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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一战过去以后,继寞关城,日日高挂免战牌,不肯出战,林琊命赵洛墨函长禄等人日日骂战,继寞关守军虽然早已气的脸红脖子粗,但是就是不肯出战。
林琊自觉他们已怕,于是欣喜若狂,把王军二万分为三枝军马,包围关城东西南三处,赵洛、长禄领东军,墨函、乐云天领西军,林琊带领五千军马,于南处原营所驻扎。
对守军不以为然,准备休养生息几周,便三面攻城,直取继寞。
所以林琊直接停止了军队操练,日日载歌载舞,打猎助兴,无聊便带人骂骂战,不亦乐乎。
夜,皓月千里。
营帐内,林琊与几名副将喝的酩酊大醉,正在帐内舞剑投壶做耍处,忽有一卒入帐,道。
“乐云天墨函将军于西军驻地,写付王爷军信。”
林琊看都没看,一摆手。
“念。”
“奉主公,我父子二人日日勤守西军,又闻斥候队伍来报军情险恶,让军队勤加操练守备,而乐某二人足见主公日日玩笑,夜夜笙歌,不是一军作风,望主公自酌。”
林琊摇摇晃晃站起来,一把推开书简酒樽,迷红着脸,指着那卒骂道。
“岂有此理!吾乃乐、墨二人之主,却敢讥讽吾焉!呵呵,忤逆之辈!我就是嬉戏玩耍怎么了?我就是不听谏言怎么了?我的智谋,谅他十个乐云天也比不上!还敢劝谏我?可笑至极!”
然后一瞪那卒子,揪起衣襟,骂道。
“回去告诉乐云天,让他安分守己,做好自己的事情,我的事他少掺和!”
“喏……喏。”
那卒领话,马上出帐,翻身上马,直奔西军驻地。
回营,半晌后。
“那小王爷太放肆了!”
墨函气的起身骂道,并手指不远的继寞关所。
“义父,不如,我二人归义吧,反正我们都是燕人,省的被后人骂成叛国之人。”
乐云天一瞪墨函,墨函才晓得自己的话又放肆了,闭上了嘴。
乐云天好一会儿才道。
“我们既然已经投诚寒楚了,就代表了我们已经是楚人了,一日为臣日日为臣,不可无礼,只是主公已经陷入迷谷,难以自拔啊。”
说完,乐云天一阵叹息。
而此刻,南军驻地,林琊已经醉的不成样子,被一干卒子拖进大帐里休息,而士兵们也纷纷卸甲入眠。
正以为一切如常之时,不远处的密林中。
“李将军,三百弓箭手已经伏击四野,箭,满弦。”
李礼一捋短髯,苍眸顿时坚定起来。
“刀斧手呢?”
“七百刀斧早已手跨刀持斧埋伏已毕。”
“好!传我号令,弓箭手将箭矢抹上火油,点燃之后射入楚营。”
“喏!”
顿时,原本漆黑一片的夜里,顿时被火光照亮了,一个个弓箭手将火箭拉紧,全部面露杀机,整装待发。
“射矢!”
嗖嗖嗖!
顿时,火光遍野,楚营燃起熊熊大火,原本熟睡中的士卒连忙惊醒,一个个慌忙火急的穿盔带甲。
而八百刀斧手闻令,手提大斧,气势汹汹闯进营来,对着来不及抵抗的楚军惨绝人寰的捕杀。
只见一个刀斧手闯入林琊大帐,看见林琊鼾声如雷,正要一斧结果了他。
林琊却在微眯眼时看见闪烁的刃影,林琊连忙窜下床榻,那刀斧手劈了个空,林琊所幸捡来一条命。
林琊早已经骇的魂不附体,醉意空然,情急之下,连忙从一侧拎起椅子,重重朝那卒砸去。
而那人明显是个身经百战的老卒,竟然直接迎面劈开了椅子,便要朝林琊一斧。
林琊赶忙跳脱,绕过桌椅,并将能够抬起来是劳什子物件一个个拾掇起来,疯狂砸向那刀斧手。
情急之下,林琊竟然摸得一把匕首,林琊顿时欣喜若狂,嘶吼一声,将一件重物砸向那人,那人正躲,林琊健步飞上来,手起刀落,那厮即刻命绝。
林琊福大命大捡回来一条命,看向帐外,帐外火光四起,看来自己已经被偷袭了。
正着急间,几个浑身是血的卒子提刀冲进来,看样子是楚军,大喝一声。
“王爷快走!贼人突袭!”
说话间,一名楚卒人头落地,林琊立马拎起剑刃,飞身出去,一剑宰了一卒,带领着幸存的几十个卒子,从后营奔去。
中间又救了数十个卒子。
杀着,这一百余人连忙冲出营来,早已经有数驾马车等候,车夫数个一齐“驾!”一声。
林琊等人得脱,可南军士卒已经如同全军覆没。
林琊一路无话,而马车也是不要命的逃窜着。
“楚卒在这!小王爷也在这!全军听令,追杀林琊!”
李礼已经驾马带兵追杀到,顿时,几百名燕军一齐奔出,林琊大喝一声。
“撤!”
马车急促逃去。
数百骑连忙追赶去。
楚军狼狈不堪,被杀的丢盔弃甲,最后,五六架马车只剩下了一架,士兵也只剩下了十一名残兵。
但好在是,摆脱了燕军追杀。
砰。
屋漏偏逢连夜雨,马车因为一直亡命奔跑,拉车的马累断了一条腿,走不动了,车轱辘也掉了一个,那赶马的车夫年纪还不大,此刻有些情急,手中紧促。
因为此处绝不是留人去处,此是密林深处,野兽密布,狮狼虎豹,夜间最爱觅食,若遇到了一支狼群,那可真是死处都找不到。
嗷呜~嗷呜~
真是说到什么来什么,不远处,一支狼群循着血腥味而来,吐出饥饿的舌头,露出獠牙,眼睛炙热的慢慢踱步走来。
一头狼来了,随着就有着数头狼跟着来了。
狼群饥饿无比,看着这群鲜活的人,不由得馋起来。
但是狼十分聪明,不会直接进攻,而是将狼群分为四面八方,慢慢包围突进,制取猎物。
“麻烦大了。”
随着,十名残卒们提起残破的刀刃,保护住林琊,一齐蹲在狭小的车厢里,准备应对。
正踌躇之时。
一声暴喝传来。
“一群畜牲!凭你们也想伤的我家主公?”
嗷嗷嗷~
林琊探门出望。
只见替大家赶马行车的那名年轻车夫,正将死马脖子上的缰绳脱下,眼睛如同野兽般看向四周。
一头恶狼冲上来,他便一缰绳劈头盖脸打去,打的狼生疼,再一瞪眼,那狼仿佛害怕一般,灰溜溜下去了。
乘着狼逃,那人笑意盎然的从兜里掏出剔骨刀,熟练的一甩,手起刀落,一狼卒。
林琊不禁哑然。
“这……”
“王爷休惊,我未从军之前便是在山里长大的,狼窝里生的,比野性,这群畜牲还差了点,奈何不了我的。”
林琊不禁感叹王军中卧虎藏龙,随着,低声道。
“能否让这群畜牲走开。”
“遵命!”
只见那男子手执缰绳,站起身来,重重一鞭打去,狼群惊退几步,然后眼神如同兽瞳一般,直勾勾盯着狼群,嘴里支支吾吾发出几声狼的低吠。
狼群未等几时,连忙发出几声臣服的声音,灰溜溜跑了。
林琊愈发觉得神奇。
“你叫什么。”
那车夫赶忙自我介绍。
“小的拓跋旭,小名狼桀。原是阳国奇山人士,因为了营生,父亲搬到了寒楚,便是了寒楚人。”
林琊仿佛遇到了知己一般,扶住拓跋旭,含着热泪道。
“从此以后,你便是我的心腹之将,位居千人将哉!赐你封名:狼仆将!你可愿意?”
“末将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