传来的是粗糙低沉的声音,奥托从中听不出一点尊敬,显然,伯爵对于由他本人接下这通电话并不是很情愿。
“阿,想必威廉伯爵您是受到了外来资本的排挤呢?是不是可以这样说呢~您简直比神州还要显得羸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