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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起北月的手,这一下可把她吓到了,一下子收了回去。
不过看我好像很急的样子,啊个不停,手不停的挥舞,在我再伸手去拉的时候,她没反抗了,我一手抓着另一只手,在上面写字,想问问她,我这个不能说话应该怎么办?
北月眨了眨大眼睛,然后说:“前山的仁心堂,不是可以看看吗?我们就说夜里不知什么蚊虫叮咬了一口,麻的就说不出话来了,料想这城堡的三阶debuff,在这小海岛也应该是没有人医得好。”
刘家是大户人家,主家的是刘钱和刘审兄弟二人,刘审老来得子,也就是我。
而刘钱就不一样了,有一个儿子刘重,也就是我表哥,还有我的四个姐姐,刘琴、刘君、刘琳和刘盈,都早已婚娶。
对于的人来说,婚嫁基本上就是熟人之间的事了,不过有个约定俗成的规矩就是,结婚之后至少要生俩娃,最好是一男一女,谁家够数,要是还多,岛里岛亲,也就直起了腰杆。
显然我这个便宜父亲就不行,只生出我一个来,不知道是不是遗传的,这人结婚了三年,媳妇肚子都没反应。
反观我大伯,就显得受人尊敬了,膝下一男四女。
在我们这个岛上一直有个诅咒,就是无论怎么样都活不过70岁,老人们一到70啊,就不行了,当晚就会死,紧着就是送去后山的流光树下埋了。
在这不用葬礼,只要在老人70大寿之前,提前三天知会大家一声,大家也就都明白了。
大伯刘钱,据说是还有三个月就要70了,其实显而易见,这个关于70的秘密,就是一个重要的点。
来到这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吃过饭了,我和北月两人都待在房间里。
北月看着我说,“明天咱们先去找找一同的人吧,虽然岛民不认识,但是我们至少知道他们长啥样,以及都是谁。”
我比划了一下,表示同意,突然有人敲门。
“日儿,我是你娘啊,开开门。”
听到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我上前开门,北月则站了起来跟在我的身后。
我打开门,只见母亲张昕手拎着什么东西,然后笑着说,“哎呀,今个饭菜不是不好吃吗,连你伯母都嫌弃了,平日里她可什么都吃,尤其是你媳妇,唉,婉儿,来来来,这是你秀姨前些日子给的果酒,这是娘重新给你开的小灶,芦花鱼片。”
说着,说着,就把东西都塞在我的手上。
我没说话,北月替我说了,“谢谢,娘!”
娘也没看出我的异样,因为她带着奇妙的笑容,然后递完东西就走了。
我也能理解,父亲老来得子,也就我一个儿子,疼爱些也说的过去。
我拿着坛子和一个盖着一个陶碗的陶碗还有两双筷子。
“嘿,还挺香,你别说,到这以后,还真有点饿了,之前都没有这种感觉。”北月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还倒真是,自从去了城堡之后,就不需要进食了,连劳累都很少感觉得到,不过长久战斗仍然需要休息,因为精神力的涣散,必须依靠休息。
现在是晚秋,正值芦花鱼的时节,对于世世代代捕鱼为生,除了林家种田以外,基本都是鱼和海带等海货。
我的前身,前些日子出过一次海。
因为出海也有风险,我父亲就不让我去,其他人也没说什么,也没法说什么,因为父亲会代替我。
每次捕鱼要求挨家挨户各出一人,每季出海一次,冬季不出。
前些日子的那次,父亲害了病,躺了良久,听闻近些日子才好些。
不出海能干啥呢,加工加工鱼干啥的,要么去眼森里面采点东西,还可以上海边去捡点小货,日子还是稍微闲着的。
秋季出海就会要求吧食物备齐了,足够储存,度过冬季。
因此当时我一共出海了十天,对于没出过海的我,那可是个大经历。
芦花鱼我记忆很深,因为这个鱼小时后我就爱吃,这次我出海还见到了,会“飞”,听船上出海次数多的人说,每到这个时节就会成群结队的行动,不停地在海面上飞跃,也正是如此,提早拉好网,就可以捞起不少,虽然每个个头不大,只有四五斤,但是肉质细腻鲜美,生鱼片的不二选择。
我掀开盖在上面的碗,然后里面是芦花鱼的生鱼片,累成一个小山,滴了些红油。
这红油,可是稀罕物,在这岛上,除了林家在眼森那头,种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也没人捣鼓这个了,这玩意吃了会感觉到细微的疼痛,但是就是吸引人,还可以驱寒。
据林家人自己说是根据一个叫辣椒的玩意,加工就可以做出来。
当然对于谈呢来说没见过,对于我和北月来说这个东西,不是什么特别的物件。
我坐了下来,分了一双筷子,递给北月。
北月结果筷子,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她没着急动筷子,我也没开始,而是拿出这个香味四溢的过酒坛子,开开盖子闻了闻,那是真的香!
【ㄟ(≧◇≦)ㄏ】
我看了看北月,询问着她要不要来点。
北月忸怩了一下,“嗯……果酒的话,就来一点点吧。”
我将之前盖在芦花鱼上的陶碗拿起,给她倒了一碗,递了过去,而我在她接过之后,怼着坛子咕嘟咕嘟,就是几口,毕竟是果酒,对于我这个曾经的啤酒战神来说,不算事。
北月见我如此,也是端起,轻抿了一口,虽然以前装过社会大姐头,很是社会,与人吹嘘白酒按瓶的她,其实是第一次喝酒。
尝了一口之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喝,倒是味道还不错,并且浓郁的果味。
应该是眼森里面果子酿造的,说来也奇怪,按理来说小海岛上物资不会这么丰富,但是眼森里似乎什么都有。
接着我没吃了些芦花鱼,味道真的是太棒了!
我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北月则是哈哈笑着。
过了一会,突然我感觉身体有些异样,北月也是整个脸红了起来。
我看北月突然整个人,感觉不太一样,那一刻……我的脑子短路了。
我将北月拉入怀中,吻了上去,未经人事的北月,本来还有些昏昏沉沉,情意绵绵,突如此来的变故,让她突然清醒了一些,不过身体的无力以及异样,让本来想拒绝的她无能为力。
而我的手也凭着本能开始上下求索起来。
不一会,就穿出了男女欢愉的声音。
“姐姐,你还别说这东西真好用,你听听,要是死鬼那时候也有着东西用,估摸着也不至于只有日儿一个娃儿啊。”
“哎哟,你这出好戏,可是唱得不错咯,走吧走吧,别打扰了哦。”
两个老妇人咯咯的笑着,似乎很满意。【(σ′▽‵)′▽‵)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