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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风当即有点发晕,不可遏制的想起她的声音。再加上她的胸前本来就挺的十分过分,这时拽着宋清风撒娇,右边有意无意的蹭在他手臂上,宋清风就觉得血压严重升高,连忙说:“不要用美人计,我这么意志坚决的人,是不会上你当的……”
话还没说完,赵雪晴抓着他的胳膊用力一扭背到了后面,接着掏出一截细绳,直接绑在他的手腕上。宋清风空有一身敏捷力,可惜丝毫没有预警道,赵雪晴又是武艺高强,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近身,这么近的距离,根本也反映不过来。不禁大怒道:“你敢滥用私刑!靠,我要报官!”
赵雪晴笑眯眯的把他拉到一棵树下,得意的说:“好啊,别忘了,本姑娘可是提刑司的人,你们的县衙门压根管不了,也不敢管,再说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滥用职权?唉,可惜啊,你如今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识相一点,快答应教我金钟罩,免得受皮肉之苦。”
“少来这套,说不教就不教!”宋清风心说有本事打我啊,老子实在不行就咬死你,如果是非礼我,那更好。
赵雪晴在他手臂上使劲扭了几下,不过一看他坚贞不屈的表情,马上想到他是会金钟罩的,不怕疼。歪着脑袋想了一会,突然极其温柔的说:“师父,你肚子还疼不疼啊?”
“废话,你……”宋清风的确是小腹胀胀的很难受,可是一想到这死丫头心思不是一般的恶毒,没道理关心自己的,就很警觉的说:“你,你想干嘛?”
“哈哈,那就好办了。师父你可别怪我哈,是你逼我的。”赵雪晴轻咬着嘴唇,很是妩媚的看着宋清风,突然说:“师父……教我~~~~”
宋清风气的吐血,看着那张如描似画的脸蛋儿近在眼前,恨不得扑上去咬死她。他妈的,这娘们也忒恶毒了!
“呵~~~~,师父~~~~”
“你,你,你……”
宋清风不知是刺激的还是给气的,脸红脖子粗,说话都哆嗦了。宋清风此时死的心都有了,无比郁闷的说:“大姐,你行行好,别玩了好不好?我跟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不要这么过分吧?万一留下个后遗症什么的,你负责啊?”
“我只想……学金钟罩……”
看样子要是不答应,这小贱人是打算一直缠人到天亮。宋清风欲哭无泪,说:“教,我教还不行吗!”
“真的?谢谢师父!哈哈,师父你真好!”
赵雪晴笑的跟只刚偷到小鸡的黄鼠狼似的,连忙解开宋清风身后的丝带。宋清风咬着牙说:“行,算你狠,这么阴险卑鄙恶毒的主意你都想得出来!”
“这有什么,反正你都听了半宿了,再让你听听我也不介意的。”
“靠,我他妈很介意!”
宋清风连连做深呼吸,把旺盛的荷尔蒙努力抑制了回去,心说:这死丫头连师父都敢调戏,你不是想学金钟罩吗?看我怎么调戏你!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赵雪晴讨好的说:“师父,早点歇息,抽空我再过来看您。”
宋清风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没走多远就听赵雪晴得意的说:“哼,小童男,我还斗不过你!”其实她是在自言自语,声音很低,可是宋清风听觉敏锐一下就听见了,不禁郁闷了下:童男怎么了?就要被人鄙视的吗?
轻手轻脚推开门进了院子,何巧云屋里没有亮光,估计是还没有起来,宋清风蹑手蹑脚的推开他那间房门躺在床上,一阵困意袭来,倒头就睡。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宋清风一骨碌跳下床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颜若冰,连忙披上一件衣服,屁颠屁颠的跑去开门。谁知拉开门才发现,来的倒真是个美人,可是却不是颜若冰,而是程如双。
“怎么是你啊!”宋清风一看到程如双就有点郁闷,话说每次一碰到她,准保没好事,如今倒亲自找上门来了。宋清风脑子里马上蹦出这样一句话: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
“怎么的,本小姐大驾光临你的寒舍,你就算不蓬荜生辉,是不是也应该夹道欢迎啊?”
程如双叉着腰很是傲娇的说。这丫头的脾气从来都是来的快去的也快,那日明明还吓的不行,今日一下子精神又好起来了,好像根本没她什么事一样。
“切,欢迎你才怪!”宋清风很不甘心的让开一条路,悻悻的嘟哝着,“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住着?冯叔送你来?”
“哼,要你管!”程如双看他一脸的不情愿,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摆手招呼旁边两人将一个大木箱子搬了进来,径直就往院子里走。
宋清风一下就蒙了,赶紧伸手拦住她,结结巴巴的说:“等等,等等!你、你什么意思啊,怎么着还是带行李来的?我说三小姐,你不会是真想住在这里吧?”
一时激动,出手也就没太计算距离,差点又碰到她的小胸脯上去。程如双眼睛一瞪,说:“干嘛,无耻之徒,还想占我便宜?淫贼”
宋清风老脸一红,忙不迭的退开两步,程如双趁机吩咐人把箱子搬进屋里,径直往宋清风屋里走,回手又让那二人走了,看这架势好像一时半会的是不打算走了。
“啊,好渴啊,你快去给本小姐倒杯茶,喂,说你呢,看什么看,我都快累死了!”
程如双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便开始发号施令,宋清风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一时都想不起来该说什么好了。好一会才悲愤的说:“靠,你搞清楚,这是我家好不好,你当我是你家下人啊?茶水没有,凉水管够,自己去桶里接去!嗯?等会,你先给我说清楚,你上我家来打算干嘛啊?”
“哼,一个大男人竟毫无一点风度,不给到拉倒,自己动手!”
程如双倒是一点都不见外,自顾自的从壶里倒了杯水,走了几步忽然停住了,皱起鼻子使劲的嗅了嗅,“什么味儿?怎么这么臭?”
宋清风愣了一下,奇怪的闻了闻,说:“没什么啊,我怎么闻不到?”
程如双像条牧羊犬似的,一边耸动着鼻子一边往旁边走,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捏着一双布鞋,抓狂的说:“你恶心不恶心啊,换下来的臭鞋都不扔,居然就这么晾着,还让不让人活了?”
宋清风汗了一下,平时鞋袜都是何巧云给洗的,这几日实在没抽出空来,而且昨夜回来倒头既睡了,压根就没注意到,连忙抓过鞋子,闻了闻确实味道挺醇厚的,难怪自己鼻子这么灵都闻不到,已经习惯了。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可以藏,就随手把布鞋往床底下一塞,这个动作差点让程如双昏过去。
“喂,我说你先别管我的鞋,我问你话呢。你来我家到底想干嘛啊?”
程如双打盆水使劲搓了搓小手,一边使劲搓着自己刚才捏鞋子的两根手指一边理直气壮的说:“废话,没看我把东西都搬来了。我打算住在这里了,怎么,有问题吗?”
“我靠!”宋清风险些一头栽倒。什么叫有问题吗,这问题可大了去了,连忙说:“你说住就住啊?这是我家好不好,我只是答应冯叔会替他照顾你,可没说要让你住到我家来。这男女有别,你不知道吗?再说我可是有妇之夫,你跟着一块住算怎么回事啊?”
“切,有夫人了不起啊?你还在方震南面前承认你是我相公呢。”程如双洗完了手,很不把自己当外人的就去端起杯子喝了两口,一边喝着一边很不服气的说:“再说你夫人不就是上次在城门下碰到的那个吗?除了长相乖巧,哪里比我好了?”
宋清风觉得很难用语言来跟她沟通了,忿忿的说:“行,算你狠!我不跟你说,我去如意斋找冯老怪去!”
程如双撇了撇嘴,看了他一眼,不屑说:“别费劲了,冯叔出门做买卖去了,这个时候正在马车上呢。”
“靠,你怎么不早说!”宋清风差点一头厥倒,心说:难怪这丫头如此有恃无恐,看样子是吃定他了。
“切,你又没问我。”程如双估计是真渴了,咕咚咚一口气又喝了杯子水,很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说:“哎呀,快晌午了,我要先歇息一会,这间是你的房间吧?”
如此暧昧的问话,宋清风一下子紧张的说:“你不要对我有非分之想,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呸,无耻之徒,想什么美事呢?”见宋清风明显会错了意,程如双俏脸也不禁微微一红,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说:“当然是你睡哪个房间,我睡另外一间。你那一屋子的臭烘烘的味儿,当谁很喜欢闻的么?”
“另外一间也有人住了,你想都别想。”宋清风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说:“你少给我打马虎眼,我什么时候答应让你住我家里的?再说我家就只有两间房,根本就住不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