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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苍山、火云寨、猛虎堂,陈兰、雷薄二人大开宴席,以表对吕布的忠诚炽热。
吕布高居上座,全然不认生,自顾自的大吃大喝,好似自己才是此间主人。
陈兰面色微变,举起酒碗恭敬的道:“君侯在上,吾等兄弟二人敬君侯一碗,还望君侯以后多多关照!”
吕布大口嚼着肥羊肉,随意端起酒碗,嚷声道:“本君侯如今龙困浅滩,你二人如尽心竭力辅佐,它日大功告成,你二人便是元老功臣,少不了你们的好处。”说完一饮而尽。
陈兰、雷薄二人对着吕布礼让了一番,也一饮而空。
酒过三巡,吕布也已经吃的撑不下肚了,大声对着周大山道:“去把本君侯给两位将军的见面礼抬上来。”
“诺!”
周大山起身快步走出大门。
不多时,两口装着金银珠宝的木箱被抬了进来,正巧其中一口木箱不小心被摔倒在地,倾倒在满地都是。
吕布对着士卒责骂道:“他娘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自己下去领二十军棍。”
士卒吓得面色铁青,慌慌张张的将金银珠宝装回木箱中,这才躬身告退下去领罚。
吕布面色一变,笑道:“陈兰、雷薄,这是本将军给山寨里诸位弟兄的见面礼,只要好好的跟着本君侯干,少不了你们的好处。我军中还有十几箱黄金,足够我们以后招兵买马,重振旗鼓夺回徐州。”
陈兰、雷薄两人眼睛死死的盯着两个大箱子,贪婪的神色一览无余。
良久之后,两人才回神过来,踏步而出,对着吕布叩拜道:“多谢君侯赏赐,我兄弟二人愿誓死追随君侯。”
吕布亲往扶起两人,大声道:“天下间就没有谁能战胜我吕布的,从今而后,陈兰为徐州先锋大将军,雷薄为节都使,还望两位莫要推辞。”
对于这子虚乌有的官职,陈兰、雷薄当然不会过分在意,毕竟现如今天下大乱,谁有实力谁就是大王。
“末将领命!”
“臣也领命!”
两人纷纷叩首谢恩。
吕布大声笑道:“本侯得两位猛将相助,何愁大事不定。”
又与两人豪言壮语了一番,吕布这才在王虎和周大山的搀扶下,回身下去休息去了。
猛虎堂如今只余下陈兰、雷薄一干贼寇,两人打开木箱,抓起大把金银珠宝,互相阴笑了一下,便命人将木箱抬了下去。
老天终于把不住沉重的黑云,天还未黑透,便下起了鹅毛大雪,将天苍山包裹在一团雪球之中。
半夜三更,本该黑灯瞎火,可陈兰的房间却灯火通明,所有的贼将都聚集在房门中,好似有很重要的事情一般。
“吱”
房门应声而开,一员山贼探身入内,快步来到陈兰身边,低声耳语了一番,才慢慢告退下去。
雷薄亟不可待的问道:“打探清楚了嘛,我们何时动手!”
陈兰喜道:“兄弟莫要着急,刚刚已经确认,吕布从宴席之后就醉的不省人事,正在被窝里面睡大觉,他手下的士卒也被我们的人灌醉了,现如今,正是我等一举歼灭这头恶狼的大好时机。”
“诸位听令!”
陈兰高声吩咐道。
“雷薄兄弟带领六百人去包围并州军,铲除吕布的爪牙。”
雷薄点头应允,领着几员贼将出门而去。
陈兰又道:“你二人带领一百弟兄守住寨门,莫要放跑一个贼子。”
又有两个贼将快步而出。
“余下的弟兄带领部下,随我一道前去诛杀吕布。”
陈兰吩咐已毕,亲领贼将伙同山贼向吕布房门而去。
从最初的投降开始,两人就怀有鬼胎,又在席间被吕布的金钱勾引,内心哪里还能安稳下去,散席之后,便私下密谋了除掉吕布的计划,意图夺下吕布的黄金。
山寨占地甚广,吕布等人被安排在靠近山崖的房舍内,只需一鼓作气,冲杀而入,吕布必死无疑。
陈兰领着两百多山贼扑向吕布住所,一阵高声喊杀声之后,突入院门,向房间内杀去。
“一个不留,全部处死!”
陈兰高声传令道。
两百多人分散开来,三五成群向各个房间内杀入。
陈兰带着十多个身高马大的山贼,一脚踢开主房的门叶,厉声道:“吕布贼子,受死吧!”
手下十几人快步奔向床榻,对着被窝里的人一阵乱砍,砍得支离破碎,血肉模糊。
陈兰边掀被子,边骂道:“狗贼,真以为自就是战神,我这火云寨岂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就算你是一头猛虎,也得给我盘着。”
“啊,这不是吕布!”
陈兰惊叫道。
床榻之上哪里是吕布的身形,分明就是暗中派来监视吕布的山贼。
陈兰急道不好,回身道:“快,我们中计了。”
慌忙领着山贼奔了出来,正好与其他山贼撞在一起,盘问之下,院落中根本就没有并州军的身影。
陈兰越想越遭,命令山贼点起火把,向前营大寨而去,六百并州军就驻扎在哪里。
……
比及陈兰赶赴前营大寨,眼前的情形让他大吃一惊,雷薄并六百山贼,无一例外,全部被捆缚在地,吕布正高高在上的坐在主位上。
吕布借着火光,对着陈兰高声道:“外面天寒地冻,陈当家的不如进来喝一杯热酒。”
陈兰左右为难,进退维谷,看着雷薄哀求的眼神,只好硬着头皮走进了大寨,拱手对吕布道:“君侯这是何意,雷薄兄弟有什么得罪君侯的地方,还望君侯法外开恩。”
吕布摇头道:“陈当家的这就见外了,雷薄兄弟他们是自己捆绑自己,我担心有贼子偷袭山寨,便命手下士卒勉为其难接管了火云寨,儿郎们你们说是不是!”
王虎讥笑道:“的确如此,雷薄将军和众位弟兄玩小孩子把戏,如今还赖在地上不起来了,陈兰将军快将雷薄将军扶起来,这要是传出去,以后如何能统领千军万马。”
雷薄面色青白不定,仇视的看着吕布,呜呜的嚎叫着,只是口中堵了一团棉布,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