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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意?”
林琊有些不爽,愿赌服输,这是你义父跟我打的赌,怎的,你想违抗?
墨函一脸严肃,道。
“义父归义于你,是你耍诈不慎骗得的,义父服你,我墨函不服你,但是愿赌服输!我愿意于你麾下,但恐怕我公臣二人不能一心了!”
墨函这话,意思就只有一个,我在你的麾下,只是为了混口饭吃,如果你倒了,我立马就倒戈。
林琊突然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本王以为是什么事了?从此君君臣臣不必计较,无需叫我为主公,我只需要,你在我麾下之时,能够保我寒楚一时平安。”
墨函微微有些惊讶,但还是压制了下去,挺直了腰板,拱手言。
“墨函谢王爷理解!”
乐云天此时也从地上爬上来,瞪了墨函一眼,也没办法,当初提出不能二臣的是自己这个义父,现在倒戈拜将的是自己这个义父,他只好由着这小子去了。
“乐云天!墨函!二人上前听封!”
林琊高坐在椅子上,肃穆道。
只见乐云天墨函他们单膝跪下,拱手道。
“喏!”
“乐云天墨函生不逢时,遇暴主,欲杀之,本王赏识二位将军,特派我六扇门营救归来!现归顺本王,本王宽宏大量,以前与我大楚仇事皆既往不咎,现!本王封乐云天为万夫长,交王军兵权于君,望乐将军不辱使命!墨函!为千人将,统一千精兵,自率于部!”
两人在下面听得是目瞪口呆,什么?自己两个外臣,而且寒楚将士都对自己是深仇大恨,居然如此放手让权?二人不知道是受宠若惊,还是有所顾忌。
“乐云天(墨函)听令!定不辱使命!”
林琊笑了笑,然后道。
“来人,还兵器!”
二人一愣,突然,殿内数人抬着乐云天的那台“凰阳偃月刀”和墨函那把轻巧锋利的“沥焰枪”,二人见了旧物,心中无比激动。
二人感激的看着林琊,而林琊拿过沥焰枪,递给了墨函,并道。
“我之前派楚卫他们去营救二位的时候,特别嘱咐了:救二人,得兵器。没想到他俩不负众望,还真的把这两件神兵带回来了。”
乐云天带着墨函重重一一个军礼。
“王爷此等恩情!我等感激不尽!”
“报寒楚之恩,非报我恩。”
……
翌日,琅城王军军营。
现在王军的将士们生龙活虎,完全没有之前的萎靡不振的样子,一个个正步踏的各位的欢,还自发在校场中间的台上进行格斗比赛。
“王爷来了!王爷来了!”
不知谁喊了一声,全场沸腾的人群立马立定稍息站好,排对排,列对列,纵队站齐。
林琊带着身后二将,和鲁浪赵洛二人缓缓走进校场。
乐云天在一旁问道。
“这是什么兵法?为何如此整齐划一?”
林琊笑道:“此乃我亲自教的新式练兵法,目的就是要求要士兵保持高强度的积极性,默契感,和一身干练的本领。”
墨函在后方不以为然道。
“我倒是觉得,此种练兵之法练不成什么气候。”
林琊于是问道。
“何以见得?”
“现在练得这么整齐有什么用到了战场还不是各自保命,谁会在乎。”
林琊则一脸浩然之气。
“此言差矣,本王认为,兵不在多在精,精不在勇在齐,齐不在将而在卒。我教的练兵法就是这一道理。”
乐云天一背手,眯眼观望半天,摇了摇头。
“是也,兵不在多在精、齐、卒,但主公可曾想过,如此练兵,花销?怎么办,此种练兵法虽将整齐勇猛的精神练出来了,但是实在是劳累士卒,顿顿吃肉,回回管饱,想必大秦等大国也不敢给士卒如此高的待遇。”
林琊走到乐云天身前,微微一笑。
“我的兵非贱卒,若是无人如此待兵,那我便做第一个。”
乐云天愣了半天,礼待军人?
军人在穆州等国待遇并不高,也不受重视,军人要想扬名立万,必须用命来拼出来,如乐云天等,礼待士卒,着实让乐云天懵了。
“击鼓!迎王!”
轰隆!
林琊舍生忘死为这群大头兵上山求药,这在众人心中,地位已经高的没边,可以说是敬畏。
林琊摆摆手,示意不准拘礼。
众人立马停鼓,赵洛鲁浪二人光着膀子立马就跑上来迎接林琊了。
赵洛上来后还不忘瞄一眼墨函,呵呵一笑,搞得墨函心中怒意横生,但又无可奈何,谁叫自己输了呢。
“主公何事?何必亲自来营?”
林琊背手,淡淡道。
“送英雄而来。”
赵洛鲁浪二人斜眼一看乐云天墨函二人,嗤笑一声。
“主公莫不是说笑,曾经的手下败将,蝼蚁之辈可称英雄?”
墨函怒上眉梢,一指二人。
“手下败将?昨日是我未用武器,拼不过你蛮狠力气,现在可否与我以兵器一战!”
赵洛又和他怼起来了,吼了一声。
“战就战,谁怕谁。”
林琊皱眉,厉声言:“军士怎能动不动较量比杀,可是精武之师模样?你二人再擅动休怪本王军法伺候!”
二人这才阴了下来,然后林琊走上校场中央,道。
“这二位将军想必各位已经知道是何方神圣了,我便不细说了,总而言之,现在,二位将军便是我王军将领,低级将士见之必要尊敬恭卑,不得有误!”
首先众人唏嘘了一声,当初伐燕,首将便是这二位,现在?敌将成为了自己的上官?而后众人议论纷纷,没过多久,几个胆大的将士们,站出来说道。
“我们不服!他们曾经便败于我们,有何德何能统帅我们?”
“对啊对啊!他们有何德何能?”
“……”
众说纷纭,一时间很是混乱不堪。
“够了!”
这话是乐云天喝出来的,声如长虹,众人顿时闭嘴了。
“我们何德何能?呵,二十年前,我带领一千残部在南燕关外与南慕国大军死抗,大捷而归算不算,十年前,带领铁骑一路打到你寒楚国都外三十里算不算?五年前又一次率军将寒楚打的如同摧枯拉朽一般算不算。一生败绩虽有,但大胜之战也不是屈指可数的?”
转瞬又道。
“无奈主子昏庸,我父子二人所幸被主公所救!知恩图报,且主公尚有惜才之心,我必会对主公之事尽心竭力!而尔等小卒,也敢与我聒噪?”
众人哑口无言,但是还是有些不服。
“吾知道你们断然不服,这样,我出马唯恐伤了尔等,你们随意挑二十人三十人焉,各操兵器,我儿墨函定然一枪挑翻尔等不服之心。”
墨函微微一笑,掼枪上场,一喝。
“谁不服!”
顿时几个身材魁梧的士卒立马手握长枪短刃,奔上前。
“我等倒要看看,你个黄毛小子,能有多大能耐。”
“来战!”
几人挺枪一抵,想要挑翻他,但是墨函一点不畏惧,一个胯步直接踏上枪身,一飞身,一踹,几人倒地。
然后又不屈的爬起来,舞枪狂刺,墨函退步抵挡,然后乘几人不注意,反手一抬,枪身批打下数人。
一连数个回合,直把几人打的起不来了,直喊服气,才起身来。
众人不语了。
算是默认这二人的存在,但是还是有些心存芥蒂。
乐云天不吃这一套。
暴喝一声。
“立操!训练!”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