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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初上战场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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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军连续动用大量炮火、坦克也没能攻克二连的阵地,而且自身伤亡巨大,坦克也掉。日军居然一天都没有发起进攻。王诗成和二胖用这难得的一天休息时间,在阵地上“参观”,王、董二人这几天的卓越表现,令二连的战士们由衷尊重,甚至把他俩当成主心骨,理连长夏明亲自陪同巡视阵地,同时排战士处理阵亡战友的遗体。
  在一段战壕里,王诗成惊讶地发现有三战士都牺牲在战壕里,夏明释:“这三战士是新兵,他们没有上过战场,这段战壕应是三个散兵坑连在一起的,可是他们挖散兵坑时挖的是平底,没有挖防手榴弹槽,昨晚三个鬼子炸毁我们迫击炮时,混战中扔了两颗手榴弹在这战壕里。”夏明叹口气:“我们也有责,连续作战,没有检查战士们挖的工事。”
  一夜快过去,可援兵人影都没见到,电话、派讯员去问,也没下落,是小戴宗来传话,团部同胡中林议,正夏明为连长。夏明本来是个班长,朱排长牺牲,他升为排长,胡连长牺牲,他又升为连长。短短两天,连升两级,王诗成见识了是火线拔。
  日一早,消停了一天的日军又开始进攻了,还是老套,炮轰,然后步兵冲。不一会日军炮击停止,步兵开始进攻。
  王、夏惊讶地发现,日军今天炮火不是猛烈,也没有坦克等战车,步兵数量增加了,至少有两个不满编小队。经过几天的战斗,二连阵地上全须全尾的战士已不足60人,面对日军将近两个小队的兵力进攻,相当吃力,好在占着地形优势,苦苦支撑。
  日军原计划把一号高地作为主攻方,突破二连阵地后迂攻击1号高地,可是本以为轻松拿下的二连阵地,连续两天都没拿下,反而损失惨重,连坦克都炸毁一辆。
  鬼子挥官铃木中佐气得一巴掌晕进攻二连阵地的挥官,随增加半个小队,换上伊藤少佐挥,要今天必须拿下二连阵地。伊藤人满脑子是武士,他的法就是准备发动板载冲锋,反正中国阵地上没有重火力。
  令伊藤不的是,这个高地防守如顽。两挺机枪一火力不断,而且射手得又准又狠。气的伊藤连扇掷弹筒兵十几个耳。时,1号高地,日军已发起进攻,他们急需占领这里来策应主攻。
  在耳作用下,日军掷弹筒密集发射,轻重机枪也国军阵地开火,按理,时日军应卧倒躲起来,以免自己的轻重机枪掷弹筒误伤。日军却趁着己方火力猛烈时,冒死国军阵地爬行。
  二连战士日军火力压制都缩在战壕里,夏明也不到鬼子如疯狂,居然在这密集的火力下我方阵地爬来。虽然鬼子的轻重机枪在进攻队伍的两侧,这样开火绝对会有鬼子他们自己机枪死,可能是鬼子挥官着急了,不得不这样。
  炮声终于停了,夏明刚探出头,日军距离我方阵地已不足60米,伊藤高举挥刀大嚎:“杀鸡给给”。夏明正大喊:“开火”。
  战士们纷纷进攻的鬼子扔手榴弹,鬼子也我军阵地投手雷。王、董二人机枪开始喷火,冲锋的鬼子成片倒下。距离实在太近,还是有少数鬼子冲上来,阵地撕开小缺口。
  鬼子一冲进阵地,两个副射手过于慌乱,竟然不能装弹。机枪稍一停滞,后面的鬼子已蜂拥而至。双方随开残酷的白刃战,日军单兵素质、拼刺技术远高于我军,快我军士兵伤亡惨重。
  夏明左腿中弹,单腿站立,双手紧握一支上了刺刀的步枪,和一日军对攻。另一日军从后面夏连长刺去,旁边的猴子挥刺刀挡开,可是侧面一个鬼子趁机从猴子背后把刺刀捅进猴子后胸。猴子大吼一声:“连长,小心背后!”随倒地翻滚。
  夏明转过头看着猴子,眼含泪水。面对身前身后的三鬼子,能单腿站立的夏明自无力天,战场上我方士兵越来越少。他下了刺刀,左手持枪戳地,支撑身体。右手紧握刺刀,好和鬼子后一搏。
  突然,身后鬼子一声惨叫,轰然倒地。夏明正待头,又一个身影已扑身前一鬼子,那鬼子横枪一挡,却不那枪刺为劈,刺刀从鬼子头上劈下,未等鬼子倒地,那人已转过身,手中枪已横着扫侧面的鬼子。
  这一连串的变故时间极短,两同伴的死亡也让这鬼子还在愣神,刺刀已划过他的脖子。这时,夏明看救自己的正是王诗成和二胖。
  原来因缺子弹机枪停下后,日军已冲上来了,王诗成和二胖缺少战场经验,没有白刃战准备。等到他俩找到步枪。白刃战早已发生,而且用机枪扫射杀鬼子和用刀杀鬼子还是有区的。
  他们一上战场,一用刀杀人,开始还有点不适应,当看到一个个战友鬼子刺死,他们开始血性上涌,挺刺刀杀入战团。两人一身功夫,快吸引了好几个鬼子到身边,也救了不少战友。王诗成一瞥间,看到夏明三个鬼子围攻,猴子倒地。赶紧摆脱纠缠来救。
  夏明目瞪口呆,王诗成和二胖站在身边,二人动作敏捷,拼刺有方,不断击杀冲过来的鬼子。两人犹如一坚固的拦河坝,尽大水汹涌,不能越过堤坝一分。
  时,敌我兵力已经悬殊,鬼子太多,前面鬼子围住的战士伤亡惨重,冲过来的鬼子也越来越多。
  现在时间早过了10点,援兵迟迟未到。眼看阵地守不住了,二连将全军覆没。夏明对王、董二人大喊:“王诗成、董飞龙,你俩马上撤退,我们掩护你们,不走就来不了。”
  王、董还没话,就听手榴弹连在拼杀的人群中爆炸。国军、日军无差倒地死伤。夏明转头一看,是苏醒过来的猴子正在疯狂扔手榴弹。
  原来昨晚猴子带兵布雷时,多余的手榴弹都在一起。他醒过来爬过去,奋力把手榴弹激斗的人群中扔。夏明怒骂:“猴子,你他妈的在干,我枪毙你。”
  而时,日军伤亡也相当严重,伊藤也炸死,替挥的鬼子上尉见手榴弹持续爆炸,虽然心有不甘,能下令撤退。双方脱离。三分钟后,支援的友军终于赶过来了。一切都结束了,战场恢复了平静。
  夏明呆呆地看着战场,看着死伤一地的战友。不算重伤抬走的个连能站着的也就剩他和猴子两人了,王、董二人是编外人员。猴子哭着对夏明:“连长,是我扔手榴弹炸死了战友们,我上军事法庭。”。
  夏明抬手了猴子一耳,骂:“混蛋,是老子令你扔手榴弹的,这事与你无关,要你上军事法庭?”
  王、董二人也木然地看着战场,混没有守住阵地的喜悦。心中除了对战友死亡的悲伤外,还有对夏明和猴子运的担忧。虽然猴子扔手榴弹是事急从权,目的是守住阵地。事肯定要调查,否则以后一有白刃战,后面士兵就无差开火,又有谁愿和日军拼刺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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