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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开。”二牛一把就推开了陈八千,然后小心翼翼地抓住了我的手腕。片刻之后他也松开了手,喃喃自语道:“没有心跳没有脉搏,这怎么可能呢!”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一会儿没脉搏一会儿没心跳的,怎么觉得自己跟个死人似的。我连忙对王寡妇道:“寡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王寡妇在小冯岗还兼任赤脚医生的工作,所以一般有个伤风头疼的都找她。
王寡妇叹了口气:“刚刚我们的话你也听到了。你现在没有脉搏没有心跳,如果从医学的角度看,你现在就是一个死人。”
在回去的路上我想通了很多事情。确切的说在跟鱼白裳的聊天中明白了很多事情。
这几乎是一个让我觉得匪夷所思的故事。
我,应该说曾经的我是巫国的王,鱼白裳则是巫国的王后,而蒋长生则是巫国的大巫。巫国的至宝就是一柄名为长生天的宝剑,据说可以证道长生。当年蒋长生为了谋求长生,所以举兵叛变。我身为巫国的王,终于战死沙场。而鱼白裳为了不让蒋长生目的得逞,所以抱着长生天躲到了天子坟的活人棺中。天子坟是我在生前为自己所修的巫坟,就连蒋长生也没有办法硬闯。
后来蒋长生为了得到长生剑,不惜用巫术将我的转世之身统统抓住。几乎我的每一世都死在蒋长生的手中,但是蒋长生却也从未得到长生天。
直到二十年前蒋长生得知了鱼白裳的下落,于是重返天子坟中寻找活人棺。但是却没想到被同样得到消息的老头子耍了一遍。结果就是老头子带着活人棺离开,蒋长生隐姓埋名躲在天子坟镇中等待机会。
之后的事情我基本都知道了。二十年后蒋长生不但发现了我,还发现了鱼白裳。于是他重新开始谋划得到长生天的事情,这才引出了这么多的事情。
我忍不住插嘴道:“既然蒋长生没有得到长生,那为什么可以一直活到现在?”
画中的鱼白裳叹了口气:“他曾经也转世过几次,但是都用巫术封存了记忆。而且他把自己改造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根本不能算是得到了长生。”
我皱眉道:“难道那柄长生天真的可以长生吗?”
这个问题鱼白裳应该最有发言权了。因为她抱着长生天躲在活人棺中上千年,如果有什么异样她肯定知道。可如果长生天真的可以长生的话,为什么鱼白裳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没想到画中的鱼白裳蹙眉道:“臣妾也不知道。”
我脱口而出道:“怎么会呢,那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这句话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我这才想起来鱼白裳现在只是一个画中人。
鱼白裳看出了我的窘迫,反而安慰我道:“臣妾没事。臣妾只是暂时变成这样,还会再恢复的。”
我一听顿时激动起来,急切问道:“那我该怎么做?”
鱼白裳却黯然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当年商先生说等时机到了,我自然就会恢复的。”
**!又是老头子。
他搞出这么多事情是为啥。仅仅是想要阻止蒋长生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直接杀了他不就完了。为什么还要把鱼白裳弄成这个样子,而且还带着活人棺离开呢。
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几乎所有接触过老头子的人都说老头子的诡道十分厉害,他布局了二十年肯定另有目的。
但是真正目的肯定要找到老头子才能知道了。
我们一行人从鬼市出来之后先在小冯岗休息了一个晚上,顺便将鬼眼泪等其他材料都凑齐了。其实鬼医方有余开出的材料中就只有鬼牙难找,其他的比较常见。
从二牛他们口中我也明白了很多老头子的用心良苦。就比如说这个小冯岗村确实是不存在的,只是老头子生造出来的一个村子。甚至可以说这个村子是老头子专门为了我而设立的。这个村子里的人全部都是外八门的弟子,他们用各种身份隐藏在我的周围,就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
我心中叹了一口气。我何德何能,居然值得他们如此在意。
第二天我和陈八千带着鬼牙回到城里找鬼医方有余。二牛他们说二十年来一直窝在小冯岗,这次总算可以出去了。所以他们准备在小冯岗大喝了三天,然后各自回家乡看看。
我和陈八千直奔派出所后院的枯井。找到了鬼医方有余之后,方有余盯着我喝问道:“你怎么死了!”
我能走能动能吃能喝大便通畅晨勃正常,怎么就变成死人了?
虽然昨晚在鬼事的时候他们也这么说我,可是小爷我当时还以为那是因为在鬼市中环境特殊导致。手腕上摸不到脉搏咋了,以前我们班有个胖子身上全是肉,连针头都插不进去。
方有余一脸疑惑地围着我转了两圈,然后伸出手作势要掏我裤裆。小爷我可是正儿八经的直男一个,能被你这老色鬼掏裆?我当下就一夹双腿警惕道:“你他娘的要干啥?性取向能不能正常点?”
方有余一脸鄙视地盯着我道:“老头我当年潇洒的时候你还在你娘肚子里呢。就你还跟我谈性取向?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样子,走路内八眼神饥渴,不用说肯定是个处男吧。”
我顿时脸一红喃喃道:“小爷我这叫专一,得等着真命天女出现。”
方有余嫌弃道:“你别以为老头我在井底下什么都不知道。就你这样的叫**丝,以后是备胎,再往后是接盘侠。”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老头说话这么刻薄呢。你才是接盘侠呢,你全家都是接盘侠。
说着方有余走到我面前喝道:“站好,别乱动!”
我只好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放松裤裆。方有余伸手搭在我的手腕上,脸色越来越难看。然后他又将手掌放在我的小腹上,闭眼感受了一分钟之后叹气摇摇头。
我顿时勃然大怒道:“你丫的把手放在我的肾上猛摇头是咋回事?是不是想诽谤小爷我的肾不好!”
方有余叹了口气:“你肾长那?该不会是下垂了吧。从中医的角度看,那里是丹田,也是一个人的阳气之源。”
我连忙点点头,丹田我听过。以前大侠练功夫的时候都要意守丹田,打通任督二脉。
方有余接着说道:“你不仅没有脉搏,而且丹田中也是空空如也。换句话说,你现在确实是一个死人。”
我不屑道:“你见过我这么活蹦乱跳的死人?”
方有余脸色凝重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种情况。你昨天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
我点点头道:“昨晚回来之后我吃了一碗炒粉,还有两个茶叶蛋。炒粉是王寡妇炒的的,不过她现在手艺真不咋滴,都淡出鸟来了。”
方有余冷哼了一声:“不是因为炒粉淡,而是因为你已经是个死人了。死人是没有味觉的。”
方有余这么一说我真的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了。因为昨晚我确实在炒粉里加了很多辣酱,可嘴巴还是淡得跟鸟一样。
陈八千淡淡道:“他肚子里钻进了一条本命蛊虫,应该是那条蛊虫搞的鬼。”
方有余一愣:“老土我见过的蛊虫多了去了,什么蛊虫能有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