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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警车在凯旋湖城的线人——声波,现在却出现在角斗场密室中,警车现在无法确定他现在到底是哪一方的人。另一面,弹簧臂一行人已经到达凯旋湖城——
最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终将有完整的答复,只是这个结果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
【凯旋湖城街巷】
“整个过程就像一个游戏,而你就是这个游戏的解说人。说实话异影——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弹簧臂和异影在离虎牙几米后跟着,而两个人则趁现在聊起了天。面对旁边这个“预言家”弹簧臂的兴趣越来越浓。
“行了,刚才虎牙在电话里接到了信息,让他去指定地点。而我们已经到了这里,所以?是否可以说下你是怎么知道绑匪什么时候来电话的?还有,接下来你的计划是什么?”
标准的面无表情再次在他的脸上出现。这是他解释时的标准模样。
“之前电视一直在播放关于棱镜计划的报道。随着报道的不断深入所反映出的事情越多且更复杂。直到那则《霸天虎疑似参与棱镜计划》的报道出现。”
“你还是说清楚吧,我可跟不上你的思路。”
“棱镜计划的实行需要技术人员,瑞克或许就是其中之一,我想这也是他被绑架的原因。还记得虎牙曾经说过他恨他的工作和周围的一切这句话吗?
正常情况下劫匪会在两天内通知受害者周围的人,提出要求。而这段时间虎牙并没有得到任何消息,直到那则新闻的出现。那么可以确定,绑架的人并不是为了索取什么。而是在等待事件发酵那些人希望新闻中的内容让所有人都知道。”
“所以说劫持的瑞克的人是?额……难道”
经异影这么一说整个关系锁链已经非常清晰。但弹簧臂也很快意识到这件事件的真相有多敏感。
【劫持瑞克的原因或许霸天虎为了揭发议会的黑暗面目。也有可能是议会对霸天虎组织的报复行为,棱镜计划是一个巨大的污点,如果有机会,能够让霸天虎背上这个骂名,议会不但能洗去这个污点还能够利用这个事件彻底破坏霸天虎的民众支持。如果要这样做,议会需要的只是——】
“弹簧臂?你似乎在走神?”
“额啊,对,你的推论很棒。”
“目的地就在前面,还有,虎牙突然跑到里面了。”
【凯旋湖城角斗场密室】
“看来你还没被气昏头。那警车,你仔细想想这几天发生的事。现在都在说霸天虎参与了棱镜计划。我告诉你,议会只是为了让霸天虎们背黑锅。棱镜计划是个巨大的污点,要是能够让霸天虎背上这个污点。再揭发我们铲除我们。这难道不是件一举两得的好事?而他们要做的只不过是把舆论和证据引向对霸天虎不利的一面。”
“哦?是吗?你又是怎么知道?你看起来还挺同情他们的。你不如先解释下你身边那堆武器。”
“会搜集情报的可不止你一个。我们的确走私武器和药物但还没有这么夸张。”
声波转了身,看着这些死亡武器。警车注意到他用了“我们”这个词概括霸天虎和自己。
“这些武器明天就会搬离到特定的地方,然后警察再当一次揭发这次事件的英雄……后面的我想不用说了吧。”
“你是在暗示我,霸天虎在这次事件是无辜的,这件事完全就是议会自导自演的戏码?!”
“戏码?哈哈,你的自负还真的是没改过。议会为这次的演出愿意舍弃的资本你根本想不到!”
当声波转身瞬间,一把枪出现在他的手中。
“我们现在最好都不要乱动,忘记告诉你们,这里的空气中早就弥漫了高易燃的挥发性气体。毕竟这个地方要是枪械走了火,估计整个角斗场都会化为灰烬。议会为此而做的预备也要再推迟数月。不过好戏可不只是这个。”
“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让你们见一些人。”
【凯旋湖城街巷广场终点】
“角斗场……能把这里作为见面地点的人,品味真是糟透了。你说呢?异影?”
“我只知道我们身份暴露了。”
“很明显。所以?我们要进去吗?你有计划对吗?”
异影斜视着弹簧臂,然后走了进去。这里是位于街巷广场中心的凯旋湖城角斗场。
轮罩拱:“听得到吗?弹簧臂?”
弹簧臂:“轮罩拱?出了什么事吗?”
轮罩拱:“我这里突然出现了隔板的身份信号。他离你们很近。就在前面。”
异影:“轮罩拱,我是异影,隔板如果在这里的话那警车就很可能在,你那边还有什么消息吗?”
轮罩拱:“没有警车的,只有隔板和你们的。你们最好快点,隔板的信号越来越弱了。我现在把坐标发给你们。”
因为有坐标的缘故,他们很快找到了隔板。他在位于东南角的巨室中,意识模糊。旁边还有两个人,虎牙和瑞克。见到瑞克时,他告诉异影和弹簧臂,如果想知道整件事的真相就去东南角左手边的第三间巨室。随即他们去往了那里。隔板之后被瑞克他们扶着离开——
“哇啊,我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面前的情况无论是谁一眼就能明白。两个人相互用枪指着,还有一个人在一边看着这一切。对峙是为了拖延时间等待着某个时刻来临或某个事情的发生或与某个人的会面。现在那个人来了。
“终于见到本尊了。”
“啊,其实我不是本尊,毕竟在那场袭击中我就已经死了,站在这里的——和那个已经死了的只有两点相同,样子和名字。”
那场袭击中*前一位在这个身体里的意识消逝的是相当悲惨。
“我指的是你——异影。”
这一瞬间,全部的人都看向他。异影。
“声波——你还认识他?”
“看起来你还没有了解他,或者说你还没来得及了解。你要是知道那无邪面容下的真实面貌。你一定会吓一大跳的。异影,既然我们都到齐了,你是自己坦白还是我亲自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叫声波对吗?我们还是先把枪放下,这里要是有一点的火花,整个角斗场可就没了。”
很明显,异影已经发现空气中的异常。虽然声波知道到面前这个人观察力相当敏锐,但还是有些惊讶。如此细微的气味差别都能察觉出来。
“异影,议会秘密人物,竟天择派遣你来警车的身边,理由是让一个心理学家来协助你们警察破案。但实际上呢?只不过是打着这个名号来监视警车和他周围的人。
毕竟棱镜计划的污点想转给霸天虎就一定会惊扰到警方。而又想要维持议会民主的虚伪面?你不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吗?而你;分析能力不在警车之下,心理学家这层光环会让人下意识的更相信你。你要做的只是让警车他们偏离方向,拖延时间而已。必须承认作为议会的走狗你相当难对付。”
这句话让在旁边的弹簧臂无法相信。
“你是说——你是说异影是个‘间谍’?声波,你说话可要讲证据。我不相信,警车也不会信的!”
“证据?好。你们可要擦亮光学镜好好看着。”
记录光景播放在这个本就不大的密室里。光影中只有两个人,异影——和竟天择。
竟天择:“你有一个新任务。这关系到议会和……塞伯坦的利益。”
异影:“了解。”
竟天择:“这个人,你要用尽一切方法。不让他碰与棱镜计划转移有关的任何事情。必要的时候——动手。”
异影:“你想让我以什么身份靠近他?”
竟天择:“用你到这个位置前一直在用的。”
“没错,心理学家。作为犯罪心理学和战争心理学的天才。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影像结束了,这个段影像就是证明异影真正目的的铁证。而竟天择所拿的照片上的就是警车。旁边的弹簧臂这时候回想整段过程。从一开始的推断到铁堡城中得出虎牙会收到绑匪的电话。异影没有通知其他人,第一想到的理由就是没有时间,同时也担心会打草惊蛇而被霸天虎的密线监视。但这其实还可能有更深层的原因。异影想直接解决,但是——
“等等!声波,异影的一路我都是跟着的,他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他正在试图弄清这整件事霸天虎在其中的角色。他想尽快找到瑞克,想试图证明你们真正的意图是害怕被议会陷害,你说的根本……根本——”
这瞬间,弹簧臂意识到一些事。那件事让他的火种抽搐难忍。
“你懂了?瑞克虎牙还有你们都是知道了棱镜计划的转移的人。到最后他可以把你们都杀了!然后故事怎么编完全由他说了算!”
弹簧臂失声了。他的手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警车慢慢走到他的旁边搀扶着。他手中的枪虽然没有收回去但现在那也是个无用的摆设。沉默的异影开口了,而他接下来说的话彻底坐实了声波的指控。
“原来,议会的内奸就是你。声波。”
“内奸?”
“警车,我这次的任务的确如同声波所说的。但声波的磁带小宠物没有捕捉完全的信息。棱镜计划的确是这次任务的主要。但找到议会的内奸,一直都是我的任务。而警车,这件事你的责任是最大的。
而至于你声波,这次成功把你给引出来。确实是最大的收获。”
“异影,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你现在根本就走不出这个门。”
声波镇定自如的说道,而异影脸上却出现了微笑,就和在虎牙家中出现的一样。
“这就是最有趣的地方。”
异影向后方看去,但那里什么也没有。但仔细看后声波意识到异影的目光集中在外面挂的一个生锈的播放器。那个播放器早已失去作用。而现在——或许这个结论需要重新定义了。
“播放器是固态线路,你的异能可阻止不了。现在在铁堡,我们刚才的对话已经全部录入。好在那份录音还是处于加密状态,但要是我的火种停止了燃烧,那东西就会自动解码上传至议会的数据网络——明天不光整个塞伯坦会重金悬赏将你抓获,你一直奋斗的霸天虎组织——哈,刺杀办案警察,连带多个高级警员和平民。到时候就算把棱镜计划给你们强行扣上,你们估计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异影左右探了探脑袋那邪魅的笑容里让人不寒而栗。
“轮罩拱?!”
现在意识到这些或许已经晚了。后来弹簧臂才知道轮罩拱也是收到了竟天择的直接命令,将他们的情况时刻报告给竟天择。
棱镜计划的责任转移,异影是竟天择所派来的间谍以及声波是议会的内奸——这些事情都已经被暴露。
“哦,你是说你们离开了这个结局就会改变?议会的走狗的可信度向来都是零。”
“或许吧,一旦这里发生了爆炸,议会可以随便编个理由播放出进行修剪的录音。
杀死多个高级警员的情况下再加上这次爆炸,民众们是否会相信你们的确要打一个问号了。没错,就算我们离开这份录音也一定会上传,但议会不傻,不会在对没有压倒性优势的情况下用这个对双方都有损害的证据。霸天虎还能存在一段时间但除掉你们只是时间问题。”
异影所说的是事实。声波现在完全可以动手杀光这里的所有人。议会也会因此遭受到一定的损失,但第二天霸天虎就会失去群众们的支持。而没有支持的霸天虎一天也存活不下去——还在僵持的两个人一言不发,弹簧臂不想继续呆在这了。
“各位,我们能不能先把事情放一下想一想我们现在的处境——如果我们再不离开我怕我们随时会被炸成灰!我们都周围可都是高爆性炸药!!!”
“我很期待议会的走狗们来追杀我,我一想到我曾经为这些人干过事就觉得耻辱。
警车,下次见面我们就是敌人。而你,异影。我一定会让全世界都听到你临死前的惨叫声。”
声波终于将手中的枪收了回去。他面向警车走出密室。声波是警车最得力最信赖甚至是依赖的密线。但现在却成为了霸天虎的同僚,成为日后的敌人。可笑的是警车自己居然都不知道这是从何开始的
“警车,在这之前我给你最后一个真相。”
“什么?”
“你在凯旋湖城的地下酒吧里。我收到了酒吧老板的信息,我让他们把隔板的命留下。我要说的是——对于你们身份为什么会暴露我不知道。
而且——异影刚才说的那句‘杀死多个高级警员的情况下再加上这次爆炸’。你觉得自己所站的真的是人民这边吗?”
声波离开了,步伐沉重而平静。快速却安详。随着他的离开,这里所有人的命运就此偏转。
弹簧臂和轮罩拱表面上继续在铁堡的警察所工作,实际上他们接到了竟天择的命令要求时刻监视霸天虎。隔板辞去了警察所的工作,原因不明。但在建筑工地上他的身影偶尔会出现*1。声波从之前的议会密线变成了真正的霸天虎。因为特殊的异能和先天优势他成为了霸天虎不可或缺的一位虎将。同样是密线的铁穹,却和异影一起消失在人群里。原因未知,而警车——
【云雾山城警务总局】
“警车。你有新去处了。直接和霸天虎面对面的战斗。”
“议会已经决定用武力解决霸天虎了?”
“没错,你手上关于霸天虎的案子可以直接找他们面对面的质问。还有个好消息。你参加的是一个特别行动队。领头的是你的老熟人。奥莱恩·派克斯。我想你们一定会完成的很好。”
与警车对话的是竟天择。虽然隔着一个屏幕但警车仍然感到威胁的气息。毕竟自己已经知道议会肮脏的手法。如果自己不加入或许……
“我会尽全力。”
【我当然要答应,因为我没有后路,那个人已经警告了我。如果拒绝被送到医疗所只是时间问题,而至于能不能活着他也不能确定。】
通讯结束后,警车的私人电话响了起了。没有地址显示但他知道是谁。
“准备好在这条路上越挫越勇了?”
“当然,明天还是意外谁先到来的确是个问题。与其这样倒不如自己先选择。”
“聪明。不过我有个坏消息。竟天择武器库里的都是毁灭性武器。那些东西会怎么处置就看你自己判断了。祝你们和霸天虎们的接触顺心。”
通讯结束了。在电话的另一头。一个蓝白相间涂装的塞伯坦人站在铁堡的最顶层,俯视着暗流涌动的城市。他觉得十分有趣。
每个人的一生都有一个重要的时刻,选择随时会来,选择的结果或许会直接关系到自己的性命。而怎么选择则是根据自身的习惯和意识决定。
——黑与白(终)
1*:就在这里,隔板再次做回了他做警察前的工作——建筑工。同时这个细节也和idw中内战三部曲接壤(还记得雷神——或者说顶天者吗?在内战三部曲中他在会议室和擎天柱不太友好争论时隔板就在旁边。)
作者闲谈:大家还是现实点吧,警车没有那么神。他的背后也有人帮忙。而有多少人这个才是问题所在。
在塞伯坦的内战前夕,每一个职位的。每一个人员已经变成了信息节点。他们所做的就是将自己知道的上传到自己的上级,从而进行处理。维持整个星球的正常运转。每一个群体都有属于他自己的作用,而没有作用的“群体”就会消失。
在近乎铁血般规则下,各个群体抱团取暖,在绝望和恐惧的催化下盲目冲撞,最终演化为如今塞伯坦混乱不堪的局面。
黑与白系列只不过是在这个时期中无数故事中的其中一个。或许在某个角落里很多我们并不知道的故事,正在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