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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阳光远没有盛夏的暴躁,它就像年过古稀的老人,抚慰着这漫山遍野的枯黄。
校服女孩扶着我走了很久,从清晨一直走到下午。
饥饿和疲惫折磨着两个逃命的人。
在这荒无人烟的大山里,只能披金斩刺,走出属于自己安全的道路。
“哗哗”的流水声传来,前面应该是条小溪,校服女孩明显已经坚持不下去。
对生的渴望已经耗尽了她的潜能。
临近小溪旁时,校服女孩有气无力地请求道“休息下吧,我走不动了”
我点了点头,一开始的疲于逃命,一直强忍着全身的疼痛。当息下来时遍体凌伤的身体疼痛感也逐渐加强。
她扶着我慢慢的坐了下来。
“噬~”
疼痛让我用力的吸了口冷气。
“你没事吧”校服女孩问道。
我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还抗的住,看着着这充满青春活力且憔悴的校服女孩,她的表现我很是欣慰。
毕竟她只是一个十几岁的高中女生。
在同龄人中应该算是娇娇者了吧。
“我去给你弄点水吧”说着她就走开了。
再回来时,脸上干净了不少。虽然略显青涩,但青涩也掩盖不了她鹅脸蛋的美。
“水呢”看着两手空空的她,我疑惑的问道。
“没有盛水的东西,将就着吧”说着她把吸满水的袖子凑到我嘴边。
好吧,这想象力不错…
喝了点从袖子记拧出的水,饥饿的空腹稍稍得到了小小的饱和感。
“我叫吴勋。你呢……?”
“我以后叫你勋哥哥可以吗?我叫徐真真,你可以叫我真真”
我看了看这充满阳光的女孩回道“可以,那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应该是野猪岭”徐真真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回答道。
“野猪岭离卫城远吗?”
“我们这不属卫城管辖,应该挺远的”
“你家是卫城的吗?”徐真真惊疑地问道。
“家?
不知来自哪里,也不知归往何处,
呵呵,何处是我家呀”
“你是孤儿吗”
“算是吧”
“对不起呀”徐真真歉意的说道。
我摇了摇头,示意她不必介怀。毕竟真正是孤儿的是这具肉身罢了,而我只不过是一个不知何来归去的孤魂野鬼而已。
我虽然很想恢复遗失的记忆,可我也没有去刻意的探寻。
别像小蝌蚪找妈妈一样,找着找着发现自己竟变了物种,那可就不好玩咯。
一切都顺其自然吧,该知道的迟早会知道。
当夕阳靠近西边的山廓,东方出现一轮半圆。
中秋将近,何处是团圆。
天光渐渐的暗了下来,好在头顶的月光依旧勉强看清前行的路。
初秋的夜有些安静的可怕,偶尔能听见林中夜枭的凄惨的叫声,也只是为这黑夜增添些许的恐怖节奏罢了。
但对于我这个死过的人来说,黑夜里才是我这样的人的归宿吧!
一路上徐真真都一直沉默寡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这遭受无妄之灾的祖国花朵。
白天的时候都是她掺扶着我,可是晚上却是我在掺扶着她。对于她这样的普通人来说月亮的光亮可不足以让她看清这荒山野岭下脚之处。
支撑她逃亡的力气,已在整天的疯狂赶路中消化弹尽。
伤痕累累的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身上的伤已得到了很好的恢复。
力气充满了全身,就像充满了的气球一样无可释放,暖洋洋的感觉自从入夜以来就没有停止过。
从一开始的掺扶变成了我背着她前行。
当一掠灯光出现在眼前时。
徐真真兴高采烈的在背上喊到“勋哥哥,到了,前面就是我们的村子了”
我朝着徐真真指的方向看去,却发现村外四周隐蔽的地方都躲着身穿黑色西装的人。
“真真,你看到那些穿黑西装的人了吗”
“哪儿有人呀”
徐真真搭在我肩膀上的手用力的搂了搂,显然她又对看不到的东西感到了害怕。
“别怕,他们是活人。不对他们怎么朝我们这边跑来了”
我背着徐真真转身就跑,然而还没跑出去多远,突然间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头顶飘过,带起呼呼的风声。
待我抬头看时,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子挡住了我的去路。
随即四周都响起了人员走动的声响。
我被围在了中间。
我警惕的扫视着这群不速之客,他们都统一西装,脚上穿着部队的作战靴,尽显干净干练。
这时络腮男开口道“宗教局西南局办案还请配合”
当晚我和徐真真被分开带走,我不知道要被带往何处,也不知道徐真真被带往何处,也不敢胡乱的打听。
吉普车在不知名的山道上颠簸前行,山的外侧是不知名的峡谷。
跟我同乘一辆车的除了司机外就络腮男一人,络腮男一直沉默寡言,好像一切都与她无关紧要。
司机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车载音响里放着时下最火的神曲沙漠骆驼,青年司机用低沉的声音跟随歌曲的节奏跟唱着。
歌曲渐渐的进入尾声。
络腮男拍了拍前面驾车的青年指了指,示意青年关掉音乐,驾车青年没有说话,摇了摇头还是把音乐关了。
车里进入了想当长时间的安静。
“小子,范了何事,跟伟哥说说”相对安静之后青年司机打破了这安静的气氛。
我转头看了看络腮男,发现双眼微闭着养神。
自称伟哥的青年从后视镜看到了我的动作,发出了鄙视的声音。
“看他干嘛,他现在只是我们两的保镖而已”
我又转头看了看络腮男,发现他没有因为司机的鄙视而有不满情绪。
“怕他干叼呀,论级别他也没有我高”
我没有吐槽司机的话语里的矛盾
不是因该级别低的开车的吗!
“伟哥~”
“嗯,…………你小子出息呀!敢调戏你伟哥的名字了,不过没关系,嘿嘿,习惯了。
话说你小子也没多少斤两呀!还用的着他亲自押送”
“伟哥,他是?”
我侧头看了看旁边坐着的络腮男问道。
“他呀,咋说呢?曾经的特情组成员,不过现在是我们西南分局的打手罢了”司机唏嘘着说道。
“特情组是?”
“我说你小子可以呀!我问你呢,怎么反变成你问起我来了,说说你是那个领导的私生子或者红几代。以后好照顾照顾你伟哥呗”
听着司机的话让我感觉也有这种可能,或许吴勋真是某大人物的儿子。
因为家庭继承的竞争关系,被扔到外面的,也或者是放养在外面的呢!小说里都是这样写的呀。
我沉默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那你总得告诉我你名字吧,以后万一你发达了我也好去投奔你呀”青年司机翻了翻白眼打趣着说道。
“吴勋,赵钱孙吴的吴,功勋的勋”
“我叫何伟,别人都叫我伟哥,你也跟着叫伟哥也行,我看你也没我大”何伟笑了笑说道。
“好的,伟哥”
“还是说说你的事吧”
“我的事”
“嗯,你的事,从开头说起”
“我都不记得以前了”
我的事别人想知道,其实我自己比谁都想知道。
“那就捡你记得的说”
“我记得的,他们说我跳楼了……………!………………
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被旁边这位带到这辆车里了”
我把我最近经历的都说了一遍,当然对于自己能发出绿焰的事隐瞒了起来。
我说完车里有陷入了安静,驾着车的何伟好像在消化着我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