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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美知道皇帝赵光义心中可正憋着气呢!他小心翼翼地进了大殿之中,他一丝不苟地向皇帝行了朝拜之礼。
“潘爱卿,你最近署理枢密院,肯怕是整天忙得焦头烂额,分身无术了吧!”赵光义一边看着手上的奏本,一边随口问道。
“启奏万岁,臣还行。虽说每天事务繁多,臣与僚属们还时处理得从从容容,井井有条。只是所余时间没有以往之丰裕,不能时常相伴在万岁爷左右。”潘美立在一边,他低头回禀着,不时地抬起眼角留意一下皇帝的神情。
“是啊,朕也觉得自从当了这个皇帝以来,整天有听不完的奏对,批不完的条陈啊。”赵光义提着毛笔沾了朱砂汁在奏本行中快速地书写,一边说:“朕时常在想,何苦来当皇帝这个苦差事,竟不如作亲王时过得痛快。”
“万岁您勤政爱民,乃是千古皇帝之中的楷模。”潘美口中称颂着,心中却想:得了吧,赵光义!你曾经是想当皇帝都要想疯了,才不顾一切地篡夺这个位子。如今却说出辛苦劳累的话来,也不嫌天下人耻笑。
“哦,朕现在是犁田的老牛,这副枷锁上了肩头,只怕是没有轻松下来的时候了。最近这朝里朝外之事,你可有帮朕有留几个心眼?”赵光义问道。
“作万岁的耳目是臣潘美之职责,无论将来潘美所任何职,怎敢忘怀。”潘美装着诚怕诚恐的样了,“最近边关,河北,山东之事兼已细细向万岁回禀过之后,微臣又加派得力的人下去负责起来。。。。。”
“朕最近关心朝中宫内之事,不知潘爱卿有何线索?”赵光义对潘美摇了摇手,将他的话头打断了。
“朝中大体正常与安稳,只是。。。。。。”潘美躬身一礼,“只是。。。。。。”
“爱卿,今日吞吞吐吐,如刺在喉,完全不似往常,所为何事?”赵光义有点上火,声音略高了一些。
潘美见状扑通一声跪在金殿之前,说道:“有个别大臣行为反常,且私议皇宫内闱之事,无风起浪故意描黑万岁。”潘美像是尽力一气说完,然后以头磕地,再也不抬起头来。
呯!赵光义将手中的茶杯掼了下来,摔碎在潘美的脚边。
“岂有之理!这等宵小之辈,欺寡人心中仁慈,手下留情,竟不思朕恩,以怨报德。”赵光义以掌击桌,心中恼怒异常,他接着说:“潘美,朕令你速速细查,不论牵扯到谁,一律深究。”
潘美领旨退出了殿中,他的心中小兴奋异常,刚才在皇帝的言语之中,皇帝并没有提及任何具体人名与何事,而是含糊其词,却又命令如山。他太了解赵光义了,这件事他是说不出口来,却是他心中之大患,欲尽早去之而后快。处理这样的脏事,难事,全部都是潘美的拿手好戏。
潘美回到枢密院之中,速速找来几名散秩大臣,将相关事情一一关照。异日早朝,有誎议大臣上奏,弹劾前国丈,节度使,太尉符彥卿在京效侵占民田,放纵奴仆行凶伤人性命,现已苦主往开封府衙门递了诉状。其余三五名大臣暗中附和,欲请皇帝处置符太尉之罪,以平京中民愤。
赵光义装出很意外,同时又是很震惊的样子,他一面向众大臣反复提及符彥卿为大宋所建立的不世功勋,以及与先帝之情谊,同时符彥卿乃是宋后之父,先帝的囯丈,地位超然,相信他一定不会干出什么不法之事。另一方面,赵光义指令开封府与三法司衙门一同细察,决不能因为小人之恶,坏了符太师的名节。
符彥卿肃立在朝班之中,他亲眼目睹着一众侫臣如同狂犬一样肆无忌惮地冲击自己,他不想为自己辩博,也不屑与众小人们争议。他心中知道这一切肯定都是经过皇帝赵光义的授意与默认,不然以那些人的权势与地位,怎敢与他交恶。
符彥卿跌跌撞撞地下得朝来,他走到宫外的叉道,望着通向庆阳宫的回廊,心中痛如刀扎。他知道此刻不能去庆阳宫了,也许那禽兽业已先行到了那里。我可怜的女儿!符彥卿心中暗自叹息,也许在有生之年,为父都很难再见到你了,真是祸起萧墙啊!一阵天旋地转,符彥卿感到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宋后驾临太尉府中,她看到床上昏眯不醒的父亲。她坐在床边,用抖抖擞擞地手指抚摸着父亲那苍老的面容,满头的白发,心中伤心与悲愤不已。听太医讲,符太尉是一时急火冲心,血气冲顶已是中风了,兼以痰眯心窍,醒来的机会很少。而且符太尉就算是醒过来,也将是个痴心之人。宋后拉着父亲的手,禁不呜咽抽泣,伤心欲绝。
按照祖制,如不奉特旨,后宫妃嫔是不能私自出宫,更不能在宫外留宿过夜的。宋后明白这个道理,她守在父的身边,一直呆到很晚,才依依不舍地回到宫中。当她梳洗完毕,宽衣解带后上了床,正待宫女熄灯就寝之时,她听到房中传来男人的叫声。
“英英,你可回宫了!英英,你可想煞朕了。”赵光义快步地走了进来,他也不在乎还有宫女在旁边,径直走到宋后的床边。
他用手按着正欲起身的宋后,低头吻住了她的香唇,压倒在她的身上。旁边的宫女们惊得一溜烟地退出了宫外,尽管她们很少与宫外接触,她们也被教以人伦道德,深知这叔嫂之事是有背常理了。
赵光义在她的身上尽情地发泄,享受得如痴如醉,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方才收歇息。他躺在她的身边,竟然打定主意在此过夜。其实今晚赵光义早就得知了宋后出宫探父去了,他心中生气与愤怒,想这宋后不待请旨便私自出去了,想着来日再教训她一番。
赵光义带着满腹的无奈,去了辰寰宫,准备临幸杨妃,可是事到临头,他竟然不举。任凭杨妃怎样吹拉弹唱,他那依然是死蛇一条,毫无春意。这时他发现了一个秘密,连同丽妃,胡后,他竟然有三次这样颓废的场合了。开始赵光义还以为是自己最近朝务繁忙,身体疲乏所致。可是今天他一想到宋后,他的心便是跃跃欲试,欲火中烧了。
刚刚行云布雨之际,他有脑中甚至幻想着第三人在染指宋后,将他刺激得十分地高昂与亢奋。他不知道,他心理有病了。他已不在乎他所拥有的,也许只夺来的东西才是最称意的,江山是这样,女人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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