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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道临和陈玉楼在瓶山山脚和鹧鸪哨、罗老歪他们分开了走,鹧鸪哨带着师弟、师妹要回搬山山门寻找些帮手,罗老歪从军营出来多天现在需要先回去看看那群散兵游勇。
一路上无风无险的回到了常胜山。
常胜山聚义厅,陈玉楼坐在主座上,红姑娘、花马拐分坐两旁,陈道临正犯愁不知道该坐哪个位子时,陈玉楼就开口说:“来人,给顾问看座。”
随着陈玉楼的话音刚落,就见从聚义厅门外走进来两个人,两人抬着一张红色的椅子放到陈玉楼座位的下方,比其他的座位隐隐高出半截,陈道临看到陈玉楼如此看重自己心里很是感动,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蜈蚣和僵尸研究透彻,出一些成果来报答陈玉楼的知遇之恩。
等到陈道临坐好后就听见陈玉楼说:“如今探宝已经取得了圆满的胜利,接下来还要想想怎么出手,这次我们的收获很大,周围的那些买主吃不下这次的东西,所以我们需要前往更大的交易平台,这样才能一次将这些货物全部出手,罗帅那边也在急等着我们给他送钱,还有军师也需要国际上的科研设备,我们也需要赈灾放粮,所以时间上赶得很紧,需要尽快的将手中的东西出手,免得夜长梦多,大家有什么想法都可以畅所欲言。”
陈道临听完陈玉楼的话沉默了良久率先说:“总把头,虽然我不知道国内有什么人可以一次收走这些东西,但是我们国内的首都肯定可以一次将这些东西吃掉。”
陈玉楼听到陈道临话点了点头但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而是朝着花马拐和红姑娘看去。
花马拐见陈玉楼朝自己看来就清了清嗓子说:“顾问说的没错,可是我们常胜山离首都太远了,贸然带着这些东西转运千里,恐怕会让有些人惦记上,虽然我们也不怕这些人但是一旦起冲突我们必然会折损不少的弟兄,这就不好了,而且我记得百里外的长沙有一个九门组织,想来吃掉这批货是没有问题的。”
陈玉楼见花马拐能有如此的见识不枉自己的一番栽培,脸上漏出了些许的笑意。
随着陈道临和花马拐各自说出了自己的看法,红姑娘也开口说道:“总把头,我觉得拐子说的很对,九门是这次很好的交易对象。”
陈玉楼见到下边的三个人都提出了自己的意见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说道:“这次的交易对象就选九门吧,道临兄等会你收拾一下,咱们可能要出去几天。”
“啊?我也要去?”陈道临一脸惊讶的看着陈玉楼。
“当然了,不然我怎么知道你需要什么样的设备啊,你就不怕我买错了。”陈玉楼看到陈道临脸上惊讶的神情一脸无语的说出了原由。
陈道临听到陈玉楼的话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报!”
“进来吧,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报告总把头,该收拾的东西我们已经收拾好了,接下来就等着把头发号示令了。”
“嗯,辛苦众位兄弟了,告诉他们,吃过午饭后我们便出发去长沙。”
“是”
陈玉楼看着那个御岭的弟兄退出了大厅就对陈道临说:“道临兄,接下来你可以准备准备了,吃过午饭我们就出发。”
陈道临听到陈玉楼的话点了点头说:“总把头那我就先去准备了。”
陈玉楼点了点示意陈道临可以去准备了。
此时,长沙布防官张启山在自己的府邸听着张日山的禀告。
“佛爷,传闻常胜山御岭魁首陈玉楼伙同军阀罗老歪和搬山道人鹧鸪哨将元代的瓶山洗劫一空,我估计他们很快就要来到这里了。”
“瓶山?家族中记录的那个地方?有什么具体的消息没?”张启山听到副官的禀报后脸色变了变,随后急忙追问。
“我打听过了,没有任何的消息外漏,他们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具体的内容一概不知。”
张启山的眉头一皱,知道陈玉楼做事滴水不漏没想到他手下的人居然真的没有透漏出一点消息,这次的交易恐怕会很被动。
张日山见到佛爷眉头紧锁知道是对自己的回答感到不满,连忙说:“佛爷要想知道他们这次探宝的具体过程,我这就去打听,御岭那边不好下手但是罗老歪那边还是非常容易下手的,他手下兵都没经过训练都是些庄稼汉子,给了把枪就把他们拉走当兵了。”
“不用,一来一回要耗费大量时间,陈玉楼带着那批东西这一两天内就会来到长沙,到时候再细问吧。”
张日山听到张启山的话后点了点头后便退到一旁。
张启山坐在办公桌前思索了许久后,对着张日山说:“日山,你去把九门其他的门主请过来,就说我有事相商。”
“好的,佛爷”,张日山听到张启山的吩咐后就转身往外走去。
张启山走到窗户前望着院中的大佛神情严肃,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良久之后深深的叹了口气,他很明白这次或许不在是单纯的交易了,曾经被王侯将相追求的东西又将再一次祸乱人间。
张日山听从张启山的吩咐去请其余的九门,除了九爷在外地从商之外其他的九门众人听到是张启山要聚集九门众人尽管心中有些许的不乐意也乖乖的跟随张日山一同回到张启山的府邸。
张日山将其余的九门众人带到会客厅后便退了出去,去向张启山汇报此次的工作,来到张启山的办公室就见张启山正眉头紧锁的望着院中的大佛,变开口说到:“佛爷,怎么了?怎么一直站在这里?”
“日山,你立马传信给家族,就说元庭曾经的实验基地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里面的东西可能被人所知道,让他们立马派人过来,商量此次的事件该如何处理,另外不要提及陈玉楼他们。”
张日山一听事关当年的实验,脸色立马大变,但是他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点了点头退出了办公室往旁边的房间走去。
张启山见张日山已经按照自己的话去通知本家了,于是理了理身上的军服,往会客厅走去。
“哎呀,也不知道佛爷叫我们是有什么事情,这次除了老九其他的人可都到了啊”,一向是九门中的活宝齐铁嘴最先开了口。
“哎,老齐不你算算,你不是号称半仙吗?”
“呵呵,狗五爷,你可真逗,要不让你的三寸丁闻闻看,佛爷到哪了?”
“三娘你怎么看啊?”这时沉默已久的四爷开口问道。
“还能怎么看,老四你又怎么看呢?”
四爷笑了笑也没有说话。
“咳咳,诸位近来可好?”张启山听到屋内安静了下来就从大门走了进去。
“呦呦,佛爷,你搁这干啥呢?偷听人家说话干嘛?”齐铁嘴见到张启山进入了房间立马打趣道。
“哈哈,半仙啊,你的个嘴什么时候能管管啊。”
“那可不行,我齐半仙靠的就是这张嘴,佛爷你这是不让我吃饭了啊,打算饿死我吗?”
张启山听到齐铁嘴吊儿郎当的话笑了笑便摇了摇头,随后做到主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