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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歪着脖子上前,因该是想看清楚什么东西,“归你?开什么玩笑。”
大步来到谭烨面前,抬手、重重拍打对方脸颊,“是不是最近本小爷给你脸了?”
“一个小小坐营官,拽什么拽。”
力道逐渐增大,“贱骨头一个,本小爷今天就不让,哎!你能拿我怎么样?”
在徐峥拍第十下的时候,对方突然伸出腿勾住自己脚后跟,随即前推挥肘。
一声“哀嚎”后,整栋房子都为之一动。
“锵”一道白光掠过三人视线,直晃晃高悬于徐峥头顶。
“谭烨你想干什么?”
双腿双手一顿配合,额头汗珠反光,总算是挪到了安全地方,“你别拿那玩样吓唬本小爷,小爷可不吃那一套。”
晃晃悠悠失败多次,这才从地上爬起来,“别怪本小爷没有提醒你,我的表哥可是隆庆郡王殿下,姑父可是安西布政司福王殿下。”
“你要是真伤我一根头发,你和你的家人,一个都别想活。”
依旧举着玉剑,脸上神情要多冷清,就有多冷清,“但是在这之前,你已经凉透了。”
“疯子、疯子!你们这群贱骨头,一个个都是疯子,”面对闪着寒光,越来越近的剑锋,徐峥下意识躲避。
以剑尖为中心,绕了一个大圈,他终究还是认怂了,“好你个谭烨,有种你给本小爷等着。”
撂下这么一句狠话,低头开始捡自己东西,等一件不落这才开溜。
一边小麻烦解决了,那么就该轮到这边,更大的麻烦了。
没等绸衣女子行完礼,手中玉剑已经顶住对方喉咙,“把衣服脱了。”
“什么?”女子丹凤眼眸闪过一道亮光,脸上神情剧烈变化,“将军看上去仪表堂堂、人模人样,想不到也是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手中玉剑前进了一寸,在修长白皙脖颈之上,随即出现一道红痕,“演技不错,但可惜那只铃铛一早出卖了你。”
“铃铛……”女子抬手,广袖下行露出手腕,果然有一只铃铛。
盯着手腕铃铛晃了晃,重新抬头目视对方,“此乃一件俗物,它怎么可能出卖我?”
“单凭一只铃铛,本将自然不敢妄断,”语气平缓不苟言笑,“可是现在你谈吐芬芳、血有异香,三者居二,便可断定”
“嗷!是吗?”拨了拨耳边墨发,露出白皙侧颜,“可是我占了三样哎?”
“三样皆备,更是南禾异族无疑。”
举手投足间判若两人,手指绵延推开剑身,“既然已经被拆穿,那本圣女就不装了。”
双手放在脖颈衣襟处,一边步态妖娆,一边松解衣襟,“小将军俊俏可人,对奴家又有再造之恩。”
完全解开衣襟,抬手托腮,眨眼魅惑,“要报此恩,非得以身相许不可。”
语毕后,托腮的右手,不自觉向一侧勾了勾。
“……”
怎么回事,自己的手脚竟一点反应都没有,那种站在悬崖边,随时都有可能掉落的恐惧感,这会又席卷全身。
虽有利刃在手,可这利刃、可这双手,这会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素雅绸缎逶迤落入尘土,在两道光束照耀下,异常突兀。收腹、挺胸、踮脚,揽住小男孩脖子。
占尽便宜后,视线这才拉开距离,换一种审美方式。
弯曲食指轻轻划过满是胡渣的下巴,在最低处用力一把钩住,“正是介绍一下,吾乃南禾圣女、欢都清,孩子他阿爹,你可要记靠了!”
“嘿嘿!”美笑出声,“小夫君这勾魂眼睛,可不可以挖出来,让奴家尝尝呀?”
还没来得及动手,巨大力量已经将欢都清推出数步之遥。
成功控制住身体,前后晃悠几下站稳,脸上鬼魅笑容更加灿烂,“那个老太婆果真没有骗我,这天底下竟真的还有能免疫巫蛊之人。”
“怎么?小夫君除了拿剑吓唬人,其他别的就不会啦?”
“就算小夫君对奴家不太满意,想杀人灭口,但这美好事物,确定不先品尝品尝?”
只是扫了这妖女一眼,华殇脸颊、耳垂,哪哪都滚烫无比,左手扶额,视线从清晰到模糊,再到天旋地转。
不过好在一股温热破口而出,意识已经有所好转。
柱剑单膝于地,等力气恢复些,这才重新抬头,“魅术、狐魅之术。”
仰视这狐媚妖女,浓浓杀意油然而生。
“就会一点点,”拇指食指无限接近,欢都清上前蹲下身子,再一次凑了过来,“这种远古技法很是复杂,力道还不好把握,一不小心就会走火入魔。”
在小猎物胸口,轻轻敲了敲。
没等小孩做出反应,便腾出手来,又一次捏住对方下巴,短暂对视后用力拉拽,同时香甜唇齿也迎了上去。
一边是贪图无厌的捕食者,另一边则是脑袋嗡嗡作响,四肢无力的猎物。
“师兄!那姑娘可还好?”一个年轻声音打断所有罪恶。
欢都清松开猎物,拾起衣裳,在逃逸的同时,还不忘坐窗挑逗,“来日方长,小夫君可不要太想奴家奥!”
“哐当”一声,这才是窗户与外框撞击声。
门外戴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久久没有听到回应后,这才艰难他做出自己选择。
拔出佩刀迈上台阶,可这刚一抬头,自己师兄已经到眼前了。
没等他开口,对方已经道:“战事已持续半载有余,这烽烟战场哪来什么良家女子。”
‘哪来什么良家女子、哪来什么良家女子,’小声嘀咕好几遍,依旧没有领悟出什么。
“难不成……”
“此事还像以前一样,不许声张!”
“那师兄你有没有受伤?”几乎是跳下台阶,去追赶自己师兄。
“这倒没有,”一边阔步朝队伍走去,一边不禁摸了摸自己带血唇齿。
此小镇继续向北大约三四里地,便是横跨四种不同地貌,延绵万里的永定河。永定河,虽名字中带有一个“河”字,但其水面宽度,却是这天下唯二。
水声如奔雷在耳畔越来越清晰,抬头远望尽头山坳,这会正有一人一马朝这边飞驰而来。
等他距离近些,这才看清面容和着装。
虽说这人身着红衣,但他那耀眼白甲,却和周围一众人等,略有不同。
用力拉扯缰绳使战马停下,躬身一礼道:“少将军、永定河南岸之敌,现已尽数歼灭。千总与猴中军等一众将领们,都在前方风云渡恭候。”
摆了摆手,并没有像周围几人露出惊讶神色,“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